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厉粹粹（五）
“我们周一去领证……”大柱子很是满意,离开前留下这么一句。
之前便很稀罕胡副主任家的儿子们，连带着也稀罕起会生儿子的厉粹粹……漂亮，倒不是关键,关键是能生啊……如今，老婆儿子们都成了自己的,便更稀罕了……
“……”这大嗓门,还是早些搬到一起住吧,不然迟早会被附近邻居听见了。
厉粹粹又躺了会儿，才起来去洗洗,也想起了关于金柱子会克亲人的流言先是克娘,接着克爹,然后克老婆,一个又一个，一连克了三个。
……
“我去买肉,还要打点酒……”领了证，大柱子让厉粹粹先回家，自己要去趟供销社,今天的心情很好。
胡副主任的来信，有一句最打动他：厉粹粹同志命中有九子……
已经有五个姓胡的，剩下四个不都是他金柱子的了。
“少吃酒，对身体不好。”厉粹粹提醒道。
“不多不多,今个儿高兴，吃一点……”大柱子挥挥手,婆娘就是麻烦。
“去吧。”厉粹粹也就这么一句，不听便罢，扭着细细的腰肢回家了。
……
登记后，厉粹粹和金柱子便是夫妻了,就在两个院子中间开了一个门。
金家三个闺女睡最东边的一间，胡家三个儿子睡最南边的一间，厉粹粹和大柱子这一对夫妻占了中间两间，被她这样那样的改造了一下下，成了一个四十平方的小套间。
里头除了四米两米的大炕外，还在一边放了那张用六个柜子拼接成的床。
还有一个放满顶柜的一角。
中间放着一张写字的简易书桌。
又在烧炕的灶台边隔出一角当浴室。
裁缝机和自行车分别放在闺女和小子们的屋里，同时剩下的顶柜就按他们屋。
之前的金家，除了被褥和炕席，就两个吃饭的炕桌。
这也太穷了吧，金柱子又没有老家亲戚要周济，工资哪里去了？不会是抽烟喝酒打牌了吧？
厉粹粹一问，才知道去了黑市换了金子存着呢。
没有想到金柱子是个吝啬守财奴呢。
“我就喜欢金子……”金柱子还没有说出口的是，想当地主老爷……
“每个月上交一半工资，剩下的你爱干嘛就干嘛……”厉粹粹直接道。
“败家娘们……”金柱子舍不得呢。
“那我们分开吃，还不想做那么多呢，手累……”厉粹粹斜眼瞧他。
“行行行……”金柱子不想吃大闺女弄的吃食，也不想去食堂包饭。
做饭的灶房和吃饭的堂屋，那是没有的。
冬天就在屋里做饭，大夏天就在院子里搭个茅草屋垒个灶台。
吃饭的地儿，换着来，一天闺女们的炕，一天小子们的炕。
父母亲的炕是不能做的，金柱子说：“那是生小弟弟的地儿。”理直气壮的很。
前院和后院，被大柱子收拾成菜园子，吃不完就晒成干货，还可以做泡菜，咸菜……
“媳妇，你的手艺真好……”大柱子笑声奇大，像打雷。
还有还有，大柱子会打呼，不讲卫生，还有狐臭……毛病真的多，厉粹粹都慢慢的习惯下来。
厉粹粹都开始佩服自己了。
那么多毛病，却有一样合了厉粹粹的意，那就是这个像熊般的男人能满足她的需求。
俩人在床上很合拍。
大柱子觉得粹粹太好了。
之前吧，女人叫痛，他也不舒服……医生也说他是大号的，女人生了孩子后，就会好……可，第一个女人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也说不舒服，说很顶……
“粹粹，给我生个儿子……”金柱子满足后，才想起最终的目标来。
“那你得戒酒戒烟，还得吃些好的，搞好个人卫生，生男生女，不是女人的关系，是男人的关系……”厉粹粹一本正经的道。
“老子听不懂xx和xy，给我做些好吃的就行……”大柱子嘿嘿的笑。
“想生儿子，那就听我的……”厉粹粹坚持道。
“行行……”大柱子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想着生下儿子再接着来……却全然不知道厉粹粹还在给最小的中中母乳呢。
……
炕上顺了男人的意，家里家外，厉粹粹说了算。
每个星期天，厉粹粹都要带着孩子们去看望前夫。
大柱子气得直哼哼，像是吃醋了。
厉粹粹直接坐他怀里，勾上男人粗壮的脖子，问：“老胡快五十岁了，是个老头子，还能活多长呢。”
“那也不必每个星期都去啊？”大柱子直呼气。
“哎，还不是为了三个儿子……”学校不是停课了吗？让三个儿子跟着哥哥和爸爸一起学些好的，厉粹粹说着就用自己胸去蹭他胸膛……
“那……那等他们大了些，就让他们自己去吧。”大柱子很喜欢这种小亲密，消受了会儿，好受了些，才吐口。
“当然。去洗澡吧。”厉粹粹推了推，一脸嫌弃的道。
“干嘛天天洗啊。”大柱子不乐意的很，这个娘们真的讲究……
“多洗洗，不就没了狐臭吗？”那是哄他的，用三门冰箱内的纯净水擦了，淡是淡了些。
“哪个男人没味啊，娘们唧唧的……”大柱子到底还是去了。
“想不想上床睡觉，我的被单是天天换的……”厉粹粹不轻不重的道，这边比筒子楼方便，天天洗被单也没人见着。
没人见着，那是不可能的啦。
就有人爬梯子上去晒菜干的，见大柱子家天天洗晒被单，夜里与丈夫一说。
“那女人真厉害啊，将大柱子收得服服帖帖的……”孩子们也听话，三个闺女加上三个小子，也不打也不闹……
“你也厉害啊……”将我管得严严的，一点私房钱也存不住，有根女同志的长头发也被瞧出来。
“去你的吧……唉，那女人多大啊？听说最大儿子今年十三岁了，可她瞧着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一年要用多少瓶雪花膏啊……”很是羡慕的语气。
“你就学一学人家熬汤的本事吧……”香飘二里地。
“哼，我不是谁的后妈，哪需要用这种手段讨好人啊……”
……
本来嘛，六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是要占一占地盘的，可是厉粹粹说：“谁不听话，谁就不能喝汤……”
三个小子立马乖乖的站好。
三个闺女好奇的吸气，什么汤，好香哦。
“以后每天认三个字，学会了，就得一个五角星，五个五角星换一个鸡蛋……”每个星期去大队，换了很多鸡蛋回来，也方便了邻居们。
“听你们妈的。”金柱子大眼一瞪，对三个亲闺女还不如三个小子好呢。
“妈对你们好，谁得到了五十个五角星，妈就给谁做一套新衣裳。”
……
十年间，厉粹粹又给金柱子生了三个儿子。
成了英雄母亲。
文革结束后，
老胡以金家三个儿子的前途说服了大柱子。
大柱子瞧瞧这个近六十岁的瘦削老头子，便同意了。
“让粹粹每个星期过来做一顿饭，这是条件。”大柱子不大甘心，厉粹粹除了会生儿子，还会做饭呢。
“好。你再婚后，就不必麻烦粹粹了吧。”老胡想着要尽快给这大块头找个新婆娘。
“好。”其实做饭是次，重要的是与老婆睡觉，命中有九子，还有一个儿子没生出来呢。
老胡将离婚协议让大柱子一签，便离开了……在这十年间，厉粹粹没有忘记自己，周周不落的过来，包括怀上别人孩子后。
那个大块头汉子也知道疼女人了，也时时陪着粹粹过来，帮着他干些粗重活儿，等粹粹给大家做好一顿，才陪她回家。
老胡平反后，要求厉粹粹离婚，再跟自己复婚。
厉粹粹立马点头。
老胡很满足，就知道她心里只有自己一个。
……
老胡之前是机械厂工会的，平反后，老胡直接去了省委，当了个副省长。
是当时一同下放的那谁谁谁的推荐。
十年工资也补了，老家大哥也打电话说之前上交的老屋和店铺也要了回来，让他回去一趟，过户……
老胡走不开，孩子们都上学呢，就厉粹粹去了一趟，老屋给了胡家大哥，店铺只要了一半，要挂出去卖，小县城未来的增值不够，还是换成钱，去一线大城换四合院吧。
厉粹粹有八个亲生儿子，便是胡家也有五个，加个川川，得买个三进四合院，才能住得下呢。
忙完了这些私人的事，厉粹粹她这个快退休的漂亮女人，成了妇联副主任。
厉粹粹成了有钱有闲的女人，本该很幸福才是，可没有，复婚后老胡便与她分床睡觉，那个金柱子与一个年轻小寡妇好上了。
厉粹粹在想找鸭子好呢，还是找个情人好？
……
1980年春，香港
这一日，厉粹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一醒来，见到一张年轻的俊脸。
“小付，这是哪啊？”厉粹粹很是迷茫，这是出什么事了吗？小付怎么在这里啊？
“香港。”小付轻声道。
小付，全名付建设。
父母是一对爱国的华裔夫妇，他们瞒着父母悄悄回国，参加新中国的科研研究，可惜他们在付建设成年后死于一场爆炸……
“怎么回事？”厉粹粹不知道为什么睡一觉就到了香港，她不是在上海购物的吗？
“厉姐，我爱你，爱了整整十二年……”当初，如果没有厉姐每周过去给大家改善伙食，付建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来，虽然用熬猪食的大锅做的，却是无比美食……当时的他就爱上了这个善良可爱的漂亮女人。
“小付，你……”厉粹粹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吗？小付这孩子对自己儿子好，那十年她对他也是特别照顾的……
“厉姐，除了你，我无法接受别的女人……”付建设将头埋入厉粹粹的怀里，哽咽的道。
“老胡呢？他和孩子们知道我来这里了吗？”厉粹粹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不知道，我给你制造了一个坠黄浦江事件，胡叔叔给你做了个衣冠冢……”有钱好办事，付建设用这两年在南方挣来的钱，雇佣了一批人，为自己办事，很顺利。
“哎，这都是什么事呢？”厉粹粹闭上了依旧明亮的美眸。
“厉姐，跟我去英国吧，我的叔叔姑姑们都在……”当年，付建设在大学时期，被女朋友告发了，说他有海外关系，这是真的……其实，他是可以直接出国的，以探亲的名义，可为了带走她，才偷着到了香港，接着从香港去英国。
“这，不合适吧？”厉粹粹感觉自己脑子不大灵光，这一路被灌了迷药，想事情还很费力呢。
“合适，到了英国，我们就结婚。”说着，付建设一下子高兴起来。
“小付，我是1932年出生的，你是1946年出生的吧……”厉粹粹提醒道。
“那又如何？你依旧年轻依旧漂亮……胡叔叔还不是大你一轮，你一样跟他生活了20多年；金大哥小你近十岁，你一样跟他生活了10年……为什么与我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喊着喊着，付建设就低头吻上了厉粹粹。
完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我码字的速度，真的很慢很慢呢。别人一小时能有三千字，就只有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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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嗓门,还是早些搬到一起住吧,不然迟早会被附近邻居听见了。
厉粹粹又躺了会儿，才起来去洗洗,也想起了关于金柱子会克亲人的流言先是克娘,接着克爹,然后克老婆,一个又一个，一连克了三个。
……
“我去买肉,还要打点酒……”领了证，大柱子让厉粹粹先回家，自己要去趟供销社,今天的心情很好。
胡副主任的来信，有一句最打动他：厉粹粹同志命中有九子……
已经有五个姓胡的，剩下四个不都是他金柱子的了。
“少吃酒，对身体不好。”厉粹粹提醒道。
“不多不多,今个儿高兴，吃一点……”大柱子挥挥手,婆娘就是麻烦。
“去吧。”厉粹粹也就这么一句，不听便罢，扭着细细的腰肢回家了。
……
登记后，厉粹粹和金柱子便是夫妻了,就在两个院子中间开了一个门。
金家三个闺女睡最东边的一间，胡家三个儿子睡最南边的一间，厉粹粹和大柱子这一对夫妻占了中间两间，被她这样那样的改造了一下下，成了一个四十平方的小套间。
里头除了四米两米的大炕外，还在一边放了那张用六个柜子拼接成的床。
还有一个放满顶柜的一角。
中间放着一张写字的简易书桌。
又在烧炕的灶台边隔出一角当浴室。
裁缝机和自行车分别放在闺女和小子们的屋里，同时剩下的顶柜就按他们屋。
之前的金家，除了被褥和炕席，就两个吃饭的炕桌。
这也太穷了吧，金柱子又没有老家亲戚要周济，工资哪里去了？不会是抽烟喝酒打牌了吧？
厉粹粹一问，才知道去了黑市换了金子存着呢。
没有想到金柱子是个吝啬守财奴呢。
“我就喜欢金子……”金柱子还没有说出口的是，想当地主老爷……
“每个月上交一半工资，剩下的你爱干嘛就干嘛……”厉粹粹直接道。
“败家娘们……”金柱子舍不得呢。
“那我们分开吃，还不想做那么多呢，手累……”厉粹粹斜眼瞧他。
“行行行……”金柱子不想吃大闺女弄的吃食，也不想去食堂包饭。
做饭的灶房和吃饭的堂屋，那是没有的。
冬天就在屋里做饭，大夏天就在院子里搭个茅草屋垒个灶台。
吃饭的地儿，换着来，一天闺女们的炕，一天小子们的炕。
父母亲的炕是不能做的，金柱子说：“那是生小弟弟的地儿。”理直气壮的很。
前院和后院，被大柱子收拾成菜园子，吃不完就晒成干货，还可以做泡菜，咸菜……
“媳妇，你的手艺真好……”大柱子笑声奇大，像打雷。
还有还有，大柱子会打呼，不讲卫生，还有狐臭……毛病真的多，厉粹粹都慢慢的习惯下来。
厉粹粹都开始佩服自己了。
那么多毛病，却有一样合了厉粹粹的意，那就是这个像熊般的男人能满足她的需求。
俩人在床上很合拍。
大柱子觉得粹粹太好了。
之前吧，女人叫痛，他也不舒服……医生也说他是大号的，女人生了孩子后，就会好……可，第一个女人是生过三个孩子的，也说不舒服，说很顶……
“粹粹，给我生个儿子……”金柱子满足后，才想起最终的目标来。
“那你得戒酒戒烟，还得吃些好的，搞好个人卫生，生男生女，不是女人的关系，是男人的关系……”厉粹粹一本正经的道。
“老子听不懂xx和xy，给我做些好吃的就行……”大柱子嘿嘿的笑。
“想生儿子，那就听我的……”厉粹粹坚持道。
“行行……”大柱子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想着生下儿子再接着来……却全然不知道厉粹粹还在给最小的中中母乳呢。
……
炕上顺了男人的意，家里家外，厉粹粹说了算。
每个星期天，厉粹粹都要带着孩子们去看望前夫。
大柱子气得直哼哼，像是吃醋了。
厉粹粹直接坐他怀里，勾上男人粗壮的脖子，问：“老胡快五十岁了，是个老头子，还能活多长呢。”
“那也不必每个星期都去啊？”大柱子直呼气。
“哎，还不是为了三个儿子……”学校不是停课了吗？让三个儿子跟着哥哥和爸爸一起学些好的，厉粹粹说着就用自己胸去蹭他胸膛……
“那……那等他们大了些，就让他们自己去吧。”大柱子很喜欢这种小亲密，消受了会儿，好受了些，才吐口。
“当然。去洗澡吧。”厉粹粹推了推，一脸嫌弃的道。
“干嘛天天洗啊。”大柱子不乐意的很，这个娘们真的讲究……
“多洗洗，不就没了狐臭吗？”那是哄他的，用三门冰箱内的纯净水擦了，淡是淡了些。
“哪个男人没味啊，娘们唧唧的……”大柱子到底还是去了。
“想不想上床睡觉，我的被单是天天换的……”厉粹粹不轻不重的道，这边比筒子楼方便，天天洗被单也没人见着。
没人见着，那是不可能的啦。
就有人爬梯子上去晒菜干的，见大柱子家天天洗晒被单，夜里与丈夫一说。
“那女人真厉害啊，将大柱子收得服服帖帖的……”孩子们也听话，三个闺女加上三个小子，也不打也不闹……
“你也厉害啊……”将我管得严严的，一点私房钱也存不住，有根女同志的长头发也被瞧出来。
“去你的吧……唉，那女人多大啊？听说最大儿子今年十三岁了，可她瞧着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一年要用多少瓶雪花膏啊……”很是羡慕的语气。
“你就学一学人家熬汤的本事吧……”香飘二里地。
“哼，我不是谁的后妈，哪需要用这种手段讨好人啊……”
……
本来嘛，六个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是要占一占地盘的，可是厉粹粹说：“谁不听话，谁就不能喝汤……”
三个小子立马乖乖的站好。
三个闺女好奇的吸气，什么汤，好香哦。
“以后每天认三个字，学会了，就得一个五角星，五个五角星换一个鸡蛋……”每个星期去大队，换了很多鸡蛋回来，也方便了邻居们。
“听你们妈的。”金柱子大眼一瞪，对三个亲闺女还不如三个小子好呢。
“妈对你们好，谁得到了五十个五角星，妈就给谁做一套新衣裳。”
……
十年间，厉粹粹又给金柱子生了三个儿子。
成了英雄母亲。
文革结束后，
老胡以金家三个儿子的前途说服了大柱子。
大柱子瞧瞧这个近六十岁的瘦削老头子，便同意了。
“让粹粹每个星期过来做一顿饭，这是条件。”大柱子不大甘心，厉粹粹除了会生儿子，还会做饭呢。
“好。你再婚后，就不必麻烦粹粹了吧。”老胡想着要尽快给这大块头找个新婆娘。
“好。”其实做饭是次，重要的是与老婆睡觉，命中有九子，还有一个儿子没生出来呢。
老胡将离婚协议让大柱子一签，便离开了……在这十年间，厉粹粹没有忘记自己，周周不落的过来，包括怀上别人孩子后。
那个大块头汉子也知道疼女人了，也时时陪着粹粹过来，帮着他干些粗重活儿，等粹粹给大家做好一顿，才陪她回家。
老胡平反后，要求厉粹粹离婚，再跟自己复婚。
厉粹粹立马点头。
老胡很满足，就知道她心里只有自己一个。
……
老胡之前是机械厂工会的，平反后，老胡直接去了省委，当了个副省长。
是当时一同下放的那谁谁谁的推荐。
十年工资也补了，老家大哥也打电话说之前上交的老屋和店铺也要了回来，让他回去一趟，过户……
老胡走不开，孩子们都上学呢，就厉粹粹去了一趟，老屋给了胡家大哥，店铺只要了一半，要挂出去卖，小县城未来的增值不够，还是换成钱，去一线大城换四合院吧。
厉粹粹有八个亲生儿子，便是胡家也有五个，加个川川，得买个三进四合院，才能住得下呢。
忙完了这些私人的事，厉粹粹她这个快退休的漂亮女人，成了妇联副主任。
厉粹粹成了有钱有闲的女人，本该很幸福才是，可没有，复婚后老胡便与她分床睡觉，那个金柱子与一个年轻小寡妇好上了。
厉粹粹在想找鸭子好呢，还是找个情人好？
……
1980年春，香港
这一日，厉粹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一醒来，见到一张年轻的俊脸。
“小付，这是哪啊？”厉粹粹很是迷茫，这是出什么事了吗？小付怎么在这里啊？
“香港。”小付轻声道。
小付，全名付建设。
父母是一对爱国的华裔夫妇，他们瞒着父母悄悄回国，参加新中国的科研研究，可惜他们在付建设成年后死于一场爆炸……
“怎么回事？”厉粹粹不知道为什么睡一觉就到了香港，她不是在上海购物的吗？
“厉姐，我爱你，爱了整整十二年……”当初，如果没有厉姐每周过去给大家改善伙食，付建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来，虽然用熬猪食的大锅做的，却是无比美食……当时的他就爱上了这个善良可爱的漂亮女人。
“小付，你……”厉粹粹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吗？小付这孩子对自己儿子好，那十年她对他也是特别照顾的……
“厉姐，除了你，我无法接受别的女人……”付建设将头埋入厉粹粹的怀里，哽咽的道。
“老胡呢？他和孩子们知道我来这里了吗？”厉粹粹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不知道，我给你制造了一个坠黄浦江事件，胡叔叔给你做了个衣冠冢……”有钱好办事，付建设用这两年在南方挣来的钱，雇佣了一批人，为自己办事，很顺利。
“哎，这都是什么事呢？”厉粹粹闭上了依旧明亮的美眸。
“厉姐，跟我去英国吧，我的叔叔姑姑们都在……”当年，付建设在大学时期，被女朋友告发了，说他有海外关系，这是真的……其实，他是可以直接出国的，以探亲的名义，可为了带走她，才偷着到了香港，接着从香港去英国。
“这，不合适吧？”厉粹粹感觉自己脑子不大灵光，这一路被灌了迷药，想事情还很费力呢。
“合适，到了英国，我们就结婚。”说着，付建设一下子高兴起来。
“小付，我是1932年出生的，你是1946年出生的吧……”厉粹粹提醒道。
“那又如何？你依旧年轻依旧漂亮……胡叔叔还不是大你一轮，你一样跟他生活了20多年；金大哥小你近十岁，你一样跟他生活了10年……为什么与我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喊着喊着，付建设就低头吻上了厉粹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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