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嫌隙_清穿之成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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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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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莹沉思许久,现如今是康熙十九年八月二十六,离二十年康熙大封后宫还有一年多,为了平衡后宫势力,康熙是不会允许佟妃低于她太多的。

  至于四妃的人选,目前有惠嫔、荣嫔、宣嫔、温嫔、安嫔、僖嫔和端嫔有资格竞争。

  按照前世的经历,惠嫔和荣嫔最有可能成为妃主,温嫔和宣嫔也有机会上位。

  惠嫔此人,心机深沉,若是让她再晋升,对于婉莹实在是一大威胁。

  可转而婉莹又想到,胤褆需要一个妃主的额娘,才会更有底气与太子争锋。

  这样她的胤裬才不会被推到众人面前,成为出头鸟。故而,对于惠嫔,婉莹是既提防又不会太过打压。

  况且,惠嫔生育皇长子,此外温嫔又有在三藩战事中屡屡出力的钮祜禄氏一族,对于她们的晋升,婉莹实在是没有法子拦住。

  正当婉莹苦恼着,许嬷嬷走了进来,激动不已地禀道,“主子,趁着宫里人心浮动,奴才最近一直在查温嫔当初小产一事。原来温嫔是真的怀孕了,偏偏摔了一跤,没了龙胎。后来温嫔便将那办事不力的奴才打发回了内务府,没过多久,那奴才便无声无息地没了。”

  “可是,咱们的人偶然间碰到,永寿宫僖嫔的大宫女春蝉在偏僻之处为那个太监焚烧纸钱。主子,您说,会不会是僖嫔在背后算计?”

  听了许嬷嬷所说,无需猜测,婉莹便直觉这是僖嫔所为。也许,先前算计翊坤宫的事情,也有僖嫔在其中掺合。

  温嫔出身大族,若是生子,对太子对赫舍里一族都是威胁。而她已是璟妃,若再生子,也是对他们极其不利的。

  既然如此,僖嫔有动机有能力设计她。若不是因缘巧合,婉莹恐怕要放过这个暗地里捣鬼的僖嫔了。

  婉莹敲打着桌子,琢磨着惠嫔和僖嫔二人,得想个法子对付她们,最好让她们争斗起来。

  这时,许嬷嬷开口说道,“主子,昨日小阿哥们的满月礼上,奴才瞧着,这太子和大阿哥之间存在着不小的矛盾冲突。”

  许嬷嬷这话倒是提醒了婉莹,惠嫔和僖嫔的对抗根源不就在于太子和胤褆吗?

  若是两位阿哥争斗

  ,惠嫔和僖嫔自然不会安然无事的。

  而且,婉莹想到了一条极好的计谋,不仅会让太子与胤褆的冲突愈发严重,还能让惠嫔母子二人离心。

  示意许嬷嬷附耳过来,婉莹轻声吩咐道,“先前惠嫔利用天花一事,让胤褆得以出宫避祸。这件事,咱们可以悄悄地让胤褆知道。”

  “是!奴才明白了。”许嬷嬷这便退下,按照婉莹的吩咐办事。

  没过多久,一日,大阿哥胤褆从上书房回来,兴高采烈地准备回乾五所。

  突然,听到两名小宫女在前面叽叽喳喳地说话,因着有假山遮挡的缘故,小宫女们并不能看到胤褆。

  胤褆原本正想着直走过去,突然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宫女们提及到“大阿哥”、“惠嫔”。

  一时好奇,这便停了下来,想要听听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惠嫔娘娘对待宫人可真是温柔,每每见到我们这些奴才,都是笑容满面。”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宫女应道,“你入宫没几年,还是太天真了。这惠嫔娘娘能够平安保住大阿哥,可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你可知道,当初大阿哥刚出生时,是怎么被送出宫的吗?”

  听到宫女们夸赞他额娘温和待人,胤褆会心一笑。

  可当提及他出生的事情,胤褆聚精会神,想要听听这宫女会是怎么说的。

  “姐姐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宫女叹息不已,意味深长地说道,“当初胤褆阿哥正好满月,却被诊断出患有天花,情况甚是危急,还是惠嫔娘娘亲自恳求皇上,为了后宫安危,将大阿哥送出宫。”

  小宫女甚是吃惊,疑惑地问道,“惠嫔娘娘这也是出于大局考虑,情理之中的事。”

  那年纪大点的宫女嗤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时暗地里都传了这么一个消息,说是惠嫔为了避祸,特意让大阿哥染上天花的。”

  听到这,胤褆想要站出去,当面斥责那位污蔑他额娘的宫女,可不知怎么的,他内心深处却相信了宫女的话。

  胤褆与惠嫔相依为命,对于额娘的性情也是十分了解,额娘做事向来果断狠辣,不是没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心里思虑着天花一事,胤褆接连几天都无精打采,被太子取笑也没

  心情再与他争吵。

  心中压抑不已,越想逃避却愈发沉重,胤褆受不住内心的折磨,只是想要求一个真相。

  故而,这日,他特地去延禧宫向惠嫔请安,并让宫人们都退下。

  “额娘,儿臣想问您一件事,希望您能如实告诉我。”

  惠嫔正纳闷着胤褆今日奇怪的举动,温柔地抚摸着胤褆,“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你想要知道的,额娘都会告诉你。”

  “额娘,当初儿臣在自个的满月宴上,被太医诊断出患有天花,之后便被送到宫外由大臣抚养。儿臣想问,额娘可有查出是谁在算计呢?”

  听着这话,惠嫔不敢直视胤褆的眼睛,低着头,“都是些陈年往事了,怎么这会子你突然提及了呢?”

  “额娘,儿臣想知道,您不能说吗?”

  胤褆与惠嫔僵持了好一会。

  惠嫔一直默默流着眼泪,哭泣道,“胤褆,当初额娘实在是着急你的病情,日日在宫里抄写佛经,为你祈福。所以也没有心思去查是不是有人设计。”

  胤褆站起来,双手抓住惠嫔的肩膀,脸色因着愤怒而变得通红,“是没有去查,还是额娘你根本就清楚是谁做的?”

  闻言,惠嫔不敢置信,心里模模糊糊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这是何意?”

  胤褆冷笑,颓废地坐回了座位上,抱着头,低声道,“额娘,儿臣最近听了一个消息,说当初天花一事,是您自导自演。”

  晴天霹雳,瞒了这么久,还是被胤褆知道了。她这些年的愧疚难安,忍不住地宣泄出来。

  “是,是我做的。”

  接着说道,“胤褆,额娘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呀!当初你一出生,宫里便流言蜚语不断,说是你克着了皇后娘娘的嫡子承祜,才会使得嫡子早殇。不仅如此,前朝也议论纷纷,额娘担心你的安危,不得以才使出了这么个法子。”

  惠嫔摸着胤褆俊俏的小脸,回想起那段艰辛的岁月,泣涕涟涟。

  “胤褆,你是额娘的次子。你的大哥承庆,就是那么无缘无故地没了。按照排行,你原本是你皇阿玛的皇五子,可现如今你已是名正言顺的大阿哥,前头那么多小阿哥都没了。这后宫,杀人不见血,额娘当时地位低微,担心

  保不住你。”

  “额娘已经没了一个孩子,今后也只有你了,实在是惶恐不安,担心赫舍里皇后会对你不利,才让你以身患天花的名义出宫。”

  说到这,惠嫔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胤褆听着额娘的哭诉,百感交集。感慨额娘当时处境不易,理智上可以佩服额娘的果断,明白额娘的用意。

  情感上却又悲哀自己也许只是额娘地位稳固的保障罢了。为了往上爬,额娘可以不顾及他当时才只有一个月,便让他染上那害人无数的天花。

  若不是他命大,抗住了那一劫,是不是如今便没有他这个人了。想到这里,胤褆不得不对额娘的心狠有了更深的认识,难免生了嫌隙。

  知子莫若母,惠嫔怎么可能不明白胤褆现在想着什么,辩解道,“额娘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荣嫔生了那么多阿哥,最后也只保住了胤祉。还有额娘的族妹,柔贵人纳喇氏,她生的万黼和胤襸都没了。胤褆,你要明白,后宫算计是有多么厉害,额娘若不是没有出路,是不会如此铤而走险的。”

  说得多了,惠嫔自个潜意识里也是这般认为。

  “皇后,都是赫舍里那个贱人害的,她仗着自个是中宫,打压嫔妃,残害子嗣,她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当时她刚刚失去了承祜,像一个疯子一般,额娘担心她会冲着你来,不得不把你送出宫。”

  “你看,现如今你是大阿哥了,可算是占了长子之位,到底是没让赫舍里如愿。但是,这还不够,只有把太子拉下去,才算是对得住这些年我们母子吃的苦。”

  惠嫔不希望胤褆会对她产生埋怨,便将矛头对准了赫舍里和太子。

  听了惠嫔说了这么多话,胤褆的心情反而渐渐平复下来了。

  太子之位,他是一定要争的。可对额娘,他没办法再如从前一样那般亲近了。

  胤褆起身,行礼,“额娘辛苦了,儿臣会铭记在心的。儿臣还有些事,不打扰额娘了。”

  说完,不等惠嫔再开口,胤褆便阔步离开了延禧宫。

  目送着胤褆的背影渐渐消失,惠嫔能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已经变了,是胤褆对她的态度吗?只是恭敬着,却不复往日的依赖。

  惠嫔气极了,随手抓了一个瓷器摔了出去。

  是谁?是谁在算计?不然胤褆怎么会突然知道天花这事,与她有了矛盾。

  惠嫔越想越不痛快,唤着兰秀走进来,吩咐道,“大阿哥那里你仔细看着,看看近日他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触。”

  “是!”

  惠嫔心有不甘,太子那有皇上的人时刻保护着,她没办法下手。但是,她还是有法子让僖嫔和小赫舍里氏吃点苦头,以发泄她对赫舍里氏的不满。

  这便吩咐兰秀,给僖嫔二人找点麻烦。

  瓷器摔了出去。

  是谁?是谁在算计?不然胤褆怎么会突然知道天花这事,与她有了矛盾。

  惠嫔越想越不痛快,唤着兰秀走进来,吩咐道,“大阿哥那里你仔细看着,看看近日他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触。”

  “是!”

  惠嫔心有不甘,太子那有皇上的人时刻保护着,她没办法下手。但是,她还是有法子让僖嫔和小赫舍里氏吃点苦头,以发泄她对赫舍里氏的不满。

  这便吩咐兰秀,给僖嫔二人找点麻烦。

  瓷器摔了出去。

  是谁?是谁在算计?不然胤褆怎么会突然知道天花这事,与她有了矛盾。

  惠嫔越想越不痛快,唤着兰秀走进来,吩咐道,“大阿哥那里你仔细看着,看看近日他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触。”

  “是!”

  惠嫔心有不甘,太子那有皇上的人时刻保护着,她没办法下手。但是,她还是有法子让僖嫔和小赫舍里氏吃点苦头,以发泄她对赫舍里氏的不满。

  这便吩咐兰秀,给僖嫔二人找点麻烦。

  瓷器摔了出去。

  是谁?是谁在算计?不然胤褆怎么会突然知道天花这事,与她有了矛盾。

  惠嫔越想越不痛快,唤着兰秀走进来,吩咐道,“大阿哥那里你仔细看着,看看近日他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触。”

  “是!”

  惠嫔心有不甘,太子那有皇上的人时刻保护着,她没办法下手。但是,她还是有法子让僖嫔和小赫舍里氏吃点苦头,以发泄她对赫舍里氏的不满。

  这便吩咐兰秀,给僖嫔二人找点麻烦。

  瓷器摔了出去。

  是谁?是谁在算计?不然胤褆怎么会突然知道天花这事,与她有了矛盾。

  惠嫔越想越不痛快,唤着兰秀走进来,吩咐道,“大阿哥那里你仔细看着,看看近日他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触。”

  “是!”

  惠嫔心有不甘,太子那有皇上的人时刻保护着,她没办法下手。但是,她还是有法子让僖嫔和小赫舍里氏吃点苦头,以发泄她对赫舍里氏的不满。

  这便吩咐兰秀,给僖嫔二人找点麻烦。

  瓷器摔了出去。

  是谁?是谁在算计?不然胤褆怎么会突然知道天花这事,与她有了矛盾。

  惠嫔越想越不痛快,唤着兰秀走进来,吩咐道,“大阿哥那里你仔细看着,看看近日他有没有和什么奇怪的人接触。”

  “是!”

  惠嫔心有不甘,太子那有皇上的人时刻保护着,她没办法下手。但是,她还是有法子让僖嫔和小赫舍里氏吃点苦头,以发泄她对赫舍里氏的不满。

  这便吩咐兰秀,给僖嫔二人找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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