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 43 章_河神妈妈在娱乐圈养顶流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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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钟幻姗托朋友辗转打听,才得知微电影主角换成了谁。

  “就最近火的那个孟之圳的哥哥孟之洲。”朋友说。

  钟幻姗:“怎么会是他?孟之洲可是被男人那啥…”

  朋友:“他是受害者好伐?再说了,片方指定要他,他不来,商陆就罢演,能怎么办?”

  钟幻姗心梗,急得满头大汗。

  她以为这通合作百分百能成功,为此得罪刻星传媒辞了职,现在告诉她要换人,她心里委实不好受。

  赵浩天比钟幻姗还急,嘴角都起了一圈的火泡。

  “故意的吧?”赵浩天烦躁,“上次酒店和婚纱的代言也是,就差临门一脚了,到头来给了川羌。”

  一想到川羌这几天粉丝飞涨,赵浩天嫉妒的心口发酸。

  这一切该说他的!

  钟幻姗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之前是被川羌拦截,现在是孟之洲…等等。”

  钟幻姗瞪大眼睛,咬牙切齿:“他们都是虞纸纸的艺人!”

  赵浩天:“肯定是她搞的鬼,钟姐,她这是在欺负咱,一次两次,咱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也想教训她,可我拿什么教训?”

  钟幻姗不甘的低骂。

  “当初她还只是个小小的实习生,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就蹿到了我前头,还抢我的资源,简直欺人太甚。”

  赵浩天阴笑:“姐,你想怎么办她?”

  钟幻姗听出味了:“你有办法?”

  赵浩天冷哼:“我也是才知道,我能拿到微电影的片约是受一个远房堂哥的恩惠,我妈今年在他家做保姆,关系还不错。”

  钟幻姗眼前一亮:“这边赵姓,而且有权有势的就那么一家,你堂哥是赵家的哪位少爷啊?”

  赵浩天自豪一笑:“赵贺就是我堂哥,回国没多久,赵家以后都是他的。”

  “果然是他!”钟幻姗大喜,“我知道他,出手大方讲义气,听说之前在追游可心?”

  赵浩天将手指掰得咯嘣响。

  “他最近一直在为游可心奔走疏通关系,如果我跟他说,游可心那些丑闻都是虞纸纸泄露出去的,堂哥肯定不会放过虞纸纸。”

  钟幻姗催促道:“你速度要快,一定要赶在微电影官宣之前。”

  “嗯。”

  “您打再多次电话来我都是那个意思。”

  虞纸纸无奈一笑:“孟之洲不会和商陆合作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负责人被面前的小祖宗盯得头皮发麻。

  “虞小姐,我们是诚心诚意的想和孟之洲先生合作…”

  虞纸纸笑:“我不也和您说了实话吗?只要换掉商陆,我立马带孟之洲飞您那,明天就可以拍。”

  负责人冷汗直流,动都不敢动。

  小祖宗的脸啥时候凑过来了?!

  当听到虞纸纸说‘只要换掉商陆…’的话后,少年白皙俊秀的脸上堆满乌云,似乎下一秒狂风暴雨将至。

  “哼。”

  瞪了眼没用的负责人,商陆接过手机,闲散地放在耳边夹着,语气傲慢。

  “你是谁?特么的赶快把手机给孟之洲,我只和孟之洲说话。”

  过了变声期的少年嗓音很好听,虽没鹅子的成熟磁性,但少年感十足,悦耳动听,不愧是男团担当,难怪那些小女孩会为了这个少年哐哐撞大墙。

  孟之洲就在身边,虞纸纸问:“洲崽,商陆找你。”

  “我没话和他说。”洲崽背过身。

  虞纸纸握着手机,慢条斯理道:“听到了没?”

  “听到了。”商陆有点委屈,漂亮的眼眸里晃着泪花。

  就在虞纸纸准备挂电话时,对面传来少年微微哽咽的说话声。

  “你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打住。”虞纸纸没耐心听这个。

  严肃道:“想道歉就认真点,找一个你都不认识的人转达是什么意思?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悄悄挨着少年偷听的负责人大吃一惊。

  暗道虞小姐真猛,连小祖宗都敢骂,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然而令负责人意外的是,少年竟然应下了。

  “行,我明天就去找他,我当面说。”

  少年语音加重,显然有赌气的成分。

  虞纸纸虽然和商陆不熟,但通过今天浅短的交流不难看出商陆的孩子气。

  童星出道,被千万粉丝宠着,难免心高气傲些。

  虞纸纸:“明天不行,我们一行人马上要撤出横店。”

  商陆:“那你们下一站去哪?洲哥也要跟着去吗?”

  “当然。”

  虞纸纸报了个离明天拍摄地最近的飞机场后就挂了电话。

  商陆没在意虞纸纸先挂了她电话,跛着腿拄着拐杖激动的在原地来回走动。

  “快快快,给我订机票,我要飞xx。”

  小助理不敢不从,立马去定,但在定之前将行程报给了谭姐。

  谭姐皱眉:“他去沙漠地带干什么?”

  小助理嗫嚅:“他要去见孟之洲,刚和孟之洲经纪人约好了…”

  “什么?”

  谭姐扶额,不悦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最近太不听话了,再这样下去,我还怎么管他?”

  小助理:“都是孟之洲的错,他没出现的时候,商陆什么都听您的,绝对不会忤逆您,现在呢,连赵大公子推荐的人他都敢不配合。”

  谭姐:“不能让他去找孟之洲,你拖着他,我去找赵大公子商量下。”

  赵贺没想到商陆这次这么倔。

  “要去沙漠?”

  赵贺摸摸下巴,沉吟了会,道:“让他去。”

  谭姐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赵贺:“我表哥薛枕在那,他正心烦着呢,商陆最怕他,有薛枕在,他不敢乱来的…”

  谭姐:“那让商陆和孟之洲见面吗?”

  “见个屁。”

  赵贺笑脸顷刻冷下来:“孟之洲在我这是仇人,你看我对哪个仇人有好脸色?”

  说着警告谭姐:“你给我把人看紧了,我忙完手边的事会亲自去会一会之洲,倘若让商陆私下和孟之洲见面了,你等着瞧。”

  谭姐骇得嘴唇一哆嗦,连连点头。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商陆和孟之洲见面,直到您过来。”

  “去吧。”赵贺拧了下眉头。

  谭姐一走,赵贺往老板椅上一靠,双目疲累的闭上。

  这几天他太累了,忙着到处给游可心找关系疏通。

  可惜游可心不争气,上国家台竟然都能出岔子。

  他又得在后边给游可心擦屁股,不知道那个多嘴的将事情捅到了他爸耳里。

  他被他爸狠狠骂了一顿,还动了手。

  孟之洲他妈那个女人假惺惺过来拉架…

  赵贺冷嗤一笑,心想那女人算盘要打歪了,他再怎么混,他赵家的一切以后也只会是他的,不会姓孟。

  熊导在横店的剧组撤掉了,大本营装备往西北沙漠迁移。

  乌招娣的电影还在寻找男主中,但可以先去山区拍摄女主的戏份。

  赶巧了,两个剧组的拍摄地离得相当近,开车一下午就能到。

  一路上虞纸纸的心情都很低迷。

  无他,西北那边还有个被师白荣强行‘流放种树’的薛狗。

  师白瓷靠过来,伸手抚平虞纸纸紧皱的眉头,柔声道:“你放心吧,薛枕不知道我要去西北那边拍戏,我刚给他发了信息,撒谎要去外国度假,他信了。”

  虞纸纸拍了拍师白瓷的手,叮嘱道:“做得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你复出拍戏了。”

  薛狗这男人霸道蛮横,一旦知晓美人鱼崽复出,铁定会阻止。

  薛狗看似狗,手段还是有的,触及逆鳞没好果子吃。

  虞纸纸倒不怕薛枕对付她,主要担心薛枕对美人鱼崽的约束,太紧了对害死美人鱼崽的。

  师白瓷嗯了声:“我和婆婆说薛枕在出任务,她没有起疑,等我电影拍完上了院线,到时候随他们闹去。”

  抿了下唇,师白瓷眼睫垂着:“嫌我丢脸也好,那就离婚,我早就不想在那个家呆了。”

  虞纸纸身子一震,认真看着美人。

  “你真想离婚?”

  等不及师白瓷回答,虞纸纸追着说:“你如果坚定要离婚,那我一定帮你解决所有的阻碍,只要你想离。”

  美人鱼崽的不幸就是婚姻,脱离了婚姻,她肯定能活的更自在些。

  师白瓷楞住了,她是被女孩刚才那番话整得有些不知所措。

  莫名觉得心口暖暖的。

  在这个世界,就是宠她的大哥都没有这么关心过她,更别说她的父母了。

  师家的人看中的是薛枕的身份,至于她在薛家过的开心与否根本不重要。

  车队开进了沙漠。

  师白瓷别过脸去看窗外漫天的黄沙,吸吸鼻子。

  虞纸纸:“小瓷,你在哭吗?”

  师白瓷擦掉滚落的泪珠,揉着眼道:“没,刚才眼睛进沙子了…”

  虞纸纸:“……”

  这借口太烂啦。

  在一条分叉道上,两个剧组分开。

  考虑到这是美人鱼崽复出后的第一部电影,虞纸纸决定全程跟。

  所以——

  “熊导,孟老师就交给你了。”

  熊导点头:“你注意点安全,需要什么就和乌导说。”

  “嗯。”

  虞纸纸看向孟之洲。

  洲崽想去弟弟的剧组看看,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弟弟暗中揪了下。

  在心中叹了口气,洲崽改口道:“我可以跟你一起进山吗?”

  “当然。”

  她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分开后,这边趁着天还没黑赶紧进山。

  到了最后一截路,车子开不进去,工作人员只能拎着机器步行。

  跟过来的演员中咖位最大的是师白瓷,其次是杨明月,其余的演员多半不温不热的。

  师白瓷和小演员们都咬牙坚持着,唯独杨明月在后面抱怨连连。

  一会说高跟鞋进了沙子需要换鞋,一会说衣衫全是汗,要求歇一歇…各种小毛病不断,以至于天黑都没能赶到村里。

  沙漠地带昼夜温差大,一到夜里冷的出奇。

  大家火速换上长袖长衫继续前进,眼瞅着离目的地村庄就差几百米了,杨明月又出幺蛾子了。

  “我快不行了,我脚疼。”

  乌招娣忍杨明月很久了,耐心告罄,冷着脸过来。

  “穿拖鞋、高跟鞋进沙漠,不疼你的脚疼谁的?”

  “能不能走?不能走我让人立刻送你去机场回横店。”

  一听要送走自己,杨明月一下住了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痛痛快快进了村。

  虞纸纸和师白瓷住一间屋,随行的几个助理在左侧隔壁,杨明月在右边。

  晚上歇息后,贴着墙角睡的虞纸纸听到杨明月碎碎念骂人的声音。

  “装给谁看呢?我就不信她不疼?不是大小姐出身吗?嘁。”

  “这又不是录制真人秀,假模假样的真呕。”

  “明月姐,你小心声,隔壁能听到的…”小助理嘘嘘嘘了半天。

  杨明月还在那哔哔赖赖,指桑骂槐地说师白瓷装腔作势,到了后边甚至抱怨整个剧组都不待见她。

  虞纸纸见美人鱼崽被吵醒,气不过对着土胚墙猛地一巴掌,突兀的一声骤响吓得杨明月瞬间噤声。

  “给我闭嘴,再哔哔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虞纸纸恶魔般威胁。

  隔壁的杨明月慌忙捂住嘴,连躺下的动作都变轻了不少。

  虞纸纸躺回去,对师白瓷道:“这种恶心的人你就不能惯着她,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真当你好欺负的软团子。”

  她想说杨明月觊觎薛枕好多年了,想了想,没必要。

  等美人鱼崽和薛枕离了婚,让杨明月这种小心眼还作的女人去烦着薛枕挺好。

  翌日,上午剧组没开机,带着所有演员熟悉了环境,下午两点准时开机。

  现场一安静下来,师白瓷恐惧镜头的感觉又回来了。

  耐着不适拍了半小时后,乌招娣有些不太满意,但也能理解师白瓷此刻的捉急。

  于是对虞纸纸道:“让师老师休息调整下吧,十五分钟后我们再继续。”

  “导演,真不住。”师白瓷愧疚的鞠躬,“我待会…一定能把状态调整好。”

  虞纸纸扶着被烈日晒得脸蛋泛红的师白瓷往阴凉的地方走,助理小桃担忧地递上水。

  小桃:“瓷姐,你没事吧?你流了好多冷汗。”

  师白瓷喝了口水润唇:“没事。”

  虞纸纸:“别太有心理压力,这些镜头是你以前最喜欢的,没那么可怕的。”

  来到休息的遮阳伞下,工作人员离得有点远,师白瓷坐下,心里浮起忧伤。

  对虞纸纸吐露心声:“我就是觉得眼前一切太不可思议,我明知道那些盯着我看的是工作人员,可我…”

  虞纸纸:“你把他们想成了薛家人?”

  “嗯。”

  师白瓷话音里含了湿意,抱着膝盖呜咽哭泣。

  “我真的太怕了,刚结婚的那两年,我到哪都有人跟着,就连厕所都有监控…”

  “纸纸,你知道吗?”

  再抬头时,师白瓷脸上泪痕满满,妆都花了。

  “我好讨厌薛枕,讨厌他监视我,讨厌他替我做决定,更讨厌他那时时刻刻为我好的嘴脸。”

  “我根本就不需要那些,我感觉我就是一只金贵的笼中鸟,被人观赏着,把玩着,没有自我,没有自由可言。”

  虞纸纸一阵心疼,小桃忙将纸巾递过来,心中大骇。

  小桃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平日里也爱和小姐妹在群里磕一些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古早狗血小说。

  说起被大佬圈养的金丝雀女主,小桃和朋友们还开玩笑的自我带入过呢。

  试问有个帅气多金的年轻男人喜欢你,爱你,每月给你金卡让你随便花,只需要你听话就行…

  这样的事落到你头上,你会不愿意?

  那段时间网友甚至评论:每月给我打三十万,我老公让我伺候小三坐月子我都愿意。

  可现在看到痛苦不堪的师白瓷,小桃挠挠头,恍惚觉得做大佬的金丝雀好像也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儿。

  “薛枕这狗东西…”虞纸纸恨不得将薛枕扒皮抽血。

  “他怎么敢那样对你,这跟看犯人有什么区别?”

  拍拍美人鱼崽的后背,虞纸纸道:“但你现在已经逃离薛家了,你在片场,在场的工作人员也不是薛家的人,你放轻松点好不好?”

  “好,我争取。”

  师白瓷眼睛哭红了,虞纸纸给小桃使了个眼色,小桃忙去喊化妆师过来补妆。

  和化妆师一道过来的还有杨明月。

  昨晚被虞纸纸威吓住的杨明月忍了一上午了,看到师白瓷卡了好几次,杨明月在下面笑得乐不可支。

  “果然演技生疏了哈。”

  杨明月笑吟吟,阴阳怪气道:“没事,我不在意师前辈多卡几次的,大不了今天就拍您这一场戏得了呗。”

  “滚,谁让你来的?”

  虞纸纸瞪着杨明月,戾气横生。

  “杨明月,别怪我没提前跟你说,你最好把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好了,非要我敲锣打鼓的到处宣扬你惦记有妇之夫?”

  “你!”

  杨明月脸色涨红,指着虞纸纸:“你瞎说什么呢?”

  虞纸纸:“让你滚没听见?我数三声,不走我就喊啦,三——”

  杨明月愤懑地放下手,急匆匆跑开了,跑得急,路过的人还问了一嘴后边有鬼追你吗。

  杨明月:“……”

  可不就是有鬼吗?

  虞纸纸比鬼还难缠,她怎么敢当着师白瓷的面说,就不担心师白瓷多心难过?

  知晓她迷恋薛枕,刚才师白瓷是什么表情来着?

  惊讶?还是愤怒?

  杨明月皱眉,她好像没看到师白瓷伤心…

  心里想着事,一个趔趄没站稳,杨明月直挺挺摔进了滚烫的砂石中,顿时村中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

  小桃一蹦一跳地打听回来了。

  “虞姐,杨明月刚请假去市区骨科医院了,好像腿摔骨折了,地上流了好多血,看着就好疼。”

  虞纸纸:“活该。”

  师白瓷若有所思,对虞纸纸道:“薛枕刚给我发消息,说他也在市区的骨科医院,他们昨晚轮值看树的时候遇上了野狼,有个同伙被咬了一口…”

  “你的意思是杨明月是故意要去骨科医院?就为了制造和薛枕偶遇的机会?”

  师白瓷笑:“她这招我见多了,以前往薛枕身上凑的女孩多半都用苦肉计去靠近他,不过说实话,薛枕不吃这套,她大概要扑空。”

  虞纸纸抖了下肩膀,无语道:“薛狗不就长得帅吗?至于自残去追薛狗?”

  师白瓷没说话,反倒是小桃问了句:“瓷姐,杨明月都耀武扬威到你跟前来了,你不——”

  “咳!”虞纸纸使眼色。

  小桃倏而噤声。

  师白瓷眯着眼望着天上耀眼的太阳,声音很轻很飘。

  “婚姻该是忠诚的,他如果不忠诚,我正好有了离婚的借口。”

  小桃咂舌。

  所以师白瓷很是期待薛枕被杨明月勾搭走?

  我去,有钱人都玩这么狠吗?

  休息过后,师白瓷在镜头下感觉渐入佳境,太阳落山之前就收了工。

  送师白瓷回去后,虞纸纸来到村口大树下给师白荣打电话。

  杨明月嘴巴子多,如果见到薛枕,指不定就把师白瓷的下落给说漏嘴了,她得防患于未然。

  可还是迟了一步。

  师白荣:“一分钟前薛枕电话打到我这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虞小姐,不想被薛枕逮到,你还是赶紧带小瓷离开那吧。”

  虞纸纸:“……”

  “我哪都不去,就在这等着他。”

  虞纸纸吊儿郎当地笑说:“我倒要看看薛狗会如何报复带他娇妻出逃的人,我死了倒无所谓,就怕我那些艺人伤心,尤其是石蜜,她可黏我了…”

  “停停停。”师白荣头疼,“我明白了,虞小姐,我这就派人去帮你。”

  虞纸纸:“谢谢了,但有一点你搞错了,不是帮我,是帮你妹妹。”

  “我知道薛枕是你的好兄弟,但你要清楚,跟他过一辈子的是你亲妹妹,你再怎么认可薛枕,你妹妹不喜欢那就是白费功夫,懂吗?”

  师白荣沉默,挂断电话后长久叹气。

  妹妹这几年变化太大了,以前虽然也温温柔柔的,但会经常笑,至少那几年隐姓埋名在娱乐圈混的时候很快乐。

  现在呢,当着金尊玉贵的薛夫人,脸上却少了笑容,自内向外散发着忧郁。

  可他看得真切,薛枕爱她,捧着她,所以她为什么不开心?

  收了手机,虞纸纸大步往回走。

  心里却在盘算薛枕如果真的跑到这要带走美人鱼崽,她该怎么做。

  小桃站在门口,看到虞纸纸忙跑过去,轻声说:“瓷姐已经睡了,今天大概累坏了,场场都有她的戏,不过我瞧她挺开心的,睡觉前还录了台词在那听呢。”

  虞纸纸嗯了声,披着睡衣坐在台阶上,边琢磨着办法边在各种app上来回看。

  作为经纪人,当然要在第一时间掌握最新的娱乐信息。

  小桃挨着坐下,瞥了眼。

  道:“川羌代言的这个旅拍婚纱app最近好火啊,我大学的同学知道我在你这工作,托我问呢,能不能走内部给她匀个拍摄名额,她明年三月份结婚,竟然都抢不到预约,恐怖!”

  虞纸纸:“你让她报名素人婚纱大赛啊,可以免费去项岩的工作室拍一张,不过他们工作室每天只有一百个名额,也是要抢的。”

  “到时候参赛后多拉拉票,前十名就有机会任选日期拍摄三套婚纱。”

  小桃幽幽一笑:“虞姐,你觉得她能抢到每天的一百个名额吗?”

  虞纸纸:“……”

  这不就陷入死循环了吗。

  她点开app,她和川羌的那张婚纱合照点赞已经过了百万+,评论区俨然成了网友们的打卡之地。

  【拜锦鲤,希望我期末不挂科!】

  【买了张彩票,求中奖一夜暴富~】

  “什么情况??”

  小桃见虞纸纸一脸茫然,道:“虞姐你还不知道?就昨天晚上有网友发了条短视频,你看——”

  虞纸纸一看,乐了。

  背影是在沙漠,拍视频的是一个当地小伙子,看介绍是少数民族人,且是带货主播。

  视频中小伙兴奋异常,对着川羌的签名照亲了又亲。

  “感谢我川哥!太谢谢了,自从直播间挂了我川哥的照片,一天涨粉二十五万了!”

  虞纸纸:“……”

  助力涨粉的不是照片,是川羌的幸运福气吧?

  小桃:“这人贼幸运,熊导剧组在他们村驻扎,好巧不巧,川羌就住在他家。”

  “他一夜涨粉二十五万,短视频把他推到了首页,网友们疯了,都喊川羌为小锦鲤,一堆人跑到川羌微博和你们的那张照片下祈祷好运。”

  虞纸纸了然一笑。

  看来这小伙子碰了川羌的锦鲤右手。

  只是很奇怪。

  川羌现在时时刻刻秉持着‘圣人模式’,又怎么会让小伙子碰到他。

  川羌委屈加愤怒,趁着中场休息给虞纸纸打视频诉苦。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川羌大猩猩捶胸。

  虞纸纸仔仔细细看了下川崽的脸,没晒伤,松了口气。

  “谁惹你了?”

  川羌:“就之前要和孟之洲说话的那个商陆来了。”

  “一来就虎头虎脑地冲进我和孟老师睡得帐篷,我立马躲开了,然后被那个带货主播小伙扶了下,和他碰了手…”

  果然是这样。

  虞纸纸:“他没找你麻烦吧?”

  川羌:“没,他就一毛小孩而已…”

  瞧着川羌翘起到都能挂油壶的嘴,虞纸纸喷笑:“那你找我诉什么苦?水土不服?”

  婚纱广告火了后,荣瓷传媒立马给川羌配了两名小助理在剧组照顾川羌的生活起居。

  小助昨晚临睡前和她汇报过了,川羌在剧组没有出现大问题。

  “我老家就是这边的,我哪能水土不服啊。”

  想到昨晚的事,川羌大声埋怨。

  “那商陆是哪来的傻瓜?连孟之洲和孟老师都能认混,我都说了在剧组的是孟老师,他偏不信,昨晚死活要赖在我和孟老师的帐篷…”

  虞纸纸:“你们仨一起睡的?”

  川羌有气无力的嗯了声。

  “我赶不走他,孟老师戴上耳机就是睡,一觉睡到天亮,反倒是我,听那傻瓜说了大半宿的对不起,耳朵都起茧了。”

  虞纸纸好奇:“他到底对不起洲崽什么?”

  洲崽和师白荣在外人看来是一挂的人,但两人截然不同的是,不发病的洲崽是真的儒雅,师白荣是白切黑,睚眦必报。

  可以说,这个世界除了王俊和赵贺,没人能惹好脾气的洲崽发火。

  等会,赵贺…

  虞纸纸眼眸一眯。

  川羌吞吞吐吐:“那小孩碎碎念,我大概听了些,后面睡着了就没听了。”

  “他说当初孟之洲跟着他妈改嫁给赵贺他爸后,商陆的妈经常来赵家找孟母,后来商陆还是在赵家出生的。”

  “商陆是孟之洲带大的,小屁孩进娱乐圈也是因为追崇孟之洲,后来孟之洲出了事就搬离了赵家,还和赵贺闹翻了。”

  “商陆不清楚孟之洲被赵贺害了,继续跟赵贺黏黏糊糊,你说孟之洲能忍?”

  虞纸纸:“就这样掰了?”

  川羌:“能不掰?商陆那傻小子被赵贺忽悠得团团转,一口一个贺表哥,这不是往孟之洲心口戳利剑嘛。”

  环顾了下四周,川羌放低声音。

  “商小孩到现在还不知道在背后指使王俊陷害他最敬佩的表哥的人是赵贺。”

  王俊进去了,赵贺却没有。

  不是孟之洲不想告赵贺,是没证据,何况赵贺是他母亲的继子,事情摊到明面上,他母亲在赵家就过不下去了。

  虞纸纸想了想,道:“川崽,交代你个任务,这事你务必找个机会让商陆那孩子知道。”

  洲崽顾及孟母才没对赵贺采取报复,她可忍不了看着洲崽憋屈。

  想掰倒赵贺,还是得借商陆的手。

  川羌:“好,我知道了。”

  鸡鸣三声,剧组有早戏开拍。

  虞纸纸才把美人鱼崽送到拍摄现场,就看到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朝这边走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拎包的男人。

  虞纸纸顿住脚。

  这就是薛枕派来抓美人鱼崽的人?

  搞什么,怎么不亲自来,派个女人过来是什么意思?

  女人朝虞纸纸走来,大清早戴着墨镜装逼,踩着镶钻的高跟鞋,外表很华丽,身心却很疲累。

  嘴里裹着吐不干净的黄沙,后背淋满了黏糊的汗,难受的要死。

  最痛苦的是,脚还崴了,走起路上一拐一拐的,滑稽的像刚上岸的鸭子。

  几个场务人员路过,看到女人怪异的走路姿势,憋着笑离开了。

  女人脸挎着,忍着脚后跟的疼走到虞纸纸身边,上来就问。

  “喂,商陆住哪?”

  虞纸纸皱眉,脑海中瞬猛地蹦出那句经典台词。

  ——“我不叫喂,我叫…”

  “喂,问你话呢!”谭姐不耐烦地推了一把虞纸纸。

  虞纸纸往后退了两步,眉头皱着更深了。

  这人不是薛枕派来的,是商陆的人?

  商陆的经纪人好像是女人…

  “你是聋子吗?”谭姐张牙舞爪惯了,上来还想推虞纸纸。

  虞纸纸一把抓住谭姐的手臂,没好气道:“你再戳我一下试试,手不想要了?”

  谭姐惊了下,属于没想到虞纸纸这种看似乖巧软和的甜妹会威胁她。

  谭姐浑不在意,继续问:“商陆呢?”

  虞纸纸懒得搭理这女人,径直从旁走过。

  “哎,你给我站住——”

  谭姐一把抓起虞纸纸的高马尾辫,用力一扯,疼得虞纸纸头皮炸裂发麻。

  “你有毛病吧!”虞纸纸一拳打在谭姐的肚子上。

  谭姐嗷呜一声叫,痛得立马松开了手。

  几个男助理围了上来。

  谭姐暴怒:“给我狠狠教训她,什么玩意敢打老娘!”

  虞纸纸冷笑:“无法无天了是吧,好,我奉陪到底。”

  这片是剧组的拍摄基地,随时都有工作人员过来。

  小桃听到动静骇得冷汗淋漓,扭头就去找乌导。

  “干啥呢你们!”

  乌招娣大嗓门,领着几个壮硕的小伙子过来了。

  “打人啊?来,找我打,一堆臭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几个壮小伙颠了颠手中的棍棒,表情凶神恶煞,这些人是乌招娣特地请来的打手,专门保护剧组上下的安全。

  谭姐脸上的肌肉颤了颤。

  和专业的打手相比,她身边的这几个男助理就像是软烂的棉花,丝毫用处都没有。

  “都是误会。”

  谭姐讪笑,眼睛往里瞟,道:“我来找我家商陆…”

  乌招娣:“找他来我这干什么?滚滚滚,谁放她进来的,剧组信息泄露了你们担着?”

  几个打手立马上前,压根不听谭姐等人的解释,直接将人背起来扔出了村子。

  洲崽走过来,问:“刚才那人是商陆的经纪人,商陆来西北了?”

  虞纸纸没打算瞒着,道:“对,他来找你的,但找错了方向,去了孟老师那,还把孟老师当成你了。”

  洲崽:“……”

  虞纸纸双手环胸:“商陆很快就能找到这来,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躲着?”

  洲崽嘴角一撇:“他不会过来的,赵贺会把他喊回去。”

  虞纸纸:“洲崽,商陆如果知道了赵贺的真面目呢,那孩子嫉恶如仇,肯定会和赵贺断交,到时候你会原谅他吗?”

  她发现洲崽在圈中的好朋友几乎等同于没有,商陆算是唯一的吧。

  既是表兄弟又是好朋友,洲崽应该很在乎这份友情,否则不会还记着商陆那惨不忍睹的学科分数。

  洲崽低垂着脑袋,掰着门框的手收紧,微一用力,门框被扯出一截原木,粉尘飞扬。

  只听洲崽沉声道:“有些事不能谈原谅,伤害是永恒的。”

  就像赵贺和王俊付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永生都会记得,每每想起,他恨不得把这两人扒皮抽筋。

  至于商陆…

  当时商陆还只是个小孩,他能怪商陆什么,但心里总是有根刺杵着。

  虞纸纸明白了,哥俩好的揽着洲崽的肩膀往片场走。

  “咱不说这个了,走,带你看拍戏去,你也好几年没拍了吧,先熟悉熟悉环境,最近找你拍戏的剧组可多了呢。”

  一聊接戏,洲崽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

  笑吟吟地追着虞纸纸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进组?我不挑本子,只要戏好就成。”

  虞纸纸笑骂洲崽不将就,这时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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