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赵处的心疼不值钱
“我已经控制不了它了。”祖马在自己的手机上胡乱按了一通，可手机屏幕并没有反馈给他任何消息，界面依旧停留在幸运二选一究极关卡的规则上面，而两个绿色的圆点则代表着参与最后关卡的两名玩家。
“人心不古啊……”东方泋长叹一声，从桌上拿起一杯水，对赵云澜举了举，“一起吗？”
“东方，这已经不是游戏了。”赵云澜目光深沉的看着东方泋手里的那杯水，“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吗？”
“不继续下去的结果就是两人都被炸死，我们没得选了不是吗？”时空商人耸耸肩，见赵云澜已经端起了水杯，伸手同他的碰了碰，“再说，我可舍不得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不得心疼死？”
话音才刚刚落下，东方泋迅速的抬起手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不给赵云澜任何反应的时间。直到对方将杯子里的液体全部喝光，赵处长才明白刚才对方那句话的含义。
东方泋一开始就猜出哪杯是毒-药，而且在他选择之前选了那杯毒-药。所以才会有后来她的那些看似调侃，实则已经将全部叮嘱含义包含在里面的话。
赵云澜疯子一样打掉了对方手里的杯子，然而一切还是太晚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鲜红色的液体溢出对方的唇角，落在那件米黄色的外套上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不，不！”赵云澜一步跨到东方泋的身边，接住了对方下坠的身体，“不，东方，你坚持住，等游戏结束，我立刻把你送医院！”
“呵……这里就是医院，你还想往哪里送。”东方泋虚弱的对着赵云澜笑了，“赵处，你知道吗，我能在特调处遇到你们，真的很开心很高兴，虽然你一直怀疑我，查我，但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想对特调处或者沈巍有任何不利的想法。”
“我信，我都信，你别说了……”赵云澜虽然有想过，像他们这种每天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总会有殉职的一天，他曾经想过先去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却从没想过是这个油嘴滑舌奸猾精明，才刚刚加入他们特调处不久的侧写员。
这人是多能耐的一个人啊，帮他们破了无数的案子，和他们一起下过地星搞事情。打嘴仗从没输过，面对对方反派boss和地星领袖黑袍使都敢怼两句的人，今天却为了成全他而自己选择了死亡。
赵云澜一下子就欠了两条人命，而这两份生命的重量，比那绵延万里巍峨耸立的十万山川还要沉重。他赵云澜何德何能，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珍惜与爱护。
“你信才怪咧，回头还不是要偷偷查我……”东方泋咧开了嘴，鲜血染红了以往笑起来觉得明晃晃牙齿，“不过，这回你该踏实了，以后你跟沈巍两个人要好好走啊……”
虽然觉得东方泋最后一句话说的有点儿奇怪，不过鉴于现场的气氛太过悲凉，赵处长没工夫细想，而是对东方泋保证，“东方，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忍到我们出了这个游戏接受医院的治疗，我保证以后都不查你了。”
“那，拉钩钩……”东方泋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但她仍旧不能放肆，只得扯出一个怪异的笑，伸出小指勾上了赵云澜的小指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切下小指作为惩罚……”
承诺像是一股无形的枷锁，紧紧的缠绕着赵云澜的心脏，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面前越来越苍白的脸颊，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祖马看见的东方泋最后的死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应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借自己的手杀了那么多人，还未成熟的心态立刻崩塌了，“我不想杀-人，杀-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这跟玩游戏不一样！我只是想稍微惩罚一下他们而已，我并没有想过结局会是这样！”
“因为从一开始，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游戏，而是血淋淋的事实。”门口穿来沈教授的声音，他疾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将祖马手里企图再度进行操作的手机毁掉，“你逃避现实，一味的沉溺在游戏里，甚至产生了妄想。然而现实不会像游戏里，死了可以复活，失败可以重来，你既然做了，就要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祖马看着被沈巍打碎掉在地上的手机，第一次哭了出来。生命的终结没有得来这位二次元少年的眼泪，却在他失去最心爱的玩具时，留下了看似纯净透明的泪滴。
而就在沈巍破坏掉那个手机的同时，赵云澜和东方泋手腕处的引-爆追踪器因为没有了主控系统的关系自然脱落，让他们恢复了自由人的身份而不是拿可笑的玩家一号二号。
“我果然没猜错，他的异能主要靠手机来实现。”沈巍说完后上前几步走到他们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那里闭着眼的某位奥斯卡影帝获得者，语气不善，“玩够了吗？”
小澜孩一开始还不知道沈巍这话是对谁说的，他抬头确认了好久，才敢顺着沈教授的视线向下看，就见本该躺在地上死透的东方泋已经侧过身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团儿，而且隐隐的还能听到些‘嗤嗤’的笑声。
“我去……！”赵云澜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一向笑呵呵的面容扭曲成了一头暴怒的狮子，“耍我很好玩是吧？！”
“不不不，我可不敢耍你……”听着赵云澜语调应该是真生气了，东方泋利索的站了起来，真诚的看着他讲，“那个情况，我只能这样做，不然我们两个可能真的会被炸-上天的。虽然骗你是不对，我给你道歉，可我确实喝了毒-药了啊，就不能当扯平了？”
‘喝了毒-药’四个字就像是一桶冰水从赵云澜的脑袋上浇了下去，彻底浇灭了他的怒火。虽然他还是很生气对方不爱惜自己，不提前和他串通好就自作主张，可对方的出发点却是好的，就像当初的沈巍擅自做主用长生晷给他续命一样。
“你们两个人真的是……”赵云澜咬牙切齿的抬手指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人，真的有种将这俩人都暴揍一顿的冲动。
“行了，这下危机总该解决了，我们不用担心随时被炸-上天了吧？”东方泋说着不着痕迹的瞥了祖马一眼，果不其然见对方眼神微动，对她的话有了反应。
“不，一切还没有结束。”祖马仿佛失去了灵魂，用形同于游戏系统那种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讲，“究极关卡后面还有一个隐藏关卡叫做炸-弹人游戏，我在我的病房里放了炸-弹，它足以炸-毁整座医院，想要游戏结束，必须破解这个隐藏关卡才行！”
“神特么的隐藏关卡，我说你这么有才为什么不去考虑应聘个游戏公司当策划呢？”东方泋撂下这句话抬手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血迹就往外走，赵云澜和沈巍两人则是看了会儿祖马，见他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不可一世，手机也再也无法使用再也折腾不了什么才压下心底依旧残留的一丝忐忑离开。
来到走廊赵云澜和沈巍分道扬镳，沈巍先去祖马病房去找炸-弹，而赵云澜则去找能拆除炸-弹的工具。这家医院现在出不去，所有的工具都要就地取材，希望小澜孩运气比较好。
到了祖马的病房，发现东方泋已经在那里开始翻找，沈巍顿了下才走上前去在她身边站定，语气真诚，“谢谢。”
“谢什么？”整个病床都找遍了发现并没有什么一会儿需要的东西，时空商人顺理成章的躺了上去，舒服的叹了口气。
“谢谢你保护他。”沈巍说完之后低下头继续翻找刚刚东方泋没找过的地方，耳尖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不是答应过你保护小澜孩的嘛，谢我呢就不用了，记得兑现承诺就好。”东方泋伸手拍拍蹲在她床边翻找柜子的沈巍的肩膀，意外的发现手感很好，于是顺手又拍了两下。
沈巍刚刚从柜子里找到祖马说的那枚炸-弹拿在手里，被东方泋一巴掌拍了个趔趄，差点将那东西又扔了出去。沈教授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缓缓的将那枚炸-弹托了出来，并且认真的盯着那个倒计时装置研究了起来。
“你看的明白吗？”东方泋见沈巍认真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你不是对这种电子产品很不敏感吗？”
“这确实是我的一个弱点。”对于这一点，沈巍承认的毫不避讳，“所以我才想多了解一点，不然总拖云澜的后腿。”
“是嘛，也对，你是该学学。”东方泋笑眯眯的看着沈老师，没有去强调对方一时不查脱口而出的那句并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称呼。
“别动！”这时，去找工具的赵云澜终于回来，见沈巍大有拿刀劈了那个炸-弹的架势立刻呵止道，“站在那里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不要动！”
“怎么了？”沈巍果然听话的不动了，不过不妨碍他用嘴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是重力平衡炸-弹，你看到中间这个弹珠没有？平衡一旦失控，那个弹珠触碰到两边的任何一端，它就会爆-炸。”赵云澜解释道。
“我用能量试一下。”沈巍说着就要动手，结果却再度被东方泋呵止住了。
“我觉得你千万别用黑能量试探。”时空商人好心提醒，“你说，既然这个局是功德笔主布下的，他会没考虑道你黑袍使的身份和黑能量吗？我看八成你如果真用能量去尝试的话，这个炸-弹说不好连倒计时都没有直接就炸-了，你信不信？”
东方泋说完这话就见两人一同望了过来，眼中带着点不可思议，于是时空商人心思又活络了起来，“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赌一把，要不要下注呀？”
“你先从床上起来。”赵云澜没接茬，直接把人从床上提了起来，转身对沈巍道，“你先坐下，小心点。”
被迫从床上下来的东方泋立刻对赵云澜怒目而视，对明显双标的赵大处长发出了无声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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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古啊……”东方泋长叹一声，从桌上拿起一杯水，对赵云澜举了举，“一起吗？”
“东方，这已经不是游戏了。”赵云澜目光深沉的看着东方泋手里的那杯水，“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吗？”
“不继续下去的结果就是两人都被炸死，我们没得选了不是吗？”时空商人耸耸肩，见赵云澜已经端起了水杯，伸手同他的碰了碰，“再说，我可舍不得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不得心疼死？”
话音才刚刚落下，东方泋迅速的抬起手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不给赵云澜任何反应的时间。直到对方将杯子里的液体全部喝光，赵处长才明白刚才对方那句话的含义。
东方泋一开始就猜出哪杯是毒-药，而且在他选择之前选了那杯毒-药。所以才会有后来她的那些看似调侃，实则已经将全部叮嘱含义包含在里面的话。
赵云澜疯子一样打掉了对方手里的杯子，然而一切还是太晚了。他眼睁睁的看着鲜红色的液体溢出对方的唇角，落在那件米黄色的外套上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不，不！”赵云澜一步跨到东方泋的身边，接住了对方下坠的身体，“不，东方，你坚持住，等游戏结束，我立刻把你送医院！”
“呵……这里就是医院，你还想往哪里送。”东方泋虚弱的对着赵云澜笑了，“赵处，你知道吗，我能在特调处遇到你们，真的很开心很高兴，虽然你一直怀疑我，查我，但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想对特调处或者沈巍有任何不利的想法。”
“我信，我都信，你别说了……”赵云澜虽然有想过，像他们这种每天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总会有殉职的一天，他曾经想过先去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却从没想过是这个油嘴滑舌奸猾精明，才刚刚加入他们特调处不久的侧写员。
这人是多能耐的一个人啊，帮他们破了无数的案子，和他们一起下过地星搞事情。打嘴仗从没输过，面对对方反派boss和地星领袖黑袍使都敢怼两句的人，今天却为了成全他而自己选择了死亡。
赵云澜一下子就欠了两条人命，而这两份生命的重量，比那绵延万里巍峨耸立的十万山川还要沉重。他赵云澜何德何能，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珍惜与爱护。
“你信才怪咧，回头还不是要偷偷查我……”东方泋咧开了嘴，鲜血染红了以往笑起来觉得明晃晃牙齿，“不过，这回你该踏实了，以后你跟沈巍两个人要好好走啊……”
虽然觉得东方泋最后一句话说的有点儿奇怪，不过鉴于现场的气氛太过悲凉，赵处长没工夫细想，而是对东方泋保证，“东方，我答应你，只要你能忍到我们出了这个游戏接受医院的治疗，我保证以后都不查你了。”
“那，拉钩钩……”东方泋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但她仍旧不能放肆，只得扯出一个怪异的笑，伸出小指勾上了赵云澜的小指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切下小指作为惩罚……”
承诺像是一股无形的枷锁，紧紧的缠绕着赵云澜的心脏，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面前越来越苍白的脸颊，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祖马看见的东方泋最后的死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应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借自己的手杀了那么多人，还未成熟的心态立刻崩塌了，“我不想杀-人，杀-人的感觉一点都不好，这跟玩游戏不一样！我只是想稍微惩罚一下他们而已，我并没有想过结局会是这样！”
“因为从一开始，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游戏，而是血淋淋的事实。”门口穿来沈教授的声音，他疾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将祖马手里企图再度进行操作的手机毁掉，“你逃避现实，一味的沉溺在游戏里，甚至产生了妄想。然而现实不会像游戏里，死了可以复活，失败可以重来，你既然做了，就要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祖马看着被沈巍打碎掉在地上的手机，第一次哭了出来。生命的终结没有得来这位二次元少年的眼泪，却在他失去最心爱的玩具时，留下了看似纯净透明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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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澜孩一开始还不知道沈巍这话是对谁说的，他抬头确认了好久，才敢顺着沈教授的视线向下看，就见本该躺在地上死透的东方泋已经侧过身把自己卷成了一个团儿，而且隐隐的还能听到些‘嗤嗤’的笑声。
“我去……！”赵云澜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一向笑呵呵的面容扭曲成了一头暴怒的狮子，“耍我很好玩是吧？！”
“不不不，我可不敢耍你……”听着赵云澜语调应该是真生气了，东方泋利索的站了起来，真诚的看着他讲，“那个情况，我只能这样做，不然我们两个可能真的会被炸-上天的。虽然骗你是不对，我给你道歉，可我确实喝了毒-药了啊，就不能当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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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人真的是……”赵云澜咬牙切齿的抬手指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人，真的有种将这俩人都暴揍一顿的冲动。
“行了，这下危机总该解决了，我们不用担心随时被炸-上天了吧？”东方泋说着不着痕迹的瞥了祖马一眼，果不其然见对方眼神微动，对她的话有了反应。
“不，一切还没有结束。”祖马仿佛失去了灵魂，用形同于游戏系统那种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讲，“究极关卡后面还有一个隐藏关卡叫做炸-弹人游戏，我在我的病房里放了炸-弹，它足以炸-毁整座医院，想要游戏结束，必须破解这个隐藏关卡才行！”
“神特么的隐藏关卡，我说你这么有才为什么不去考虑应聘个游戏公司当策划呢？”东方泋撂下这句话抬手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血迹就往外走，赵云澜和沈巍两人则是看了会儿祖马，见他已经没有了方才的不可一世，手机也再也无法使用再也折腾不了什么才压下心底依旧残留的一丝忐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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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祖马的病房，发现东方泋已经在那里开始翻找，沈巍顿了下才走上前去在她身边站定，语气真诚，“谢谢。”
“谢什么？”整个病床都找遍了发现并没有什么一会儿需要的东西，时空商人顺理成章的躺了上去，舒服的叹了口气。
“谢谢你保护他。”沈巍说完之后低下头继续翻找刚刚东方泋没找过的地方，耳尖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我不是答应过你保护小澜孩的嘛，谢我呢就不用了，记得兑现承诺就好。”东方泋伸手拍拍蹲在她床边翻找柜子的沈巍的肩膀，意外的发现手感很好，于是顺手又拍了两下。
沈巍刚刚从柜子里找到祖马说的那枚炸-弹拿在手里，被东方泋一巴掌拍了个趔趄，差点将那东西又扔了出去。沈教授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缓缓的将那枚炸-弹托了出来，并且认真的盯着那个倒计时装置研究了起来。
“你看的明白吗？”东方泋见沈巍认真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你不是对这种电子产品很不敏感吗？”
“这确实是我的一个弱点。”对于这一点，沈巍承认的毫不避讳，“所以我才想多了解一点，不然总拖云澜的后腿。”
“是嘛，也对，你是该学学。”东方泋笑眯眯的看着沈老师，没有去强调对方一时不查脱口而出的那句并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称呼。
“别动！”这时，去找工具的赵云澜终于回来，见沈巍大有拿刀劈了那个炸-弹的架势立刻呵止道，“站在那里保持现在这个姿势不要动！”
“怎么了？”沈巍果然听话的不动了，不过不妨碍他用嘴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是重力平衡炸-弹，你看到中间这个弹珠没有？平衡一旦失控，那个弹珠触碰到两边的任何一端，它就会爆-炸。”赵云澜解释道。
“我用能量试一下。”沈巍说着就要动手，结果却再度被东方泋呵止住了。
“我觉得你千万别用黑能量试探。”时空商人好心提醒，“你说，既然这个局是功德笔主布下的，他会没考虑道你黑袍使的身份和黑能量吗？我看八成你如果真用能量去尝试的话，这个炸-弹说不好连倒计时都没有直接就炸-了，你信不信？”
东方泋说完这话就见两人一同望了过来，眼中带着点不可思议，于是时空商人心思又活络了起来，“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赌一把，要不要下注呀？”
“你先从床上起来。”赵云澜没接茬，直接把人从床上提了起来，转身对沈巍道，“你先坐下，小心点。”
被迫从床上下来的东方泋立刻对赵云澜怒目而视，对明显双标的赵大处长发出了无声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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