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哭了
燥热的夏天将接近尾声，可是热浪却没有退缩的意思，榕树上知了的叫声更加的肆无忌惮。小院的房子内，秀丽的丫鬟撸起袖子，露出手臂光滑的肌肤，比起刚从村子出来，来到仲府的时候，更加亮丽动人，就连那个好色的大管家也开始注意上了这个当初看起来脸黄肌瘦的女孩。
丫鬟拿着湿毛巾仔细擦着小男孩光溜溜的身子，做了很多活计的她已近在光洁的额头上冒着晶莹的汗珠。
一切整理好之后，床上的小男孩还是三个月前没有丝毫的变化，若不是那若有若无的呼吸，曼柳都认为自己在照顾一个死人。
床边的桌台上，摆放着着几个青花瓷碗，一个碗中还残留着药渣子，旁边还有一碗乳白色的液体。
曼柳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汁，她已经习惯了那股奇怪的味道。
这不是她在偷喝小男孩的药，而是在喂小男孩，小男孩不能主动进食，正常喂下小男孩又喝不下，所以在大夫的指导下，只能以嘴喂嘴。
曼柳一开始是抗拒的，就连他的同村伙伴都不同意，或许处于保守的思想，又或者其他原因，他们甚至想着不在仲府干了，但却被那个无良的大管家威胁了。
想走可以，那就把他们的卖身契赎回来，他们想去哪就去哪。
可那卖身契哪是他们想赎回就赎回的，按照他们现在的劳动力，不干个十年八年的，哪里去要那么多银两。
妥协了，在压榨面前，他们妥协了。
一两次，或许还不习惯，但时间久了，就释然了，他们决定了，他们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友好的仲府。
为玩小男孩吃药之后，曼柳拿起那个装满乳白色液体的瓷碗，放到嘴边。
这是奶，而且是人奶，她不知道仲家人是怎么弄到的，但这是小男孩的必须品。他吃不了东西，只能喝这个，不然他没有病死，反而饿死了。
粉嫩的嘴唇咬住碗边，喝了小半碗奶在嘴里，然后用手微微张开小男孩的嘴，含着人奶的樱桃小嘴凑了上去，四唇相触，然后微微张开，嘴中的人奶流入小男孩的嘴中，然后跟寻小男孩的气息一送，暖暖的人奶就从曼柳的嘴里送去了小毛孩的胃里。
如此反复，一碗人奶三四次就弄完了，喂药也如此。
或许曼柳也因祸得福，每次喂完小男孩，都会有药汁和鲜奶残留在嘴里，或多或少都被曼柳吸收了一部分，没长开的身子，在这三个月长开了，女大十八变。
收拾好房间，曼柳就带着碗具退出来。
“曼柳。”
一个声音叫住了了那个越长越好看的丫鬟，是她的同村伙伴，李满子。
李满子拉过曼柳的小手，像是做贼似的跟曼柳说道：“过两天，我再出去一躺，快了，，再有个一年这样，我们很快就能摆脱这里了。”
李满子有些兴奋，自从上次被大管家数落后，李满子很快就找到一个生财之道，因为那些给他们少爷喂得名贵药材都由他们熬制，李满子从中间抽了一点点出来，积少成多，然后偷偷拿出去卖，但这些事他都没有告诉曼柳。
只是他不知道，这晚到他手中，又不知道被上面的人克扣了多少。
曼柳像是想起什么，对着自己的同村伙伴说道：“住手吧，你的那些事被大管家发现了。”
“啊？！”
李满子惊呼着：“什，什么事？！”
“别再装了，你偷药的这些事被大管家知晓好了。”曼柳幽幽的说道。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前天，我去大管家拿少爷的药，大管家说的。”
前天。
曼柳照例去大管家那里取药，但这次取药，差点成为曼柳的地狱。
曼柳拿完药被大管家拉住，大管家已经开始垂涎曼柳那婀娜的身段，今天就想让曼柳屈服于他胯下，但曼柳拒绝了，大管家就把他的同村伙伴偷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曼柳说了，好让她屈服。
“怎么样，曼柳，这个交易不错吧，只要你侍奉与我，我不仅把你同伴做的事情一笔勾销，还让你离开那个你讨厌的院子。”
大管家一脸靡笑说着，还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曼柳光洁的脸蛋，恨不得马上就啃了上去。
曼柳听完大管家的话如五雷轰顶，脸颊上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她要逃吗？那她的那个要好同伴怎么办，逃？她，她们能逃脱得了吗？这是一个很残酷很现实的问题。
又或者自己真的要从了这个家伙，不，她，不想，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她现在的脑子好乱。
看着呆住的曼柳，大管家想的更加浪荡，抚摸脸颊的手，落在曼柳的肩膀，双指夹起那轻薄的，就要除去。
香肩已近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外衣下的粉红肚兜已近显露大半，香艳的气息，让大总管连吞口水。
“大总管，老太太唤您。”
好巧不巧，一个侍女的声音打断了大总管的好事，其内容让大总管不得不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看来今天不宜房事，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下次来取药记得洗得香喷喷的。”大总管在曼柳耳边说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里。
曼柳劫后余生，脑子空白的她整理好衣服便匆忙逃离这里，之女她连自己用了多久回到小院她都不知道。
“原来这两天你总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是这件事。”听完曼柳的话，李满子恍然大悟，但曼柳也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和他说。
“滚犊子的，大不了把买药的钱全部给他，之后我再想办法。”李满子一副看开了的样子，也没有看出还心事重重的曼柳。
如果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曼柳知道，大总管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她这两天想好了，若是下次大总管还不愿放过她，她就自我了断。
又是怀着不安的心思过了一天，她第一次发现，度日真的如年。
即使心思在重，第二天依旧如约到来，每天的按部就班，让她能短却得忘记烦恼。
熬药的事情一直是李满子负责，等药熬好，曼柳的一些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
曼柳把药喝奶都端到了床头，看着不省人事的小男孩，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他们这样的难民没有得选择，自己的命运根本就做不了主，只有任人摆布的份，不，或许说是被命运玩弄。
还有一天，给少爷服用的药就熬完了，那时候她就得去再次领药，一想到这里，蕴含在眼眶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虽悲哀，但动作没有停止，含着药水的嘴巴向着小男孩的嘴巴凑了上去。
药水过入，泪水滴落，滴在小男孩的脸颊之上，只是这时候，闭着眼眸的她并没有发现，小男孩的睫毛动了一下，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在动。
猛然间，小男孩没有任何征兆地睁开了眼睛，映入小男孩眼中的不是蓝天白云，也不是红木青瓦，是一个脑袋，一个长发飘飘的脑袋，一个哭得梨花带雨，近在咫尺的脑袋。
药水过完，丫鬟曼柳抬起头，睁开眼的瞬间，四目相望，又是大脑空白，呆立在那里，紧接着，她就听到一个稚嫩，又有着生涩，音调又有些别扭，但勉强能听懂的声音。
“你，你哭，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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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拿着湿毛巾仔细擦着小男孩光溜溜的身子，做了很多活计的她已近在光洁的额头上冒着晶莹的汗珠。
一切整理好之后，床上的小男孩还是三个月前没有丝毫的变化，若不是那若有若无的呼吸，曼柳都认为自己在照顾一个死人。
床边的桌台上，摆放着着几个青花瓷碗，一个碗中还残留着药渣子，旁边还有一碗乳白色的液体。
曼柳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药汁，她已经习惯了那股奇怪的味道。
这不是她在偷喝小男孩的药，而是在喂小男孩，小男孩不能主动进食，正常喂下小男孩又喝不下，所以在大夫的指导下，只能以嘴喂嘴。
曼柳一开始是抗拒的，就连他的同村伙伴都不同意，或许处于保守的思想，又或者其他原因，他们甚至想着不在仲府干了，但却被那个无良的大管家威胁了。
想走可以，那就把他们的卖身契赎回来，他们想去哪就去哪。
可那卖身契哪是他们想赎回就赎回的，按照他们现在的劳动力，不干个十年八年的，哪里去要那么多银两。
妥协了，在压榨面前，他们妥协了。
一两次，或许还不习惯，但时间久了，就释然了，他们决定了，他们要想办法离开这个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友好的仲府。
为玩小男孩吃药之后，曼柳拿起那个装满乳白色液体的瓷碗，放到嘴边。
这是奶，而且是人奶，她不知道仲家人是怎么弄到的，但这是小男孩的必须品。他吃不了东西，只能喝这个，不然他没有病死，反而饿死了。
粉嫩的嘴唇咬住碗边，喝了小半碗奶在嘴里，然后用手微微张开小男孩的嘴，含着人奶的樱桃小嘴凑了上去，四唇相触，然后微微张开，嘴中的人奶流入小男孩的嘴中，然后跟寻小男孩的气息一送，暖暖的人奶就从曼柳的嘴里送去了小毛孩的胃里。
如此反复，一碗人奶三四次就弄完了，喂药也如此。
或许曼柳也因祸得福，每次喂完小男孩，都会有药汁和鲜奶残留在嘴里，或多或少都被曼柳吸收了一部分，没长开的身子，在这三个月长开了，女大十八变。
收拾好房间，曼柳就带着碗具退出来。
“曼柳。”
一个声音叫住了了那个越长越好看的丫鬟，是她的同村伙伴，李满子。
李满子拉过曼柳的小手，像是做贼似的跟曼柳说道：“过两天，我再出去一躺，快了，，再有个一年这样，我们很快就能摆脱这里了。”
李满子有些兴奋，自从上次被大管家数落后，李满子很快就找到一个生财之道，因为那些给他们少爷喂得名贵药材都由他们熬制，李满子从中间抽了一点点出来，积少成多，然后偷偷拿出去卖，但这些事他都没有告诉曼柳。
只是他不知道，这晚到他手中，又不知道被上面的人克扣了多少。
曼柳像是想起什么，对着自己的同村伙伴说道：“住手吧，你的那些事被大管家发现了。”
“啊？！”
李满子惊呼着：“什，什么事？！”
“别再装了，你偷药的这些事被大管家知晓好了。”曼柳幽幽的说道。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前天，我去大管家拿少爷的药，大管家说的。”
前天。
曼柳照例去大管家那里取药，但这次取药，差点成为曼柳的地狱。
曼柳拿完药被大管家拉住，大管家已经开始垂涎曼柳那婀娜的身段，今天就想让曼柳屈服于他胯下，但曼柳拒绝了，大管家就把他的同村伙伴偷药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曼柳说了，好让她屈服。
“怎么样，曼柳，这个交易不错吧，只要你侍奉与我，我不仅把你同伴做的事情一笔勾销，还让你离开那个你讨厌的院子。”
大管家一脸靡笑说着，还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曼柳光洁的脸蛋，恨不得马上就啃了上去。
曼柳听完大管家的话如五雷轰顶，脸颊上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她要逃吗？那她的那个要好同伴怎么办，逃？她，她们能逃脱得了吗？这是一个很残酷很现实的问题。
又或者自己真的要从了这个家伙，不，她，不想，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她现在的脑子好乱。
看着呆住的曼柳，大管家想的更加浪荡，抚摸脸颊的手，落在曼柳的肩膀，双指夹起那轻薄的，就要除去。
香肩已近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外衣下的粉红肚兜已近显露大半，香艳的气息，让大总管连吞口水。
“大总管，老太太唤您。”
好巧不巧，一个侍女的声音打断了大总管的好事，其内容让大总管不得不压制住内心的躁动。
“看来今天不宜房事，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下次来取药记得洗得香喷喷的。”大总管在曼柳耳边说了几句，便离开了这里。
曼柳劫后余生，脑子空白的她整理好衣服便匆忙逃离这里，之女她连自己用了多久回到小院她都不知道。
“原来这两天你总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是这件事。”听完曼柳的话，李满子恍然大悟，但曼柳也没有把所有事情都和他说。
“滚犊子的，大不了把买药的钱全部给他，之后我再想办法。”李满子一副看开了的样子，也没有看出还心事重重的曼柳。
如果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曼柳知道，大总管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她这两天想好了，若是下次大总管还不愿放过她，她就自我了断。
又是怀着不安的心思过了一天，她第一次发现，度日真的如年。
即使心思在重，第二天依旧如约到来，每天的按部就班，让她能短却得忘记烦恼。
熬药的事情一直是李满子负责，等药熬好，曼柳的一些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
曼柳把药喝奶都端到了床头，看着不省人事的小男孩，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他们这样的难民没有得选择，自己的命运根本就做不了主，只有任人摆布的份，不，或许说是被命运玩弄。
还有一天，给少爷服用的药就熬完了，那时候她就得去再次领药，一想到这里，蕴含在眼眶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虽悲哀，但动作没有停止，含着药水的嘴巴向着小男孩的嘴巴凑了上去。
药水过入，泪水滴落，滴在小男孩的脸颊之上，只是这时候，闭着眼眸的她并没有发现，小男孩的睫毛动了一下，眼皮底下的眼珠子在动。
猛然间，小男孩没有任何征兆地睁开了眼睛，映入小男孩眼中的不是蓝天白云，也不是红木青瓦，是一个脑袋，一个长发飘飘的脑袋，一个哭得梨花带雨，近在咫尺的脑袋。
药水过完，丫鬟曼柳抬起头，睁开眼的瞬间，四目相望，又是大脑空白，呆立在那里，紧接着，她就听到一个稚嫩，又有着生涩，音调又有些别扭，但勉强能听懂的声音。
“你，你哭，你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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