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马甲还剩一半
赵云澜一路上没怎么说话，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眼神中想要探究的意思也没能瞒住。东方泋知道他想问什么，却也没主动接茬，联想起昨晚沈教授的叮嘱，时空商人既然和别人先定下了契约，自然就不会毁约。
默默行至特调处，赵云澜和大家打了个招呼，一声不响的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办公室。众人不觉有异，依旧该干啥干啥，大庆在一旁一边看报纸一边吃老李给他炸的小鱼干，汪徵和桑赞在撒狗粮，祝红倚在桌边给自己的发梢卷圈圈，唯独林静看见东方泋后眼睛一亮！
“小泋！”科技界国民老公几乎两步走到对方的办公桌旁，笑眯眯的看着她，“跟我来一趟实验室呗~”
“林静，你现在笑的非常不怀好意你知道不？”东方泋抬头用眼角瞥着林静，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嘶，怎么叫不怀好意，我这么帅，笑的这么温和，应该是亲切，亲切才对。”国民老公又自恋了会儿，随即回到了正题，“跟我上楼去测试一下山河锥的反应。”
“我就知道没好事儿……”东方泋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站了起来，毕竟山河锥她一直没见，也不知道长生晷有没有给它普及初次见面指南……
跟着林静上楼来到了研究室，长生晷旁边又出现了第二个透明罩，山河锥被放置在里面，安静的没有丝毫动静。林静将透明罩打开，抬了抬下巴，示意东方泋上手拿一下看看，还会不会产生像长生晷那样的情况。
在林静拿开透明罩的一瞬间，东方泋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山河锥被能量体的侵蚀太过严重，百年来一直被封印在阴冷潮湿的山洞里，而且那儿还封印着幽畜，已经被污染的很严重了。
“怎么了？”见对方迟迟没有伸手去握，林静奇怪的看了看她。
“没事，就是有点害怕。”东方泋随口编了个理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的握住了山河锥的椎体。
还是有点反应的，至少它还能感受到东方泋能量的波动，从而发出轻微的颤抖。
时空商人松了口气，不过这种情况，怪不得每次赵云澜一拿起山河锥就晕菜，这东西被负面能量腐蚀太严重，导致整个能量源的运转和正常的圣器完全不匹配，用来活体抽取能量体的山河锥此时被改造的更加霸道，动不动能量就会暴走。
“唉，不行吗。”对于山河锥的异状，林静自然是毫无察觉，他只是在单纯的期待着，山河锥能够有反应。
这两个圣器林静真的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不但是保护它们，研究更是一天也没敢落下。先不说赵云澜那边实时跟进，想要知道圣器到底有什么作用，能让地星人这么死去活来的抢，至少林静这边还是有着一颗熊熊燃烧的，被称为自尊心的东西。
“我又不是圣器的万-能-钥-匙，没道理我一摸它它就亮。”东方泋有些不舍的将山河锥放了回去，这孩子需要用她的能量好好温养，不然想要恢复原状，得等猴年马月……
“我就不明白了，我所有的方法全试过了，为什么圣器们就不能回应我一下呢？”林静叹着气又将罩子放回了原处，看着山河锥和长生晷，神色有些颓丧。
“好研究的那就不叫圣器了。”东方泋抬手怕了拍林静的肩，以示安慰，“如果它们这么容易被研究，大概现在早就已经变样或者根本就不复存在了吧……”
东方泋的语气令林静愣了楞，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语气中突然带着淡淡的感伤，像是在悼念的故去许久的老友，仿佛她也曾走过圣器活跃的那个时代，见证过它们曾经活跃的日子。
“说、说的也是……”对于突然严肃起来的气氛，林静小心翼翼的回了句，生怕自己说错什么不该说的话。
“林静！人呢！”
就在二人沉默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赵云澜的喊声，紧接着猫形大庆从屋外窜了进来，变成人形态之后对屋内的二人讲，“你俩还有闲心跟这儿唠嗑？快下去吧，又来案子了。”
案子永远是特调处的首要任务，这个时候无论是圣器还是琢磨沈巍亦或黑袍使的小澜孩都得靠边，给案子开绿灯。
“老楚、大庆、东方还有林静，带上东西跟我去案发现场。”赵云澜急语速飞快的安排着任务，“祝红，你带着小郭去找你四叔，去问问圣器相关渊源，还有所有的花边新闻。汪徵桑赞，你们留在特调处好好的看着圣器。”
“知道了，老赵。”
“是，赵处。”
特调处人员兵分三路执行各自的任务，红色的大吉普开到案发地点声波研究所门口，那里已经被先来的监察人员拉上了警戒线。赵云澜带着众人出示了证件，顺利走到研究所内部。
地上躺着三具尸体，两个穿着白大褂，一个穿着衬衫西裤，从上头传过来的资料能够看出，衬衫西裤的那位应该是研究所的所长。
“一夜之间，三人集体自-杀……”赵云澜躲开地上的玻璃碎屑，以及倾倒的各种架子柜子，缓缓的绕着研究所内部走着，观察着现场的环境。
“除了手腕，没有明显伤痕。”林静将死者的照片拍了下来，检查完尸体后让监察人员将尸体弄走，“手腕的伤痕是从外向里，右手手腕处没有淤痕，也没有其他皮肉纤维变形证明有人逼迫他们，可以证明他们的的确确是自杀的。”
“黑能量痕迹呢？”赵云澜问道。
“虽然微弱，但现场确实有黑能量的痕迹。”已经拿着黑能量探测仪检测完毕的东方泋汇报道。
“地星人里确实有一种异能，能够操纵人类的情绪，还能引导他们的动作。”万年百科全书大庆开口了，“可就是不知道他们操纵人类的媒介是什么。”
“研究所里的其他人员呢？还有死者家属，查的怎么样了？”赵云澜问道。
“查出来了，跑了两个，一个叫郑意，是死者郑中原的继女，今年十五岁，是个哑女，她母亲带她嫁过去之后就去世了。另外一个叫谈啸，是这个研究所的成员，只是昨天刚刚被解雇了。”将所有相关人员关系梳理完毕的楚恕之回来，一边向赵云澜递资料一边道。
“那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谈啸动机很大啊。”赵云澜合上了资料，眯着眼睛想了想，“你们说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儿，能跑哪儿去呢？”
“老大，你什么意思？”林静觉得赵云澜不但语气不对，连眼神都不太对。
“他的意思是，人家谈啸备不住拐了小萝莉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东方泋替赵云澜说出了心中所想，随即走到碎玻璃那里看了看，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声波研究所……那么这些玻璃该不会是被声音震碎的吧？”
赵云澜走过来学着前者的样子蹲下身，看了看她手上撵着的透明鳞片，“这是什么？”
“鱼鳞。”东方泋将那东西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即问大庆，“鱼你最有研究，这是不是鱼身上的？”
大庆闻言跑过来低伏下身子，探头凑到了东方泋指尖耸了耸鼻子，“没错，这就是鱼，淡水鱼，金鱼吧。”
“这鱼变鱼水了。”东方泋伸手指了指地上淡淡的几乎看不到的血迹。
“这么说，现场的这一切混乱，都是声呐搞出来的？”赵云澜紧紧的皱着眉头，“他们研究的这个声波，已经有这种成果了？”
“会不会，那个地星人的异能也是声波？”东方泋这是提出了猜想，“你们看啊，他们所有的声呐喇叭，对准的位置全都是这个鱼缸，我猜测他们的实验目的，应该是将声波传入水里，发生共振，来刺激实验体，最后得出实验结论。”
“可你们看看现在的研究所，连最那边的移动工具车都倒了，昨晚也没听说有地震是不是？”东方泋站起来，在各个翻到的东西旁边晃了一圈，“在没发生地震，死者身上又毫无打斗痕迹，那你们说，那个地星人又为什么非得把这些柜子啊试验台啊什么的都弄倒了呢？”
“或许，不是故意弄倒的，而是必须倒。”赵云澜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他发动异能的时候，这些东西自然而然的受到影响，就倒了。”
“对头，我奏是这么想的。”东方泋点点头，在心里默默为小澜孩的聪慧点了个赞。
“老大，我刚刚查到，死者生前最后一个通话的通话记录，是昨晚十一点，打的一个座机。”林静刚让鉴定人员查询的手机通话记录资料过来了，他拿着郑中原的手机翻到了那个号码，示意赵云澜看。
“这年头还用座机？”赵云澜的心头忽然升起了不怎么美妙的预感，于是他道，“拨回去。”
林静依言照做，电话很快便被接通，沈教授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喂，我是沈巍。”
赵云澜心中不祥的预感应验，虽然一直在回避，但碍于案情，碍于真相，他还是吊儿郎当的笑着对电话那头的沈巍道，“好久不见啊，沈教授。”
电话另一头的沈巍停顿了一会儿，才道，“赵处长，这次又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是有个案子想向沈教授了解下，咱们龙大见。”赵云澜挂了电话之后表情并没有多轻松，他像是要去打一场持久的战争，嘴角崩的紧紧的，神色异常严肃。
“为什么又是这个沈巍？”林静见赵云澜挂了电话，迫不及待的将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
“你问我我问谁，行了，我现在去找沈巍了解情况。老楚，你根据现场遗留下来的黑能量，去追查谈啸和郑意的去向。”赵云澜强行让自己的思绪回归正常轨道，将接下来的任务安排好，“剩下的人继续调查，看看还有什么可疑线索，能够证实地星人的音波异能。”
“知道了。”
赵云澜点点头，从林静那儿要过了档案往外走，当他的身形就要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回头看了东方泋一眼。
二人的视线就这样不经意的对上，时空商人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沈巍的马甲反正保不住了，就不知道她这个马甲能穿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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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行至特调处，赵云澜和大家打了个招呼，一声不响的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办公室。众人不觉有异，依旧该干啥干啥，大庆在一旁一边看报纸一边吃老李给他炸的小鱼干，汪徵和桑赞在撒狗粮，祝红倚在桌边给自己的发梢卷圈圈，唯独林静看见东方泋后眼睛一亮！
“小泋！”科技界国民老公几乎两步走到对方的办公桌旁，笑眯眯的看着她，“跟我来一趟实验室呗~”
“林静，你现在笑的非常不怀好意你知道不？”东方泋抬头用眼角瞥着林静，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
“嘶，怎么叫不怀好意，我这么帅，笑的这么温和，应该是亲切，亲切才对。”国民老公又自恋了会儿，随即回到了正题，“跟我上楼去测试一下山河锥的反应。”
“我就知道没好事儿……”东方泋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站了起来，毕竟山河锥她一直没见，也不知道长生晷有没有给它普及初次见面指南……
跟着林静上楼来到了研究室，长生晷旁边又出现了第二个透明罩，山河锥被放置在里面，安静的没有丝毫动静。林静将透明罩打开，抬了抬下巴，示意东方泋上手拿一下看看，还会不会产生像长生晷那样的情况。
在林静拿开透明罩的一瞬间，东方泋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山河锥被能量体的侵蚀太过严重，百年来一直被封印在阴冷潮湿的山洞里，而且那儿还封印着幽畜，已经被污染的很严重了。
“怎么了？”见对方迟迟没有伸手去握，林静奇怪的看了看她。
“没事，就是有点害怕。”东方泋随口编了个理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缓缓的握住了山河锥的椎体。
还是有点反应的，至少它还能感受到东方泋能量的波动，从而发出轻微的颤抖。
时空商人松了口气，不过这种情况，怪不得每次赵云澜一拿起山河锥就晕菜，这东西被负面能量腐蚀太严重，导致整个能量源的运转和正常的圣器完全不匹配，用来活体抽取能量体的山河锥此时被改造的更加霸道，动不动能量就会暴走。
“唉，不行吗。”对于山河锥的异状，林静自然是毫无察觉，他只是在单纯的期待着，山河锥能够有反应。
这两个圣器林静真的是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不但是保护它们，研究更是一天也没敢落下。先不说赵云澜那边实时跟进，想要知道圣器到底有什么作用，能让地星人这么死去活来的抢，至少林静这边还是有着一颗熊熊燃烧的，被称为自尊心的东西。
“我又不是圣器的万-能-钥-匙，没道理我一摸它它就亮。”东方泋有些不舍的将山河锥放了回去，这孩子需要用她的能量好好温养，不然想要恢复原状，得等猴年马月……
“我就不明白了，我所有的方法全试过了，为什么圣器们就不能回应我一下呢？”林静叹着气又将罩子放回了原处，看着山河锥和长生晷，神色有些颓丧。
“好研究的那就不叫圣器了。”东方泋抬手怕了拍林静的肩，以示安慰，“如果它们这么容易被研究，大概现在早就已经变样或者根本就不复存在了吧……”
东方泋的语气令林静愣了楞，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语气中突然带着淡淡的感伤，像是在悼念的故去许久的老友，仿佛她也曾走过圣器活跃的那个时代，见证过它们曾经活跃的日子。
“说、说的也是……”对于突然严肃起来的气氛，林静小心翼翼的回了句，生怕自己说错什么不该说的话。
“林静！人呢！”
就在二人沉默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赵云澜的喊声，紧接着猫形大庆从屋外窜了进来，变成人形态之后对屋内的二人讲，“你俩还有闲心跟这儿唠嗑？快下去吧，又来案子了。”
案子永远是特调处的首要任务，这个时候无论是圣器还是琢磨沈巍亦或黑袍使的小澜孩都得靠边，给案子开绿灯。
“老楚、大庆、东方还有林静，带上东西跟我去案发现场。”赵云澜急语速飞快的安排着任务，“祝红，你带着小郭去找你四叔，去问问圣器相关渊源，还有所有的花边新闻。汪徵桑赞，你们留在特调处好好的看着圣器。”
“知道了，老赵。”
“是，赵处。”
特调处人员兵分三路执行各自的任务，红色的大吉普开到案发地点声波研究所门口，那里已经被先来的监察人员拉上了警戒线。赵云澜带着众人出示了证件，顺利走到研究所内部。
地上躺着三具尸体，两个穿着白大褂，一个穿着衬衫西裤，从上头传过来的资料能够看出，衬衫西裤的那位应该是研究所的所长。
“一夜之间，三人集体自-杀……”赵云澜躲开地上的玻璃碎屑，以及倾倒的各种架子柜子，缓缓的绕着研究所内部走着，观察着现场的环境。
“除了手腕，没有明显伤痕。”林静将死者的照片拍了下来，检查完尸体后让监察人员将尸体弄走，“手腕的伤痕是从外向里，右手手腕处没有淤痕，也没有其他皮肉纤维变形证明有人逼迫他们，可以证明他们的的确确是自杀的。”
“黑能量痕迹呢？”赵云澜问道。
“虽然微弱，但现场确实有黑能量的痕迹。”已经拿着黑能量探测仪检测完毕的东方泋汇报道。
“地星人里确实有一种异能，能够操纵人类的情绪，还能引导他们的动作。”万年百科全书大庆开口了，“可就是不知道他们操纵人类的媒介是什么。”
“研究所里的其他人员呢？还有死者家属，查的怎么样了？”赵云澜问道。
“查出来了，跑了两个，一个叫郑意，是死者郑中原的继女，今年十五岁，是个哑女，她母亲带她嫁过去之后就去世了。另外一个叫谈啸，是这个研究所的成员，只是昨天刚刚被解雇了。”将所有相关人员关系梳理完毕的楚恕之回来，一边向赵云澜递资料一边道。
“那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谈啸动机很大啊。”赵云澜合上了资料，眯着眼睛想了想，“你们说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儿，能跑哪儿去呢？”
“老大，你什么意思？”林静觉得赵云澜不但语气不对，连眼神都不太对。
“他的意思是，人家谈啸备不住拐了小萝莉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东方泋替赵云澜说出了心中所想，随即走到碎玻璃那里看了看，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声波研究所……那么这些玻璃该不会是被声音震碎的吧？”
赵云澜走过来学着前者的样子蹲下身，看了看她手上撵着的透明鳞片，“这是什么？”
“鱼鳞。”东方泋将那东西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即问大庆，“鱼你最有研究，这是不是鱼身上的？”
大庆闻言跑过来低伏下身子，探头凑到了东方泋指尖耸了耸鼻子，“没错，这就是鱼，淡水鱼，金鱼吧。”
“这鱼变鱼水了。”东方泋伸手指了指地上淡淡的几乎看不到的血迹。
“这么说，现场的这一切混乱，都是声呐搞出来的？”赵云澜紧紧的皱着眉头，“他们研究的这个声波，已经有这种成果了？”
“会不会，那个地星人的异能也是声波？”东方泋这是提出了猜想，“你们看啊，他们所有的声呐喇叭，对准的位置全都是这个鱼缸，我猜测他们的实验目的，应该是将声波传入水里，发生共振，来刺激实验体，最后得出实验结论。”
“可你们看看现在的研究所，连最那边的移动工具车都倒了，昨晚也没听说有地震是不是？”东方泋站起来，在各个翻到的东西旁边晃了一圈，“在没发生地震，死者身上又毫无打斗痕迹，那你们说，那个地星人又为什么非得把这些柜子啊试验台啊什么的都弄倒了呢？”
“或许，不是故意弄倒的，而是必须倒。”赵云澜顺着这条思路想下去，“他发动异能的时候，这些东西自然而然的受到影响，就倒了。”
“对头，我奏是这么想的。”东方泋点点头，在心里默默为小澜孩的聪慧点了个赞。
“老大，我刚刚查到，死者生前最后一个通话的通话记录，是昨晚十一点，打的一个座机。”林静刚让鉴定人员查询的手机通话记录资料过来了，他拿着郑中原的手机翻到了那个号码，示意赵云澜看。
“这年头还用座机？”赵云澜的心头忽然升起了不怎么美妙的预感，于是他道，“拨回去。”
林静依言照做，电话很快便被接通，沈教授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
“喂，我是沈巍。”
赵云澜心中不祥的预感应验，虽然一直在回避，但碍于案情，碍于真相，他还是吊儿郎当的笑着对电话那头的沈巍道，“好久不见啊，沈教授。”
电话另一头的沈巍停顿了一会儿，才道，“赵处长，这次又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只是有个案子想向沈教授了解下，咱们龙大见。”赵云澜挂了电话之后表情并没有多轻松，他像是要去打一场持久的战争，嘴角崩的紧紧的，神色异常严肃。
“为什么又是这个沈巍？”林静见赵云澜挂了电话，迫不及待的将内心的疑问问了出来。
“你问我我问谁，行了，我现在去找沈巍了解情况。老楚，你根据现场遗留下来的黑能量，去追查谈啸和郑意的去向。”赵云澜强行让自己的思绪回归正常轨道，将接下来的任务安排好，“剩下的人继续调查，看看还有什么可疑线索，能够证实地星人的音波异能。”
“知道了。”
赵云澜点点头，从林静那儿要过了档案往外走，当他的身形就要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回头看了东方泋一眼。
二人的视线就这样不经意的对上，时空商人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沈巍的马甲反正保不住了，就不知道她这个马甲能穿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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