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第五十二章_我的相公是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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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二章

  “你在看什么?”

  秦衍突然低沉的一声,打断了苏宓的胡思乱想。

  “没什么。”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转过头快速走到秦衍的身侧,扯上秦衍的袖子将他带转了个身,不想教他看到那蓝釉花瓶,“没什么,督主我们何时回去。”

  秦衍看了看苏宓脸上的晕红,以为是她呆在青楼不自在,“现在。”

  冯宝站在一侧,方才他想问的问题都还未问完,此时看夫人又已经走了过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督主,那潇潇姑娘先一并带回南院吗?”

  “嗯。”

  秦衍说完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苏宓,却见她心思似乎不知道在何处。

  苏宓倒是听到了冯宝问的,但于她而言,秦衍连年节那次的舞姬都没要,这次来青楼公事又还带着她,她又不傻,就是想吃味,都吃不起来了。

  更何况,她现在满满想的都是方才看到的画面,是以根本没将潇潇姑娘的来去放在心上。

  冯宝走到老鸨那处,如秦衍所吩咐的,按照交州瑞裕绸缎庄的名号,付了这两千两银子,直接将人带了回去。

  “我们公子要将潇潇姑娘带回南院几晚。”

  老鸨钱收的挺快,但还是不忘谄笑道:“小哥儿,这不合规矩呀,一般可都是在咱们庆南春这...”给她们破的瓜。

  “你真当我们家公子不知这的行情么,两千两便是带出去半个月都足够了。”冯宝白了老鸨一眼,冷冷道。

  “好吧,好吧。”老鸨急急说道,她看着手上的银票,心忖这以后也是长远的生意,可别得罪了人,成了老主顾,还怕没有下次么。

  待冯宝走后不久,周风的人也追到了老鸨这,揪着她的领脖子,厉声道:“方才买了潇潇的人是谁?”

  老鸨抖抖索索,“哎哟这位公子,我不能随便说出恩客姓名的啊。”

  来人捏紧了紧手中领口,“说,不说老子打死你!”

  老鸨看了看他另一只手里的大刀,咽了口唾沫,“是交州来的,瑞裕绸缎庄的苏家大公子。”

  逼仄的轿台里,苏宓想着在雅间里看到那幅图景,身上又不住的燥热起来。

  这种感受,她最近时常能感觉到,就像是明知道身体里存着一道热气,四处游走却又冲不出去。

  每一次,她都是在督主身边才会这样,她隐约觉得,她与督主之间,应该是可以有些不寻常的情绪发生。

  苏宓侧过头看向秦衍,红着脸鼓起勇气问道,“督主,那日我们在楼里听到的声音,他们是在做什么。”

  她问的太过突然,秦衍丝毫没有预料,手上的密信差一点掉在轿板,皱眉道:“你无端问这个作什么。”

  “我就是,就是想知道。”

  秦衍看了苏宓一眼,虽说她曾看过避火图,但毕竟图面含蓄,该遮掩的地方皆是一笔覆上,再加上上次的事,是以他知道苏宓对男女之事定然是懵懵懂懂的,不知为何,他也不想她去懂这些,毕竟还未到时候。

  “和你无关,做他们想做的事罢了。”

  “哦。”

  苏宓见秦衍淡淡说了一句,便重又看起密信,只得回过头来,督主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告诉她么,那到底是不是就跟花瓶上画的那些一样啊。

  南院离庆南春不远,轿抬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秦衍素有洁疾,因此回来便将衣衫脱了换下,着冯宝烧了,然后才去往书房。

  苏宓怕他介意,第一时间也去换了衣衫沐浴,随后便穿着里衣,早早躺在了床榻上,对着头顶的粉色纱幔发呆。

  以往,哪怕是与秦衍躺在一张床上,同盖一条被子,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今日,一想到秦衍会躺在自己的身侧,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便直露露地横亘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才是男女之间更为亲热的事么,可为何督主从不那样对她。

  反正她喜欢秦衍,喜欢的脸皮都不要了,苏宓将脸埋进被子一会儿,再探出头时,像是熟透了的红杏子。

  她窝在被子口咬了咬唇,她一定要与督主成为最亲密的人!

  秦衍从书房回来时,屋室的烛火第一次是暗着的。

  以苏宓的性子,自来会给他留一盏烛灯,今日她又是怎么了,从庆南春回来时就奇奇怪怪的。

  秦衍拢眉,推门进去,窗棂空隙处漏出的月光洒在了床榻上,现出一团小小的凸起。

  他看了看床上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苏宓,唯露出一张嫩红小脸,此时阖着眼,眼睫轻颤,她是又做梦了?

  秦衍无声地笑笑,褪去身上披着的外衫,勾扯松开里衣的衣襟,精致的锁骨之下,胸膛处的玉色肌肤若隐约现地显现出来,线条清晰,肌理分明。

  与往常一般,秦衍躺在外侧,阖上眼,想的是白日里的事,他留给周风的线索,该是明天就能查到南院。

  秦衍还在想账册的事,突然,他的胸口被探上一丝温软凉意。

  那抹柔软从敞开的襟领往下,覆上平直的锁骨线,生涩而又胡乱到处乱窜,软软的指甲不知轻重地顺着肌理拂扫。

  秦衍的呼吸一滞,眼睛倏的张开。

  然而始作俑者似乎还不肯停下,继续笨拙地单手勾着脖子试探。

  秦衍遽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柔荑,声音带着嘶哑和隐忍,“苏宓,你干什么。”

  只是下一息,当他将她拉扯至眼前时,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你....”

  软衾下,苏宓一脸娇红,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似有雾蒙蒙的水汽。

  柔软的身段千娇百媚,凝脂般的肌肤细致如瓷,莹润洁白的锁骨窝下,胸口随着她的气息起伏直颤,腰肢纤细地不盈一握,仿佛稍一施力就能掐出淤紫。

  “督主,我,我就是想与你更亲近一些。”

  憋了这一晚上,借了这黑色暗幕,苏宓终于开口说了她在轿子里便想说的话。

  “你....”秦衍从未想过,他竟然也会有一时语塞的时候。不过就带她去了趟青楼,半分都未离过身,这都是哪里学到的乱七八糟。

  苏宓的左手还被秦衍束箍着,可手腕上传来的蕴热,让她又体会到了那奇特酥软的感受。

  她咬了咬唇,索性不管不顾的学着那画上的姿势,整个人就往秦衍的身上贴,右手环勾上了他的颈后,有些笨拙,蹭着他颈窝的时候像只可怜的小猫。

  抱了小一会儿,感受到秦衍似是突然没了动静,也没有挣脱,苏宓又羞又喜,那瓷瓶上的姿势,自是比她现在看起来更奇怪一些,但应该也差不多了罢。

  苏果想了想,她又抱紧了些,扭得同时,手也不安分的动了动。

  “督主,你能不能再抱抱我啊...”那就真的和画上的一样了。

  等了一会儿,未见秦衍的回答,只是听他的呼吸声像是不稳的厉害,在她耳边挠的麻麻痒痒的。

  苏宓红着脸勾着他,手继续紧紧环住秦衍,他不抱就不抱了吧,这样抱着果然是很亲密呢。

  “督主——”见秦衍没甚反应,她忍不住又轻轻唤了一声。

  话音还未落,就换成了一声惊呼。

  苏宓只觉得带过了天旋地转的一阵风,再睁开眼时,她已被秦衍压在了身.下。他那双墨色深邃的双眸,带着难以言喻的隐忍神色,看的她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细弱的月光下,他锁着她的双手,撑在她耳边,俊颜悬停在她的上方,明明是与平日一样极好看的样子,但却又仿佛想要吃了她似的,让苏宓莫名生出一丝心悸。

  她侧过头,甚至能看到他白玉色的手臂上隐隐凸起的青筋,苏宓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衍这样,就像是,像是野兽一般。

  她有些害怕道:“督主,你怎么了...”

  秦衍眸色几暗,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压低覆上了她耳边,声音喑哑,

  “你当真想要。”

  他禁欲能忍,但不意味着苏宓做到了这等地步,他还要亏待自己,反正她本来,就是他的。

  苏宓的手腕被他紧压着不能动弹,秦衍虎口的力度疼的她眼底盈出水光,他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无暇去想他说的要是什么,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懵懂而不自知的风姿媚态,令秦衍眼里的火愈盛,没有一丝犹豫地,他低头覆上了她那鲜嫩的樱唇。

  苏宓脑中霎时响起一阵轰鸣声,全身上下,仿佛只有嘴唇那一处尚有知觉。

  他的唇微凉夹杂着冷香,在她唇上清浅噬咬,带起隐隐痒意,让她的唇不自觉开了一个小口。便是趁着此时,舌尖滑入了她的丁香檀口纠缠上她,肆意霸道地攫取她口中那清甜的味道。

  苏宓小猫似的发出几声吟.哦,那声音低回婉转听的秦衍的心念沸腾。他的手落在她颈间,娇兰一般的柔嫩肌肤触手滑腻。

  突然,秦衍手下略停顿,气息不稳,嗓音低磁道:“苏宓,你今日穿着什么?”

  他似乎摸到了她身上不如何轻薄的衣料,虽未曾碰过其他女子,但秦衍毕竟是知道这些常理。

  苏宓方才整个人被秦衍亲的迷迷糊糊的,现在只觉得踩在云朵上一般晕眩。

  此时闻言,她半睁着眸道:“督主...我前两日来了葵水...”

  她前两日来了葵水,今日是没了,但又怕万一突然未尽怎么办。她也极爱干净,是以特意去穿上了厚厚的亵裤,以免弄脏了床褥。

  苏宓说完,思绪稍微回拢了些,她感受到秦衍背脊突然的一僵,愣了许久之后,从她上方慢慢撤离,起身拎起放在床架上的外衫,披在了肩头。

  感受到身侧之人的离开,苏宓一下子就清醒了,她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大事,可又不清楚问题在哪,急忙裹着被子探身出去,扯住秦衍的外袍,“督主,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我只是,只是想与督主更亲近。”

  那声音,隐隐带着哭腔,听起来煞是可怜。

  秦衍看了她一眼,轻轻松开她捏着外袍的手,低声道:“我去一下净室,睡吧,别等我了。”

  走到房门口时,秦衍想起方才苏宓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回身又走到了床沿边。

  苏宓的双眸泛着水光,抬头望向突然折回来的秦衍。

  她的下颚被秦衍的食指抬起,他突然欺近,却是浅浅地吻在她的眼尾。

  “没有人,会比你再与我亲近。”

  作者有话要说:锁文重修,不连贯的话,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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