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初次交锋2
祁筱筱点点头，她也注意到了，刚才训斥祁保礼的时候就发现他的鞋子有些不对劲，现在听木一这么一说她是又气又心疼。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亲弟弟，在外乡人生地不熟的，两个人又是多没出过远门的，这带的的东西恐怕不是那么齐全。
祁筱筱翻了翻包袱没有找到可以纳鞋的东西看向木一说：“木一，上次万婆婆是不是在大堂纳鞋来着？”
“嗯，万婆婆纳鞋好快啊，不过她那些都是小孩子的，咱们去借也不能给保礼少爷做鞋子啊，少爷的鞋子倒是有几双新的还未穿动。但保礼少爷年纪尚小，个头也没有少爷那大，这鞋子多半是不合脚的。”木一说道。
祁筱筱点点头，对木一说道：“你既然不让我去下面，那你就去帮我问问哪里有鞋底可以卖，我给保礼做几双。”
木一僵再了原地看着祁筱筱结结巴巴道：“少，少夫人，你怎么知道，我不让你去下面啊？你就不怕我说的是实话下面有些不堪入目吗？”
“这下头有多吵你没听见吗？尤其是刚才，我站在窗边看保礼的时候就听到下面一些孩子在哪喊着把爹爹还给我，还有一些妇人撕心裂肺的喊道把丈夫还来，再想想刚才看到的那个男孩，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木一，我现在倒是明白了三姐的担忧，南疆这边还真是混乱。游民可恨，但也不是全部的。就像刚才秦公子说的一样，祸不及后代。只是，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心平气和的跟他们交流，血海深仇那是一时半会就能消散的。”祁筱筱看着茶杯说道。
祁筱筱什么事情都明白，也明白樊俊成为什么不让自己下去，她和秦楚君见面就是生人，可架不住保礼跟在秦楚君的身边，这要是被那个多嘴的家伙传回去了，于秦白氏和王玉芝而言这都是个坏消息。为了不节外生枝，祁筱筱觉得按照樊俊成说的那样做，至少这样让两边都安心。
祁筱筱的猜测是对的，白嫣玥不放心秦楚君一个人来南疆特意找了个人跟了过来，秘密保护秦楚君。没想到秦楚君出城之后就碰到了独自一人的祁保礼，许是好心就带上祁保礼，两人也算有个伴，可在白嫣玥的眼里，这是秦楚君忘不了祁筱筱的表现，为此差点动了胎气。这次秦楚君和祁筱筱相遇也算是一个意外，那人知道祁筱筱就在客栈里，也确定这段时候两人没见面，就没将这些东西写在信里寄回去。
屋里。
木一有些好奇地问着翡翠的往事，以前祁筱筱也说过，不过那时自己并没有太在意这些，那时的她还以为翡翠只是和自己一样有过有过悲惨的过去，没想到听话听一半的后果就是现在对翡翠有些害怕的同时，心里又在想自己能不能跟翡翠拼拼，万一赢了呢？
祁筱筱无奈地戳了戳木一的脑门说道：“你啊，真是一点记性也不长。我记得之前就跟你说过翡翠有些厉害，你跟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小心些，可别把人惹恼了。惹恼了，我可救不了你。你呢，还笑嘻嘻地跟我不会的，现在知道害怕了。”
木一挠挠头傻笑道：“我那时也没想到翡翠这么厉害啊，保礼少爷被她一只手就撂倒了，那要是双手保礼少爷岂不是就没有了。”
“你想什么呢？保礼又没有做什么冒犯翡翠的事情，翡翠动保礼干嘛？倒是你，要小心些啦，你看看你时常跟翡翠吵。”祁筱筱半开玩笑地说道。
楼上的两人聊着家常很是开心，而楼下针锋相对的两人却不是那么开心了。
秦楚君看着樊俊成说道：“此言差矣，公子说话往好的方面想想，这世间可没有那么多坏人。”
樊俊成冷笑一声看着秦楚君面无表情地说道：“在白阳城说不定这话还有几分道理，可这是南疆，南疆有三城，里面最为黑暗的便是暮西城。暮西城，暮西城，日落之城哪来的光明可言。在暮西城里，不管是俘虏来的游民，还是早就归顺了风奕的游民其下场就跟这孩子一样。不过……”
樊俊成停顿了一下看着秦楚君说：“不过，暮西城里有一个乐土，哪里的游民和风奕的百姓相处融洽，你若是想去看看也行，只要你能付得起那个费用，你便能看到数十年前和和睦睦的暮西城。只可惜，十多年过去了，往日的美好如今也成了过眼云烟，消失殆尽了。”
秦楚君闻言淡淡地笑了笑对樊俊成说道：“那在下倒是想问问这位公子，为何南疆站乱一直未平，每年镇守南疆的将军都要些折子上去说南疆伤亡惨重请求援兵支援？南疆的兵力一直是最充裕的，每次征兵最先满足的便是南疆的述求，可南疆每年还是这样的情景，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你这话的意思是南疆的将士有问题？”樊俊成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他去年在白小将军的军营了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兵是好兵，游民的武器和战力根本没法跟我们比，可南疆每年都输了。上次若不是他去的找，白小将军恐怕也要葬身在漫天白雪之中。
秦楚君没有回答，这事情不少明白的吗？若樊俊成真的不了解，那自己恐怕是真的看错了。
大堂的其他人没听明白两人文绉绉的话，倒是万婆婆和阿年相互对视了一言。
也是因为这话万婆婆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那是她家老头子第一次被征兵征去回来之后对她说的事情，那时她只觉得自己的丈夫是被吓破胆了，才会说出这么稀奇的话，没想到这话还是有依据的，那如此一来。他们南疆和游民之间打来打去打了十几年都是为了满足有些人的私欲？
外面寒风呼啸，不想参与此时的掌柜的和季车夫坐在外头看着漫天飞雪，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季车夫抖了抖胳膊倒吸一口气看着望着远处出神的掌柜的说道：“我说掌柜的，你怎么不去收拾收拾那个游民的小子。你下午不是说你若是看到游民了，见一个杀一个？怎么这下心软了？”
季车夫也没有什么深意，只是觉得掌柜的现在这样有点反常。
掌柜的伸出手你接住了落在手心的雪花淡淡地说道：“你知道我的妻儿是怎么走的吗？”
季车夫挠挠脑袋，这是别人的家室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再说了，这掌柜的妻儿叫什么名字他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他的妻儿是如何走的？
掌柜的的目光渐渐涣散起来，回想着和妻儿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凄凉地笑了笑说：“我的妻子也是一位游民，她是游民部落的察褐族，他们一族在很早之前就归顺于朝廷，我的妻子月奴拉便是从小在这长大的。我和她的相爱来源于一次意外，那次意外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游民。也是因为察褐族最早归顺朝廷，她的族人一直没有被部落视为叛徒。”
季车夫听到这也就知道掌柜的这是又开始了，每次都是这样，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听掌柜的再给自己讲一遍陈年旧事。
“诶诶诶，掌柜的，咱们能不从这开头吗？你这前头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咱们干脆从你妻儿那说起。我记得你的儿子是意外死在了战场上，你的妻子郁郁而终。这会不会跟那次战争有关？”季车夫问道。
……
祁保礼一进门就看到了乌泱泱的人咽了咽口水，这都是在干嘛？
翡翠看着樊俊成想要樊俊成解释一下，樊俊成看到了翡翠的暗示但他并不准备解释什么，对翡翠说道：“你拿些糕点上去，现在这会少夫人也该饿了。”
翡翠不明所以地看着樊俊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樊俊成说道：“什么叫少夫人饿了，带些糕点过去，你知道的，少夫人对于糕点这东西从来都是不爱吃的。你这是再……”
“赶紧去，顺便把这小子也带上，这小子之前惹恼了少夫人还没给少夫人赔礼道歉的，这回可要押着他赔礼道歉。”樊俊成说道。
突然被五姐夫点到的祁保礼感觉五姐夫有些莫名其妙，他怎么就没给五姐道歉了。他那是……他好像真的没有给五姐道过歉诶。
翡翠带着祁保礼上楼，在路上再三交代着：“我告诉你，你可别毁了你五姐的好心情明白吗？要是让我知道你毁了你五姐的好心情，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拳头的厉害。”
“你一下让我跟五姐说真话，一下让我不要伤害五姐，你到底是想我说真话，还是善意的谎言？”祁保礼面无表情地看着翡翠说道，心里默默说道：翡翠跟保智还真是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无厘头，看似聪明，实际上就是呆瓜一个。
翡翠突然哽噎了一下，祁保礼这话让她糊涂了，站在门口想了半天，打了祁保礼一下说道：“我管你，我就住着了。”
在姚家的祁保智突然看向万桦微微眯着眼睛说道：“你刚才没在心里骂我吧？”
万桦看着祁保智说道：“我为什么要骂你？”
“因为我总是不让你跟婉雪见面，让婉雪整日不理你。”祁保智说道。
万桦十分无奈地说道：“我就在知道是你教的，婉雪还小，你可别乱教她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祁保智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左手轻轻敲打着空气说道：“那怎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教给婉雪的，那肯定是婉雪有好处的，你可别再这胡说八道啊。”
万桦摇摇头，接着练着字说道：“刚才大嫂来信了，说我娘还没有走，让我们过几天回去的时候小心些。”
祁保智看着越发俊俏的万桦说道：“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已经和婉雪定亲了，怎么你还要……”
突然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两人说道：“不好啦，外面有个人说婉雪小姐是他的妻子，说万公子抢了他的妻子。还说祁家不厚道，一女嫁二夫。”
万桦皱着眉头看着丫环说道：“你确定那人是这么说的。”
比起万桦的冷静，祁保智可就气愤多了，拍了拍桌子说道：“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那个王八蛋说的这话，我家婉雪是个正正经经的大姑娘，这人说谎话也不知道打听打听。”
万桦拉着了想要出去干架的祁保礼对丫环说道：“你可知那位公子叫什么？”
“好像是姓李吧。”丫环想了想说，“我看那人有些不修边幅，头发零散着，嘴角下满是胡茬。就连衣服都是脏兮兮的。不过我听周围的人叫他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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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筱筱翻了翻包袱没有找到可以纳鞋的东西看向木一说：“木一，上次万婆婆是不是在大堂纳鞋来着？”
“嗯，万婆婆纳鞋好快啊，不过她那些都是小孩子的，咱们去借也不能给保礼少爷做鞋子啊，少爷的鞋子倒是有几双新的还未穿动。但保礼少爷年纪尚小，个头也没有少爷那大，这鞋子多半是不合脚的。”木一说道。
祁筱筱点点头，对木一说道：“你既然不让我去下面，那你就去帮我问问哪里有鞋底可以卖，我给保礼做几双。”
木一僵再了原地看着祁筱筱结结巴巴道：“少，少夫人，你怎么知道，我不让你去下面啊？你就不怕我说的是实话下面有些不堪入目吗？”
“这下头有多吵你没听见吗？尤其是刚才，我站在窗边看保礼的时候就听到下面一些孩子在哪喊着把爹爹还给我，还有一些妇人撕心裂肺的喊道把丈夫还来，再想想刚才看到的那个男孩，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木一，我现在倒是明白了三姐的担忧，南疆这边还真是混乱。游民可恨，但也不是全部的。就像刚才秦公子说的一样，祸不及后代。只是，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心平气和的跟他们交流，血海深仇那是一时半会就能消散的。”祁筱筱看着茶杯说道。
祁筱筱什么事情都明白，也明白樊俊成为什么不让自己下去，她和秦楚君见面就是生人，可架不住保礼跟在秦楚君的身边，这要是被那个多嘴的家伙传回去了，于秦白氏和王玉芝而言这都是个坏消息。为了不节外生枝，祁筱筱觉得按照樊俊成说的那样做，至少这样让两边都安心。
祁筱筱的猜测是对的，白嫣玥不放心秦楚君一个人来南疆特意找了个人跟了过来，秘密保护秦楚君。没想到秦楚君出城之后就碰到了独自一人的祁保礼，许是好心就带上祁保礼，两人也算有个伴，可在白嫣玥的眼里，这是秦楚君忘不了祁筱筱的表现，为此差点动了胎气。这次秦楚君和祁筱筱相遇也算是一个意外，那人知道祁筱筱就在客栈里，也确定这段时候两人没见面，就没将这些东西写在信里寄回去。
屋里。
木一有些好奇地问着翡翠的往事，以前祁筱筱也说过，不过那时自己并没有太在意这些，那时的她还以为翡翠只是和自己一样有过有过悲惨的过去，没想到听话听一半的后果就是现在对翡翠有些害怕的同时，心里又在想自己能不能跟翡翠拼拼，万一赢了呢？
祁筱筱无奈地戳了戳木一的脑门说道：“你啊，真是一点记性也不长。我记得之前就跟你说过翡翠有些厉害，你跟她动手动脚的时候小心些，可别把人惹恼了。惹恼了，我可救不了你。你呢，还笑嘻嘻地跟我不会的，现在知道害怕了。”
木一挠挠头傻笑道：“我那时也没想到翡翠这么厉害啊，保礼少爷被她一只手就撂倒了，那要是双手保礼少爷岂不是就没有了。”
“你想什么呢？保礼又没有做什么冒犯翡翠的事情，翡翠动保礼干嘛？倒是你，要小心些啦，你看看你时常跟翡翠吵。”祁筱筱半开玩笑地说道。
楼上的两人聊着家常很是开心，而楼下针锋相对的两人却不是那么开心了。
秦楚君看着樊俊成说道：“此言差矣，公子说话往好的方面想想，这世间可没有那么多坏人。”
樊俊成冷笑一声看着秦楚君面无表情地说道：“在白阳城说不定这话还有几分道理，可这是南疆，南疆有三城，里面最为黑暗的便是暮西城。暮西城，暮西城，日落之城哪来的光明可言。在暮西城里，不管是俘虏来的游民，还是早就归顺了风奕的游民其下场就跟这孩子一样。不过……”
樊俊成停顿了一下看着秦楚君说：“不过，暮西城里有一个乐土，哪里的游民和风奕的百姓相处融洽，你若是想去看看也行，只要你能付得起那个费用，你便能看到数十年前和和睦睦的暮西城。只可惜，十多年过去了，往日的美好如今也成了过眼云烟，消失殆尽了。”
秦楚君闻言淡淡地笑了笑对樊俊成说道：“那在下倒是想问问这位公子，为何南疆站乱一直未平，每年镇守南疆的将军都要些折子上去说南疆伤亡惨重请求援兵支援？南疆的兵力一直是最充裕的，每次征兵最先满足的便是南疆的述求，可南疆每年还是这样的情景，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你这话的意思是南疆的将士有问题？”樊俊成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他去年在白小将军的军营了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兵是好兵，游民的武器和战力根本没法跟我们比，可南疆每年都输了。上次若不是他去的找，白小将军恐怕也要葬身在漫天白雪之中。
秦楚君没有回答，这事情不少明白的吗？若樊俊成真的不了解，那自己恐怕是真的看错了。
大堂的其他人没听明白两人文绉绉的话，倒是万婆婆和阿年相互对视了一言。
也是因为这话万婆婆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那是她家老头子第一次被征兵征去回来之后对她说的事情，那时她只觉得自己的丈夫是被吓破胆了，才会说出这么稀奇的话，没想到这话还是有依据的，那如此一来。他们南疆和游民之间打来打去打了十几年都是为了满足有些人的私欲？
外面寒风呼啸，不想参与此时的掌柜的和季车夫坐在外头看着漫天飞雪，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季车夫抖了抖胳膊倒吸一口气看着望着远处出神的掌柜的说道：“我说掌柜的，你怎么不去收拾收拾那个游民的小子。你下午不是说你若是看到游民了，见一个杀一个？怎么这下心软了？”
季车夫也没有什么深意，只是觉得掌柜的现在这样有点反常。
掌柜的伸出手你接住了落在手心的雪花淡淡地说道：“你知道我的妻儿是怎么走的吗？”
季车夫挠挠脑袋，这是别人的家室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再说了，这掌柜的妻儿叫什么名字他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他的妻儿是如何走的？
掌柜的的目光渐渐涣散起来，回想着和妻儿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凄凉地笑了笑说：“我的妻子也是一位游民，她是游民部落的察褐族，他们一族在很早之前就归顺于朝廷，我的妻子月奴拉便是从小在这长大的。我和她的相爱来源于一次意外，那次意外让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游民。也是因为察褐族最早归顺朝廷，她的族人一直没有被部落视为叛徒。”
季车夫听到这也就知道掌柜的这是又开始了，每次都是这样，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听掌柜的再给自己讲一遍陈年旧事。
“诶诶诶，掌柜的，咱们能不从这开头吗？你这前头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咱们干脆从你妻儿那说起。我记得你的儿子是意外死在了战场上，你的妻子郁郁而终。这会不会跟那次战争有关？”季车夫问道。
……
祁保礼一进门就看到了乌泱泱的人咽了咽口水，这都是在干嘛？
翡翠看着樊俊成想要樊俊成解释一下，樊俊成看到了翡翠的暗示但他并不准备解释什么，对翡翠说道：“你拿些糕点上去，现在这会少夫人也该饿了。”
翡翠不明所以地看着樊俊成，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樊俊成说道：“什么叫少夫人饿了，带些糕点过去，你知道的，少夫人对于糕点这东西从来都是不爱吃的。你这是再……”
“赶紧去，顺便把这小子也带上，这小子之前惹恼了少夫人还没给少夫人赔礼道歉的，这回可要押着他赔礼道歉。”樊俊成说道。
突然被五姐夫点到的祁保礼感觉五姐夫有些莫名其妙，他怎么就没给五姐道歉了。他那是……他好像真的没有给五姐道过歉诶。
翡翠带着祁保礼上楼，在路上再三交代着：“我告诉你，你可别毁了你五姐的好心情明白吗？要是让我知道你毁了你五姐的好心情，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拳头的厉害。”
“你一下让我跟五姐说真话，一下让我不要伤害五姐，你到底是想我说真话，还是善意的谎言？”祁保礼面无表情地看着翡翠说道，心里默默说道：翡翠跟保智还真是有几分相似，一样的无厘头，看似聪明，实际上就是呆瓜一个。
翡翠突然哽噎了一下，祁保礼这话让她糊涂了，站在门口想了半天，打了祁保礼一下说道：“我管你，我就住着了。”
在姚家的祁保智突然看向万桦微微眯着眼睛说道：“你刚才没在心里骂我吧？”
万桦看着祁保智说道：“我为什么要骂你？”
“因为我总是不让你跟婉雪见面，让婉雪整日不理你。”祁保智说道。
万桦十分无奈地说道：“我就在知道是你教的，婉雪还小，你可别乱教她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祁保智翻了个白眼翘着二郎腿，左手轻轻敲打着空气说道：“那怎么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教给婉雪的，那肯定是婉雪有好处的，你可别再这胡说八道啊。”
万桦摇摇头，接着练着字说道：“刚才大嫂来信了，说我娘还没有走，让我们过几天回去的时候小心些。”
祁保智看着越发俊俏的万桦说道：“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已经和婉雪定亲了，怎么你还要……”
突然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两人说道：“不好啦，外面有个人说婉雪小姐是他的妻子，说万公子抢了他的妻子。还说祁家不厚道，一女嫁二夫。”
万桦皱着眉头看着丫环说道：“你确定那人是这么说的。”
比起万桦的冷静，祁保智可就气愤多了，拍了拍桌子说道：“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那个王八蛋说的这话，我家婉雪是个正正经经的大姑娘，这人说谎话也不知道打听打听。”
万桦拉着了想要出去干架的祁保礼对丫环说道：“你可知那位公子叫什么？”
“好像是姓李吧。”丫环想了想说，“我看那人有些不修边幅，头发零散着，嘴角下满是胡茬。就连衣服都是脏兮兮的。不过我听周围的人叫他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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