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 反转
这个话题一展开。
马上就成为了最热门的评论。
大家都在讨论这个问题。
青蛙战队是不是开挂了？
开始，几乎是众口一词，都在说，青蛙战队肯定是开挂了。
这要是没开挂，简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有的还提出要去举报。
我看了这举报的评论不禁想笑。
真是太天真了。
这里面最大的黑手就是组织方的赵老板。
你们还想去投诉？
让他自己揭发自己么？
我这么想，网上又冒出来另外的一群人。
自称是青蛙战队的粉丝。
开始拼命维护青蛙战队。
说什么这就是青蛙战队的实力。
那些看不惯的人是在酸，是嫉妒。
还说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粉丝。
可能是《光荣时代》那边派来捣乱的奸细。
呼吁其余的人不要上当。
《光荣时代》与《王者天下》作为同类的游戏，一直是竞争对手。
虽然不论是从游戏品质、特效、玩法、世界观、剧情来看，《光荣时代》都是吊打《王者天下》的存在。
在销售上，《光荣时代》也是把《王者天下》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粉丝也是《光荣时代》更多。
但《王者天下》也是不少的市场和粉丝。
就是因为左光荣太过于理性，没有赵董那么不要脸。
很多虽然挣钱，但是三观不正。
左光荣不会用的营销手段，赵董则是来者不拒。
所以也是积累了不少的用户。
加上，《王者天下》在宣传新版本的时候，也总是在故意踩《光荣时代》。
所以两边的粉丝，是有一些摩擦的。
都是你看不上我，我看不上你。
你鄙视我，我鄙视你。
你说我太low，我说你太低级。
你说我玩的游戏是垃圾，我说你玩的游戏太装逼。
于是在有心人的挑唆下。
两个游戏的粉丝开始在网上互相对骂，口吐芬芳了起来。
并且现在《光荣时代》的粉丝还有些心虚呢。
因为刨除外挂的事情不谈。
这次《王者天下》的新版本游戏，获得了玩家的一致好评。
因为还有的玩家是两个游戏都玩过的。
哪怕就是《光荣时代》的铁粉，都不得不承认，这次先锋公司的《王者天下》游戏新版本，真的很不错。
甚至比市面上的《光荣时代》还要出色。
废话，能差么？
偷的啊！
《王者天下》铁粉：“呵呵，你们还有脸蹦跶什么？现在我们的新版本不是吊打你们？”
《光荣时代》铁粉：“你们等着，我们的新版本也要发布了。”
我想赵董要是看到了这条评论。
心里面一定乐开花了吧？
因为他拿的就是光荣公司的新版本啊。
……
网上的粉丝还在对骂。
很多言论都不堪入目。
哪怕我不是事先知道了内幕，我也知道，这些粉丝里面，有不少是赵董安排的水军。
就是为了把水搅浑。
不要让自己开外挂的事情被坐实。
这当然是掩耳盗铃。
但赵董本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自然也不是那么在乎了。
只要现场不出纰漏，能把钱挣了就行。
以后再有人追究的话，因为比赛都完毕了。
所有的比赛资料到时候全部删除。
那真的就是一点把柄都留不下了。
这就是赵董打的如意算盘。
于是在这样的混乱中。
进入决赛的两支队伍诞生了。
一个队伍是大热门熊猫战队。
在半决赛中，熊猫战队3比1战胜了飞扬战队，进入决赛。
另一场半决赛。
是青蛙战队对阵kpj战队。
这组的战况尤其激烈。
因为从技术上讲，kpj战队比熊猫战队还要强。
但技术再强，也玩不过开挂的。
最后的比分是3比2。
青蛙战队艰难进入了决赛。
还没等比完呢。
Kpj战队的领队就不答应了。
谁都不是傻子。
几次三番找到赵董抗议，要求查对方的后台数据。
只要把数据都调出来。
那是不是开挂了，就一目了然了。
赵董当然不会公布数据了。
表示他们技术部的人全程监控比赛，一点问题都没有。
让kpj战队的人保持克制，不要闹事。
Kpj的领队，就差现场骂娘了。
然后比赛结束，kpj的队员，把鼠标都摔了。
但这丝毫不影响赵董的安排。
青蛙战队进了决赛。
此时盘口已经关了。
那些看出青蛙战队在这次的比赛里面绝对有内幕，想跟风投青蛙战队的人，想投都没有机会了。
此时这笔生意，完全就是稳赚不赔了。
……
决赛开始。
虽然我不懂游戏。
但是看游戏的评论。很多人都在评说。
“我靠！不好，你们发现没有？熊猫战队的人心态有些崩了么？出现了很多次无谓的失误。”
“当然会心态崩了啊，你想啊，不管自己发挥再出色，对方都有作弊器，这都是注定赢不了的，还打个屁啊。”
“对，换做是我，我也是无心恋战了呢。”
“靠，又失误了。”
“哎，不应该啊。”
在熊猫战队主将又出了一个巨大的失误后。
比赛失去悬念了。
3比0。
青蛙战队夺得了最后的冠军。
比赛结果一出来。
现场最先响起的，并不是掌声，而是一阵的嘘声与倒彩。
“吁……”
“下去吧……”
“不服！”
“黑幕！”
这些起哄的人，自然都是现场熊猫战队和其他战队的粉丝。
他们对这个结果不满。
赵董急忙做了一个手势。
于是现场先锋公司自己的人立马做了现实中的水军。
一个个都拼命鼓掌、跺脚。
活跃气氛。
试图把这场已经成为闹剧的电竞比赛给继续下去。
虽然现场有些乱。
但赵董还是一脸怡然自得的样子。
丝毫不觉得被这么多人喝倒彩，是一件没面子的事情。
我想在他的心中，应该还很高兴吧？
因为他举办这场电竞比赛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新游戏宣传造势。
吸引流量、关注与人气。
那么其实不论是夸，还是骂。
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甚至是大部分人骂，比大部分人夸的宣传效果还要好。
因为在人们的普遍意识中。
都更关注负面新闻。
比如报道一个坚持在乡下支教几十年的模范老师。
可能只有几万的点击率。
但要是报道一个连环杀人犯，可能就要几百万的点击了。
……
现场闹得不可开交。
网络上的声音自然是更加吵闹了。
因为是在网络上，所以评论更加无所忌惮。
“恶心！”
“想吐！”
“太没下线了！”
“青蛙战队不要脸！”
“楼上的，你要知道，青蛙战队固然不要脸，但开挂这事，组织方肯定是知道的，是默许的，甚至就是他们暗中帮忙的。因为比赛的数据都在他们手里，他们什么都清楚，他们才是最不要脸的。”
“先锋公司为什么这么偏袒青蛙战队？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么？”
“呵呵，肯定是肮脏的py交易。”
“不用问，一定是买通了先锋公司的人，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这比赛已经成为了闹剧。”
“垃圾公司！垃圾游戏！”
“我大熊猫是无冕之王！”
“我大kpj才是真正的冠军，虽败犹荣！”
“抵制《王者天下》！”
“青蛙战队滚出电竞圈！”
“不要让资本裹挟我们钟爱的电竞事业！”
“这是国内电竞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耻辱啊！”
“兽人永不为奴！”
“为了部落，为了联盟，德玛西亚万岁！”
“可惜这么好的游戏，居然是被先锋公司这样的垃圾公司开发出来的，真是明珠暗投。”
“可……可这新游戏真是看着很好玩啊。”
“我还是更期待《光荣时代》的新游戏，不是说也要发布了么？”
“我觉得这次《光荣时代》很难再超过先锋公司的游戏了，估计要跳票，紧急修改之后才会发布了。因为现在发布出来，只能是自取其辱。”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是啊，虽然先锋公司够垃圾，但这次的产品是真的很不错。估计以后国内游戏的市场格局要改变了。”
颁奖仪式开始了。
青蛙战队的那个公子哥、富二代，已经满面春风地上台领奖了。
还煞有介事地发表获奖感言呢。
感谢了cctv，感谢了mtv。
感谢了操纵黑幕的先锋公司，感谢了狼狈为奸的赵董。
而下面其余那些战队的负责人，都懒得再看他的丑态，已经都愤然离场了。
公子哥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气氛。
尽管是靠黑幕拿的冠军，但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在台上越说越high。
显然是之前已经听多了他是一个不成器的富二代，就是一个拼爹的货。
烂泥不上墙。
死狗不上炕。
估计心里面也是很憋屈的。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肆意装逼的机会呢。
他正在夸夸其谈。
就看到之前负气而走的kpj战队领队，又大步走了回来。
直接走上了舞台。
公子哥正装逼装的起劲，看到了kpj领队。
还一边卖弄，一边挑衅呢。
“哎呦，黄领队，这是回来恭喜我的么？我就说了，你们也太没有风度了，比赛输了不要紧，不要输人又输阵，不留在这里恭喜我，那真是太没有风度了。你回来的正好，把其余的几位经理、领队都叫上，大家一起吃饭、唱歌，好好happy一下。”
他正在嘚瑟。
就看kpj领队已经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奖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奖杯看着外表金光闪闪。
其实很便宜。
以赵董的吝啬，自然不肯多花成本。
所以应该是从小商品市场花几十块钱买回来的廉价货。
现在一摔，顿时就摔瘪了。
公子哥怒了：“什么意思？是不是输不起！”
Kpj领队冷哼道：“输不起？你靠作弊拿到的冠军，有什么好得意的？我们kpj战队耻于和你这样的货色为伍！”
尽管之前就有起哄议论的。
但毕竟没有当面被指着鼻子撕破脸。
当面打脸。
现在kpj领队公然说他作弊，公子哥饶是脸皮再厚，也恼羞成怒了。
“谁作弊了？你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赵董见他们闹了起来。
也过来打马虎眼：“是啊，黄领队，我知道你比赛输了心情不好，但说我们比赛违规那就不合适了，话不可以乱说的！我们的比赛可是公开、公正、透明的。你要是说作弊，影响了我们公司的声誉，我们公司一定会追究你的责任。这样，你们不要吵。以后我们再举行比赛，你们还可以再来啊？相信会有好成绩的！”
“证据？你们还有脸要证据？好啊，证据就拿给你们看！”
Kpj领队冷笑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几乎是伸到了赵董与公子哥两人的脸上。
他们一看，都有些傻眼。
因为这时候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国内最大游戏论坛的一个置顶帖。
帖子的标题特别醒目。
《黑幕！先锋电竞比赛组织方公然作弊，串通青蛙战队开外挂最终夺魁！电竞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污蔑，这是污蔑……”
赵董还想狡辩，但他很快就狡辩不出了。
因为此时我的手机，也打开了那个论坛的界面。
我看得很清楚。
帖子里面，有详细的后台数据截图。
就是先锋公司技术人员，在电竞决赛的时候，暗中帮助青蛙战队修改游戏数据的证据。
他们给青蛙战队的职业选手在比赛中加速30%，免伤50%，攻击力加了五倍，放大招也比其他的战队容易了许多。
这是铁证了。
只要是稍微有点游戏常识的人，都能看得出，青蛙战队这次能拿冠军，是多么的不要脸。
网上已经骂声一片。
“无耻！”
“卑鄙！”
“太下作了！”
“自己搞的比赛，自己作弊，这先锋公司真的是没有下限啊。”
赵董和那个公子哥此时都呆住了。
再说什么都白扯了。
与此同时，其余那几个战队的领队和负责人也都走了回来。
他们一起看着赵董。
“赵董，我需要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了，以后贵公司的活动，我们战队不再参加。”
“我们航空母舰战队宣布抵制先锋公司的所有游戏。”
“我们推土机公司也一样。”
这些负责人们，开始对赵董群起攻之。
赵董有些手足无措。
他确实不怕骂。
还小人得志的觉得，骂的人越多，自己公司游戏的热度越高。
还等于是免费宣传了呢。
反正不管你们怎么骂。
我我打死不承认。
有水军帮我保驾护航。
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但现在，这已经是铁证如山了。
没有任何可以抵赖的余地了。
别说请水军了。
请海军都洗不白了。
他怎么办？
赵董嘴里动了几下，喃喃地骂道。
“内鬼！有内鬼啊！”
是啊，这数据一看就是从公司内部流出去的。
是谁！
是谁出卖了自己！
是说背叛了自己！
他愤怒了。
抓狂了。
虽然他的成功就是依靠出卖自己的导师祝教授换来的。
一路走来，不知道背叛了多少人。
但现在被背叛的成了他自己，赵董受不了了。
“小姜，你出来！王八蛋！到底是你手下谁走漏的消息！谁是内鬼！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赵董怒吼。
小姜是技术部门的主管。
还是那副资深宅男的木讷样子。
他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
走上了舞台：“不是我手下人做的。”
赵董更怒。
“垃圾！”
“废物！”
“蠢猪！”
“一群吃闲饭的！”
“养你这样的垃圾有什么用！”
“内鬼查不出来，你就给我滚！”
赵董对着小姜咆哮。
这套词是他平时骂惯了呢。
真是随口就来。
不用打草稿的。
换做之前，小姜就忍了。
但今天。
他的语气虽然不高，但是却很坚定。
“我不是垃圾，不是废物，不是蠢货。我虽然没有光荣公司的左总那么优秀，但我也是一个不错的游戏工程师。我在公司从来没有吃闲饭，我任劳任怨、加班加点，完成了公司交给我的全部工作。虽然我们自己的游戏一直比不上光荣公司的，但最开始，我们在研发时也提出了很多合理化的建议，比如购买更加出彩的美术素材等，这些都被你给否定了，因为你不舍得投资那么多。我们明明可以做其他的游戏，但是你看到《光荣时代》市场上反馈后，非得跟风的。”
小姜沉着地继续说：“还有，之前就有公司的女员工反应，之前公司的副总周建设品行不端，居然在公司的女卫生间里面偷偷安装了摄像头，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但老板你知道后，不但没有处理周建设，还把那个告发的女员工开除了，并且让公司的法务警告对方不要乱说。正是因为你的包庇，才让周建设更加猖狂，在地铁上猥亵女生，引起了舆论大波，结果让公司的市值因为股价蒸发了三分之一。然后我了节约成本，本来不多的研发经费，就更少了，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工作？”
小姜质问。
我在一边听着。
我和赵董最开始发生冲突，就是因为这个周建设。
我真是不知道，他还做过，在公司的女卫生间里面装摄像头这样的事情。
真是一个人才啊。
不枪毙都对不起他。
“老板，你这样的事情做得太多了。你从不按照市场规律做生意，总是想着投机取巧、旁门左道，包括今天的电竞比赛，也是搞暗箱操作，这样下去，公司是没有前途的。”
这可能是木讷的小姜在公司这么多年，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的话。
也是第一次在挨骂后，据理力争。
他在证明，公司的业绩不如光荣公司。
不是他们这些手下的问题，而是赵董这个老板的问题。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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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就是《光荣时代》的铁粉，都不得不承认，这次先锋公司的《王者天下》游戏新版本，真的很不错。
甚至比市面上的《光荣时代》还要出色。
废话，能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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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铁粉：“呵呵，你们还有脸蹦跶什么？现在我们的新版本不是吊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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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场半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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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丝毫不影响赵董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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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盘口已经关了。
那些看出青蛙战队在这次的比赛里面绝对有内幕，想跟风投青蛙战队的人，想投都没有机会了。
此时这笔生意，完全就是稳赚不赔了。
……
决赛开始。
虽然我不懂游戏。
但是看游戏的评论。很多人都在评说。
“我靠！不好，你们发现没有？熊猫战队的人心态有些崩了么？出现了很多次无谓的失误。”
“当然会心态崩了啊，你想啊，不管自己发挥再出色，对方都有作弊器，这都是注定赢不了的，还打个屁啊。”
“对，换做是我，我也是无心恋战了呢。”
“靠，又失误了。”
“哎，不应该啊。”
在熊猫战队主将又出了一个巨大的失误后。
比赛失去悬念了。
3比0。
青蛙战队夺得了最后的冠军。
比赛结果一出来。
现场最先响起的，并不是掌声，而是一阵的嘘声与倒彩。
“吁……”
“下去吧……”
“不服！”
“黑幕！”
这些起哄的人，自然都是现场熊猫战队和其他战队的粉丝。
他们对这个结果不满。
赵董急忙做了一个手势。
于是现场先锋公司自己的人立马做了现实中的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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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赵董还是一脸怡然自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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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报道一个连环杀人犯，可能就要几百万的点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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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闹得不可开交。
网络上的声音自然是更加吵闹了。
因为是在网络上，所以评论更加无所忌惮。
“恶心！”
“想吐！”
“太没下线了！”
“青蛙战队不要脸！”
“楼上的，你要知道，青蛙战队固然不要脸，但开挂这事，组织方肯定是知道的，是默许的，甚至就是他们暗中帮忙的。因为比赛的数据都在他们手里，他们什么都清楚，他们才是最不要脸的。”
“先锋公司为什么这么偏袒青蛙战队？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么？”
“呵呵，肯定是肮脏的py交易。”
“不用问，一定是买通了先锋公司的人，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啊。”
“这比赛已经成为了闹剧。”
“垃圾公司！垃圾游戏！”
“我大熊猫是无冕之王！”
“我大kpj才是真正的冠军，虽败犹荣！”
“抵制《王者天下》！”
“青蛙战队滚出电竞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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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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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么好的游戏，居然是被先锋公司这样的垃圾公司开发出来的，真是明珠暗投。”
“可……可这新游戏真是看着很好玩啊。”
“我还是更期待《光荣时代》的新游戏，不是说也要发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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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是啊，虽然先锋公司够垃圾，但这次的产品是真的很不错。估计以后国内游戏的市场格局要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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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蛙战队的那个公子哥、富二代，已经满面春风地上台领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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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面其余那些战队的负责人，都懒得再看他的丑态，已经都愤然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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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靠黑幕拿的冠军，但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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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之前已经听多了他是一个不成器的富二代，就是一个拼爹的货。
烂泥不上墙。
死狗不上炕。
估计心里面也是很憋屈的。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肆意装逼的机会呢。
他正在夸夸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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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上了舞台。
公子哥正装逼装的起劲，看到了kpj领队。
还一边卖弄，一边挑衅呢。
“哎呦，黄领队，这是回来恭喜我的么？我就说了，你们也太没有风度了，比赛输了不要紧，不要输人又输阵，不留在这里恭喜我，那真是太没有风度了。你回来的正好，把其余的几位经理、领队都叫上，大家一起吃饭、唱歌，好好happy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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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摔，顿时就摔瘪了。
公子哥怒了：“什么意思？是不是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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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之前就有起哄议论的。
但毕竟没有当面被指着鼻子撕破脸。
当面打脸。
现在kpj领队公然说他作弊，公子哥饶是脸皮再厚，也恼羞成怒了。
“谁作弊了？你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赵董见他们闹了起来。
也过来打马虎眼：“是啊，黄领队，我知道你比赛输了心情不好，但说我们比赛违规那就不合适了，话不可以乱说的！我们的比赛可是公开、公正、透明的。你要是说作弊，影响了我们公司的声誉，我们公司一定会追究你的责任。这样，你们不要吵。以后我们再举行比赛，你们还可以再来啊？相信会有好成绩的！”
“证据？你们还有脸要证据？好啊，证据就拿给你们看！”
Kpj领队冷笑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几乎是伸到了赵董与公子哥两人的脸上。
他们一看，都有些傻眼。
因为这时候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国内最大游戏论坛的一个置顶帖。
帖子的标题特别醒目。
《黑幕！先锋电竞比赛组织方公然作弊，串通青蛙战队开外挂最终夺魁！电竞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污蔑，这是污蔑……”
赵董还想狡辩，但他很快就狡辩不出了。
因为此时我的手机，也打开了那个论坛的界面。
我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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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先锋公司技术人员，在电竞决赛的时候，暗中帮助青蛙战队修改游戏数据的证据。
他们给青蛙战队的职业选手在比赛中加速30%，免伤50%，攻击力加了五倍，放大招也比其他的战队容易了许多。
这是铁证了。
只要是稍微有点游戏常识的人，都能看得出，青蛙战队这次能拿冠军，是多么的不要脸。
网上已经骂声一片。
“无耻！”
“卑鄙！”
“太下作了！”
“自己搞的比赛，自己作弊，这先锋公司真的是没有下限啊。”
赵董和那个公子哥此时都呆住了。
再说什么都白扯了。
与此同时，其余那几个战队的领队和负责人也都走了回来。
他们一起看着赵董。
“赵董，我需要你给我们一个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了，以后贵公司的活动，我们战队不再参加。”
“我们航空母舰战队宣布抵制先锋公司的所有游戏。”
“我们推土机公司也一样。”
这些负责人们，开始对赵董群起攻之。
赵董有些手足无措。
他确实不怕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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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等于是免费宣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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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但现在，这已经是铁证如山了。
没有任何可以抵赖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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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海军都洗不白了。
他怎么办？
赵董嘴里动了几下，喃喃地骂道。
“内鬼！有内鬼啊！”
是啊，这数据一看就是从公司内部流出去的。
是谁！
是谁出卖了自己！
是说背叛了自己！
他愤怒了。
抓狂了。
虽然他的成功就是依靠出卖自己的导师祝教授换来的。
一路走来，不知道背叛了多少人。
但现在被背叛的成了他自己，赵董受不了了。
“小姜，你出来！王八蛋！到底是你手下谁走漏的消息！谁是内鬼！我要你给我一个交代！”赵董怒吼。
小姜是技术部门的主管。
还是那副资深宅男的木讷样子。
他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
走上了舞台：“不是我手下人做的。”
赵董更怒。
“垃圾！”
“废物！”
“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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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你这样的垃圾有什么用！”
“内鬼查不出来，你就给我滚！”
赵董对着小姜咆哮。
这套词是他平时骂惯了呢。
真是随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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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之前，小姜就忍了。
但今天。
他的语气虽然不高，但是却很坚定。
“我不是垃圾，不是废物，不是蠢货。我虽然没有光荣公司的左总那么优秀，但我也是一个不错的游戏工程师。我在公司从来没有吃闲饭，我任劳任怨、加班加点，完成了公司交给我的全部工作。虽然我们自己的游戏一直比不上光荣公司的，但最开始，我们在研发时也提出了很多合理化的建议，比如购买更加出彩的美术素材等，这些都被你给否定了，因为你不舍得投资那么多。我们明明可以做其他的游戏，但是你看到《光荣时代》市场上反馈后，非得跟风的。”
小姜沉着地继续说：“还有，之前就有公司的女员工反应，之前公司的副总周建设品行不端，居然在公司的女卫生间里面偷偷安装了摄像头，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但老板你知道后，不但没有处理周建设，还把那个告发的女员工开除了，并且让公司的法务警告对方不要乱说。正是因为你的包庇，才让周建设更加猖狂，在地铁上猥亵女生，引起了舆论大波，结果让公司的市值因为股价蒸发了三分之一。然后我了节约成本，本来不多的研发经费，就更少了，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工作？”
小姜质问。
我在一边听着。
我和赵董最开始发生冲突，就是因为这个周建设。
我真是不知道，他还做过，在公司的女卫生间里面装摄像头这样的事情。
真是一个人才啊。
不枪毙都对不起他。
“老板，你这样的事情做得太多了。你从不按照市场规律做生意，总是想着投机取巧、旁门左道，包括今天的电竞比赛，也是搞暗箱操作，这样下去，公司是没有前途的。”
这可能是木讷的小姜在公司这么多年，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的话。
也是第一次在挨骂后，据理力争。
他在证明，公司的业绩不如光荣公司。
不是他们这些手下的问题，而是赵董这个老板的问题。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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