22. 第二十二章
热恋中的少女……？！
江岛拿着卡片，愣在原地。
且不说这张卡需要他反串女角，就是“热恋”这种状态，他也从来没经历过……甚至，见都没亲眼见过。
在书外的末日废土，不论男女，谁都没时间和机会慢慢相恋，遇到看对眼的，最多接触两三次就直接滚上床——毕竟谁也不知道，灾难和战争会不会就在下一秒突然爆发，谁也无法预测，陪伴究竟能维持多久。
即便是江岛的父母，平时也聚少离多，但凡见面也大都直奔主题……
所以，江岛对“热恋”的印象，除了当初看这本小说的描述，其余几乎全部是这一个月来，从补看的电影和晚上听的剧目里获得的。
并且，他觉得，那是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状态。
“别发呆啊，快点上去演。”祁鹏笑着催了一句。
“……哦。”江岛把卡片扣在桌面，犹豫着走上前。
那些电影里都怎么演的来着？
热恋，嗯……热恋应该是很开心的状态，所以会一直笑的吧？哦对，恋爱需要对象，所以还要虚拟一个不存在的恋人在身边，用目光来表达……还有少女，少女……穿裙子？长头发？
……这怎么演啊？！
江岛简直无语凝噎。
场下，程志奕已经不负责任地开始猜了：“一个很纠结的男人！”
江岛心道：是我，没错。但不是我演的角色。
看到江岛做出提裙摆、拢头发的动作，程志奕拍桌子：“第一次穿女装的男人！”
江岛：……
安哲是好孩子，赶紧打岔：“他在表演，那应该是演一个女人。”
末了，支吾着猜测：“是一个……在纠结的女人？”
很好，这已经错两次了。
江岛拍拍额头，朝众人摊手：“我觉得我演不了这个。”
“怎么？”牧知行笑着问，“这就放弃了？”
“嗯，没办法。”江岛苦笑，“我真的演不了这个。”
“放弃的话，这回你就垫底了啊。”牧导笑眯眯地提醒。
“我知道，我认罚。”江岛实在无奈。罚就罚吧，不过是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而已，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见江岛实在演不了，祁鹏好奇了，伸手翻开扣在桌上的卡片。
“好家伙，”看清卡片上的字，他顿时乐了，“热恋中的少女！小岛，你这是不会反串，还是没谈过恋爱啊？”
楚印龙瞥了一眼卡片，目光移向江岛，眸中带着笑意。
江岛自暴自弃地往桌上一趴，拾起吃西瓜的小叉子，在空盘里划了两下：“我不会反串，也没谈过恋爱……这轮输得不冤。”
楚印龙笑道：“你运气不好。”
话音落，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张卡片：“这张卡属于难度比较高的类型，你驾驭不了也正常。”
江岛撇撇嘴，不置可否。
游戏继续，程志奕和安哲这次都抽到了比较简单的角色，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最终都被猜了出来。
于是，最后这一轮的结果是，楚印龙再次获胜，而江岛将要接受惩罚。
“前面他们都选的真心话，”江岛一点都不纠结，“那我选大冒险吧。”
反正他是不相信，在这个书中世界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冒险。
“哎！大冒险！”程志奕立刻兴奋了，“楚老师，好好利用机会啊！”
经过一整天的相处，他明显对楚印龙没那么害怕了，甚至敢直接开口提要求。
楚印龙轻笑一声，看向江岛。
江岛朝他挑了一下眉梢，做出一副“老子什么都不怕”的表情。
楚印龙起身，走到前方空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最后朝江岛扬了扬下巴：“打一场？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桌边，除了对江岛早有了解的牧知行，其他人都惊住了。
祁鹏讶异：“小楚，玩个大冒险，你这是……？”
楚印龙还没说话，江岛倒是笑了。
“没事儿祁爸，我跟他打过。”说着，他也起身活动了一下关节，“楚老师有分寸的。”
“你跟他打过？！”程志奕倒吸一口气，“你确定是‘跟他打’，不是‘被他打’？”
“会不会有点危险啊？”海棠也担忧起来，“小岛还是孩子呢，小楚你悠着点儿……”
听到这话，江岛和楚印龙同时看向海棠，哭笑不得。
“您放心，不会有事的。”江岛随口安慰了一句。
摄像就位，楚印龙和江岛很快在院落空地对峙起来。
“你攻还是我攻？”江岛问，“上次好像是你，那这回换我来攻？”
他两句话说完，在场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诡异。
楚印龙哼笑一声：“你故意的吧？”
江岛当然是故意的。
作为一个看过这本小说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攻”这个词的含义？说白了，他就是在口头挑衅楚印龙。
“你来。”楚印龙没揭穿江岛，却翻手朝他勾了勾手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攻。”
江岛嘿嘿一笑，突然，毫无征兆地向前跃起，出腿如鞭，踢向楚印龙。
楚印龙脸上仍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轻松松格挡下来，不退反进，伸手去攀江岛的肩膀。
江岛敏捷地躲开，第一次试探攻击告一段落。
最近这段日子，江岛一日不辍地锻炼心肺和力量，虽然外表还看不出太大变化，但其实训练也算卓有成效。至少，他对这具身体能做到什么、做不到什么，有了更为准确的判断。
没耽误太长时间，江岛很快又进行了两轮试探攻击，毫无意外地，全部被楚印龙化解。
楚印龙揉着手腕，笑着看向江岛：“有点进步，比上次更灵活了。”
江岛龇牙：“不会让你抓到我的。”
楚印龙挑眉：“这么自信？我还没认真呢。”
江岛对此无所畏惧：“来啊，干嘛不认真。”
听到这话，楚印龙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话音落，他侧身抬腿，双手极为迅捷地朝前一探，眨眼间把江岛再次攻来的腿扣在臂弯，试图把人放倒在地。
江岛却很灵活地拧腰抽腿，猛然脱离钳制，向后退了两步。
“没留手？”他笑着问，“就这程度吗？”
“嗯。”楚印龙眼角带笑，回答，“防守的话，差不多这个程度。我比较擅长攻。”
江岛：……
“得，这期剪辑可有得整活了。”祁鹏在场下乐不可支。
“我没想到小岛真会打。”牧知行看向江岛的眼神愈发赞赏，“看这架势不像是花拳绣腿，是真练过的。啧，太合适了，真的太合适了……就是演技方面还欠磨炼，不然……”
祁鹏闻言笑道：“想磨炼还不简单？您手里不是有两个本子在筹备？给他分俩配角练练就是了，您还能现场指导。”
牧知行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摇头叹息：“要是他自己愿意演戏，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可惜，这孩子不想演戏呐……不行，这么好的苗子，还是得让小楚多劝劝。”
说话间，场中，江岛和楚印龙已经你来我往地打了几个回合。
可惜，江岛复健的时间毕竟太短，技巧和力量渐渐赶上来了，体能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最终，他还是败在楚印龙手下，被压在地上翻不了身。
“打不过打不过，不打了！”
江岛认输倒也干脆，大喇喇躺在地上，喘息道：“过段时间再找你挑战，看我哪天非赢了你不可。”
“进步是很快，可惜……”楚印龙抬手抹了把汗，笑了，“想赢我，还早。怎么，每次打完就赖地上不想起来？”
“被打这么惨，还不能郁闷一会儿？”江岛还是躺着不起。
楚印龙无奈，朝他伸出一只手：“起来了。”
江岛叹了口气，握住楚印龙的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好了，今天的活动就到这儿吧。”祁鹏宣布，“海棠去烧水，休息休息轮流洗洗睡了。”
一天紧凑的行程就此结束。
洗漱完毕，江岛回到房间，却发现楚印龙不在。
人不在，手机也不在。
江岛没了播放人语的设备，暂时无法入睡，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
想到方才那场游戏里，楚印龙几次惟妙惟肖的表演，他不禁有些复杂。
演戏，好像真的和他曾在书里看到的那些描述不一样。又或许，不论文字如何栩栩如生、如何情感真挚，都不如亲眼去看、亲身感受得来的这样深刻。
不得不承认，一场游戏玩下来，让他觉得……演戏，似乎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可惜了，比起活得有意思，他更想要自由。
……
与此同时，牧知行的房间里。
楚印龙苦笑着摇头：“就算有意培养他，也要尊重他自己的想法。之前我和他聊过，他有意淡出娱乐圈，所以不太情愿演戏，我们也不好逼迫。”
牧知行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还是再劝劝吧。要是他不松口，那也没办法，只是可惜了一个好苗子。”
楚印龙无奈：“他这表演水准的苗子，您去电影学院一抓一大把。”
牧导掀起眼皮瞥他：“一抓一大把？那为什么小灰狼我一直选不到合心的？气质，懂吗？气质这东西，玄乎得很，想硬靠演技、布光和运镜来烘托，都不如演员本身带着气质来演，更天衣无缝……”
默然片刻，他又叹了口气：“那是她留下的最后一个故事，我想尽可能做到极致。若是做不到极致，我宁可它永远只停留在纸面上。”
楚印龙沉默了。
良久，他起身道：“那我再劝劝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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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岛拿着卡片，愣在原地。
且不说这张卡需要他反串女角，就是“热恋”这种状态，他也从来没经历过……甚至，见都没亲眼见过。
在书外的末日废土，不论男女，谁都没时间和机会慢慢相恋，遇到看对眼的，最多接触两三次就直接滚上床——毕竟谁也不知道，灾难和战争会不会就在下一秒突然爆发，谁也无法预测，陪伴究竟能维持多久。
即便是江岛的父母，平时也聚少离多，但凡见面也大都直奔主题……
所以，江岛对“热恋”的印象，除了当初看这本小说的描述，其余几乎全部是这一个月来，从补看的电影和晚上听的剧目里获得的。
并且，他觉得，那是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状态。
“别发呆啊，快点上去演。”祁鹏笑着催了一句。
“……哦。”江岛把卡片扣在桌面，犹豫着走上前。
那些电影里都怎么演的来着？
热恋，嗯……热恋应该是很开心的状态，所以会一直笑的吧？哦对，恋爱需要对象，所以还要虚拟一个不存在的恋人在身边，用目光来表达……还有少女，少女……穿裙子？长头发？
……这怎么演啊？！
江岛简直无语凝噎。
场下，程志奕已经不负责任地开始猜了：“一个很纠结的男人！”
江岛心道：是我，没错。但不是我演的角色。
看到江岛做出提裙摆、拢头发的动作，程志奕拍桌子：“第一次穿女装的男人！”
江岛：……
安哲是好孩子，赶紧打岔：“他在表演，那应该是演一个女人。”
末了，支吾着猜测：“是一个……在纠结的女人？”
很好，这已经错两次了。
江岛拍拍额头，朝众人摊手：“我觉得我演不了这个。”
“怎么？”牧知行笑着问，“这就放弃了？”
“嗯，没办法。”江岛苦笑，“我真的演不了这个。”
“放弃的话，这回你就垫底了啊。”牧导笑眯眯地提醒。
“我知道，我认罚。”江岛实在无奈。罚就罚吧，不过是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而已，没什么不可接受的。
见江岛实在演不了，祁鹏好奇了，伸手翻开扣在桌上的卡片。
“好家伙，”看清卡片上的字，他顿时乐了，“热恋中的少女！小岛，你这是不会反串，还是没谈过恋爱啊？”
楚印龙瞥了一眼卡片，目光移向江岛，眸中带着笑意。
江岛自暴自弃地往桌上一趴，拾起吃西瓜的小叉子，在空盘里划了两下：“我不会反串，也没谈过恋爱……这轮输得不冤。”
楚印龙笑道：“你运气不好。”
话音落，他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张卡片：“这张卡属于难度比较高的类型，你驾驭不了也正常。”
江岛撇撇嘴，不置可否。
游戏继续，程志奕和安哲这次都抽到了比较简单的角色，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最终都被猜了出来。
于是，最后这一轮的结果是，楚印龙再次获胜，而江岛将要接受惩罚。
“前面他们都选的真心话，”江岛一点都不纠结，“那我选大冒险吧。”
反正他是不相信，在这个书中世界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冒险。
“哎！大冒险！”程志奕立刻兴奋了，“楚老师，好好利用机会啊！”
经过一整天的相处，他明显对楚印龙没那么害怕了，甚至敢直接开口提要求。
楚印龙轻笑一声，看向江岛。
江岛朝他挑了一下眉梢，做出一副“老子什么都不怕”的表情。
楚印龙起身，走到前方空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最后朝江岛扬了扬下巴：“打一场？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桌边，除了对江岛早有了解的牧知行，其他人都惊住了。
祁鹏讶异：“小楚，玩个大冒险，你这是……？”
楚印龙还没说话，江岛倒是笑了。
“没事儿祁爸，我跟他打过。”说着，他也起身活动了一下关节，“楚老师有分寸的。”
“你跟他打过？！”程志奕倒吸一口气，“你确定是‘跟他打’，不是‘被他打’？”
“会不会有点危险啊？”海棠也担忧起来，“小岛还是孩子呢，小楚你悠着点儿……”
听到这话，江岛和楚印龙同时看向海棠，哭笑不得。
“您放心，不会有事的。”江岛随口安慰了一句。
摄像就位，楚印龙和江岛很快在院落空地对峙起来。
“你攻还是我攻？”江岛问，“上次好像是你，那这回换我来攻？”
他两句话说完，在场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诡异。
楚印龙哼笑一声：“你故意的吧？”
江岛当然是故意的。
作为一个看过这本小说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攻”这个词的含义？说白了，他就是在口头挑衅楚印龙。
“你来。”楚印龙没揭穿江岛，却翻手朝他勾了勾手指：“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攻。”
江岛嘿嘿一笑，突然，毫无征兆地向前跃起，出腿如鞭，踢向楚印龙。
楚印龙脸上仍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轻松松格挡下来，不退反进，伸手去攀江岛的肩膀。
江岛敏捷地躲开，第一次试探攻击告一段落。
最近这段日子，江岛一日不辍地锻炼心肺和力量，虽然外表还看不出太大变化，但其实训练也算卓有成效。至少，他对这具身体能做到什么、做不到什么，有了更为准确的判断。
没耽误太长时间，江岛很快又进行了两轮试探攻击，毫无意外地，全部被楚印龙化解。
楚印龙揉着手腕，笑着看向江岛：“有点进步，比上次更灵活了。”
江岛龇牙：“不会让你抓到我的。”
楚印龙挑眉：“这么自信？我还没认真呢。”
江岛对此无所畏惧：“来啊，干嘛不认真。”
听到这话，楚印龙笑了：“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话音落，他侧身抬腿，双手极为迅捷地朝前一探，眨眼间把江岛再次攻来的腿扣在臂弯，试图把人放倒在地。
江岛却很灵活地拧腰抽腿，猛然脱离钳制，向后退了两步。
“没留手？”他笑着问，“就这程度吗？”
“嗯。”楚印龙眼角带笑，回答，“防守的话，差不多这个程度。我比较擅长攻。”
江岛：……
“得，这期剪辑可有得整活了。”祁鹏在场下乐不可支。
“我没想到小岛真会打。”牧知行看向江岛的眼神愈发赞赏，“看这架势不像是花拳绣腿，是真练过的。啧，太合适了，真的太合适了……就是演技方面还欠磨炼，不然……”
祁鹏闻言笑道：“想磨炼还不简单？您手里不是有两个本子在筹备？给他分俩配角练练就是了，您还能现场指导。”
牧知行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摇头叹息：“要是他自己愿意演戏，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可惜，这孩子不想演戏呐……不行，这么好的苗子，还是得让小楚多劝劝。”
说话间，场中，江岛和楚印龙已经你来我往地打了几个回合。
可惜，江岛复健的时间毕竟太短，技巧和力量渐渐赶上来了，体能却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最终，他还是败在楚印龙手下，被压在地上翻不了身。
“打不过打不过，不打了！”
江岛认输倒也干脆，大喇喇躺在地上，喘息道：“过段时间再找你挑战，看我哪天非赢了你不可。”
“进步是很快，可惜……”楚印龙抬手抹了把汗，笑了，“想赢我，还早。怎么，每次打完就赖地上不想起来？”
“被打这么惨，还不能郁闷一会儿？”江岛还是躺着不起。
楚印龙无奈，朝他伸出一只手：“起来了。”
江岛叹了口气，握住楚印龙的手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好了，今天的活动就到这儿吧。”祁鹏宣布，“海棠去烧水，休息休息轮流洗洗睡了。”
一天紧凑的行程就此结束。
洗漱完毕，江岛回到房间，却发现楚印龙不在。
人不在，手机也不在。
江岛没了播放人语的设备，暂时无法入睡，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
想到方才那场游戏里，楚印龙几次惟妙惟肖的表演，他不禁有些复杂。
演戏，好像真的和他曾在书里看到的那些描述不一样。又或许，不论文字如何栩栩如生、如何情感真挚，都不如亲眼去看、亲身感受得来的这样深刻。
不得不承认，一场游戏玩下来，让他觉得……演戏，似乎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可惜了，比起活得有意思，他更想要自由。
……
与此同时，牧知行的房间里。
楚印龙苦笑着摇头：“就算有意培养他，也要尊重他自己的想法。之前我和他聊过，他有意淡出娱乐圈，所以不太情愿演戏，我们也不好逼迫。”
牧知行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还是再劝劝吧。要是他不松口，那也没办法，只是可惜了一个好苗子。”
楚印龙无奈：“他这表演水准的苗子，您去电影学院一抓一大把。”
牧导掀起眼皮瞥他：“一抓一大把？那为什么小灰狼我一直选不到合心的？气质，懂吗？气质这东西，玄乎得很，想硬靠演技、布光和运镜来烘托，都不如演员本身带着气质来演，更天衣无缝……”
默然片刻，他又叹了口气：“那是她留下的最后一个故事，我想尽可能做到极致。若是做不到极致，我宁可它永远只停留在纸面上。”
楚印龙沉默了。
良久，他起身道：“那我再劝劝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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