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宜嫔中计_清穿之成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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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宜嫔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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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立即起身行礼,“请皇上圣安!请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安!”

  康熙笑容满面,坐上主位之后,示意众人坐回座位。

  扫视了下方众人一眼,康熙温和地说道,“今日共同庆祝三藩战事胜利,以贺我大清国泰民安,各位不必拘礼。”

  “是!谨遵皇上吩咐。”

  话是这么说,可只要康熙站在这,众人不可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便是佟佳氏说话也更加温柔,不似刚才怼婉莹时那般犀利。

  太皇太后举着酒杯,对着康熙说道,“玄烨,哀家敬你一杯。这些年,你忙于朝政,牵挂着战事,甚是辛苦。哀家看着你如今处理政务愈发娴熟,大清算是安定下来了,甚是欣慰呀!”

  康熙颇有些动容,想到当初他刚刚登基那段艰难的日子,鳌拜当权,若不是太皇太后全力辅佐,又果断地为他向索尼求娶赫舍里,赢得一些大族的支持,他之后的路也不会这般顺利。

  于是,康熙喝下了这杯酒,说道,“孙儿也多谢太皇太后一直帮衬着朕,祝愿皇祖母颐和长乐,福寿俱全。”

  佟佳氏也站起来,笑吟吟地说道,“皇上,臣妾跟着敬你一杯。相信在您的治理之下,大清一定会是四海升平,万国来贺!”

  这般奉承的话听得康熙激动不已,大笑,“好!懿贵妃说得合朕心意,但愿大清真能如你所说,有那般繁荣盛世。”

  接着众人都跟着说了些恭贺之类的话,欣赏着殿中的歌舞,品尝着御膳房精心准备的美食。

  这时,太皇太后突然叹了一口气,伤感道,“如今三藩已除,天下平定,玄烨理当告祭先祖,以慰先祖在天之灵。”

  闻弦歌而知雅意,康熙询问道,“太皇太后的意思,是让朕东巡,去盛京祭拜先祖?”

  盛京,这是清朝入关之前的首都,是当时的政治中心。

  天命十年,清□□努尔哈赤把都城从辽阳迁到沈阳,之后皇太极特地将沈阳改为盛京,兴盛之意,即大清兴起之地的都城。

  并且,在皇太极继承汗位之后,便在盛京宫殿陆陆续续建了由大清门、崇政殿、凤凰楼、清宁宫、麟趾宫、关雎宫、衍庆宫、永福宫等组成的大

  内宫阙。

  皇太极以宫殿再加封号来册封后妃,太皇太后便是永福宫庄妃。

  太皇太后转动着手上的佛珠,沉声说道,“陆游曾作诗云,‘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现在大清已经统一中原,玄烨你亲自去咱们的发源地盛京祭拜一下,也是件极好的事。”

  康熙点点头,同意了太皇太后的提议。看着下方后妃,沉思片刻,说道。

  “此次出行盛京,太子胤礽作为储君,理应前往,跟随朕到皇陵祭拜先祖。再就是,懿贵妃、温妃、荣妃、宣嫔、宜嫔一同前往。璟贵妃和惠妃暂且管理着宫务。”

  康熙心里是很想带婉莹去盛京看看,只是胤祐和胤禩还小,需要婉莹照顾,故而周全之下,只能让婉莹坐镇后宫。

  坐在下方仔细听着康熙决定的众人,能被带到盛京的自然是高兴不已。

  这时候出去,少了许多争宠的对手,她们得宠的希望便会更多,若是能顺利怀上龙胎那就最好不过了。

  惠妃虽然气恼荣妃那朵昔日黄花都被皇上惦念着,她自个却只能留在宫中。

  可更痛恨的是祭拜祖先这种重大场合,皇上居然只准备让胤礽前去,却丝毫没有提及她的儿子胤褆,这让惠妃郁郁不平。

  太皇太后坐在上方,将底下众人神色尽收眼底,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心情极好地笑了笑,等到玄烨从盛京回来,她要实施的计划也八九不离十地能够成功了。

  宴会结束之后,各人都回到自己的宫殿。

  永和宫,乌雅氏想到宜嫔能被皇上亲自挑选,前往盛京,嫉恨不已,想了想,她坚定了决心,绝对不能让宜嫔一直压在她上面,不然她何时才能有出头之路。

  这日,乌雅氏带着彩萍刚从御花园赏景回来,便碰到宜嫔的大宫女玉烟说道,“顺贵人,我家主子请你去主殿坐坐。”

  乌雅氏眼神暗沉,宜嫔这是又想了什么法子准备磋磨她,朝彩萍使了个眼神,待会见机行事。

  进去主殿,乌雅氏柔柔弱弱地行礼说道,“请宜嫔安!”

  好半天,宜嫔这才出声,“乌雅妹妹快起来吧!本宫今日找你来,也是想要叮嘱你,身怀龙胎,还是得小心点为好,不能随意在外面走动。万

  一伤了皇嗣,可就不好了。”

  说着,宜嫔便让乌雅氏起身,并让她坐下座位。

  宜嫔眼神略过乌雅氏的肚子,眼神微闪,这乌雅氏已经怀了第二胎了,她却再没有一点好消息。

  要是乌雅氏再生一位小阿哥,岂不是要越过她?

  想到这,宜嫔心里就不舒服,想要乌雅氏吃点苦头,吩咐道。

  “本宫得皇上厚爱,不久便要去盛京祭拜先祖。为表孝心,本宫决定抄写佛经八十八遍,你有孕在身,无需抄写,便坐着给本宫念念佛经吧!”

  乌雅氏温顺地按照宜嫔的吩咐做事,在宜嫔抄写佛经的时候,乌雅氏坐在一旁念着佛经。

  没过多久,乌雅氏便感觉到身子有些不适,看向似乎沉迷佛经的宜嫔,哀求道。

  “宜嫔姐姐,妹妹精神不济,龙胎不□□好,可否让我回屋歇息片刻之后,再来诵读佛经?”

  因着乌雅氏最近这段日子屡屡借着怀有皇嗣挑衅宜嫔,时常以肚子那块肉推辞宜嫔的要求,更何况宜嫔本就对这个孩子看不顺眼。

  误以为乌雅氏又在耍花样,宜嫔冷哼一声,沉声道,“乌雅妹妹这是什么意思?刚刚还有闲情逸致去御花园逛逛,怎么这会子让你做点小事,就百般不适?莫不是妹妹你不服本宫的管教,心里有别的想法?”

  话说到这个地步,乌雅氏只得忍着难受,继续为宜嫔念念佛经。

  时间在乌雅氏的期盼下一分一秒地度过,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宜嫔终于将今日要抄写的佛经都弄好了,这才心情好些,让乌雅氏回自个的屋子歇歇。

  可谁知,正当乌雅氏站起来,想要向宜嫔行礼告退之时,突然感觉到天旋地转,瞬间就晕倒了。

  等到宜嫔缓过神来,乌雅氏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其大宫女彩萍正在呼喊着乌雅氏的意识,“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眼瞧着不大好,宜嫔也慌了,立即让玉烟去请太医过来,并让宫人将乌雅氏搬到侧屋的床上躺着。

  望着陷入昏迷的乌雅氏,宜嫔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龙胎一定要安然无恙。

  偏偏事与愿违等到太医赶到,诊脉结束之后,直摇头,叹息道,“宜嫔娘娘,顺贵人已然

  小产了。”

  什么,惊天霹雳,宜嫔震惊不已。

  偏偏这时,康熙因为今日朝政无事,便在后宫走动,听到乌雅氏晕倒一事,且情况颇为严重,看在皇嗣的份上,便过来永和宫瞧瞧。

  佟佳氏和婉莹身为贵妃,有管理后宫之责,又乐得看永和宫宜嫔和乌雅氏两人争斗,故此也很快到场了。

  康熙一进屋子,便听到宜嫔不敢置信地询问道,“太医,顺贵人怎么会小产呢?是不是因为之前摔倒在地,伤了龙胎元气的缘故?”

  康熙也走了过来,眼神直视着太医,他的孩子突然就没了,势必要太医给一个可信的答案。

  太医小心翼翼地回道,“皇上,两位贵妃,宜嫔娘娘。顺贵人的龙胎之前虽然有恙,但是之后保养得很好,没什么问题。可今日顺贵人突然小产,根据脉像来看,是因为劳累过度的原因。”

  劳累过度?

  康熙直盯着宜嫔,沉声问道,“顺贵人是你宫里的人,她有孕在身,又无需干活,怎么会劳累过度呢?”

  “这……”

  宜嫔一时语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才能从中摘出她来。

  看着宜嫔这般纠结的神色,众人心里免不了猜测宜嫔是不是掺合进乌雅氏小产一事。

  突然,乌雅氏的大宫女彩萍走上前来,跪在地上,大声哭诉道。

  “皇上,两位贵妃娘娘,奴才要为我家主子诉苦。自从主子怀孕以来,宜嫔就百般挑刺主子,时常拿些小事磋磨。”

  “今日,奴才随主子刚从御花园散步回来,便被宜嫔叫去主殿,念读佛经。没过多久,主子便身子不适,想要回屋歇息。”

  “可是宜嫔丝毫没有顾及到主子怀着龙胎,依旧让主子劳心劳力地读着佛经。故而我家主子才会因为劳累过度而小产啊!望皇上您主持公道!”

  说完,彩萍已泣涕涟涟,一直用着仇视的眼神看着宜嫔。

  闻言,康熙怒斥道,“宜嫔,这宫女的话,是不是真的?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宜嫔感受到康熙的怒火,心中惶恐不安,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哭泣道,“皇上,臣妾并无此心要害顺贵人的孩子。臣妾只是想着不久便要去盛京祭拜,便想要抄写佛经以示孝心。”

  “臣妾念及顺贵人虽然怀着皇嗣但也想表示孝心的份上,便让她坐在一旁念念佛经也好。这样轻巧的事情,怎么会让顺贵人劳累过度,而导致小产呢?”

  就在康熙沉思之际,乌雅氏醒了过来,得知孩子没了,一直无声地流着眼泪,让人瞧了,免不得被她深深的伤痛之情感染到。

  乌雅氏望着康熙,有气无力地说道,“皇上,小产一事,与宜嫔姐姐无关,都是我这身子不中用,读佛经这种小事都能劳累过度。”

  妾念及顺贵人虽然怀着皇嗣但也想表示孝心的份上,便让她坐在一旁念念佛经也好。这样轻巧的事情,怎么会让顺贵人劳累过度,而导致小产呢?”

  就在康熙沉思之际,乌雅氏醒了过来,得知孩子没了,一直无声地流着眼泪,让人瞧了,免不得被她深深的伤痛之情感染到。

  乌雅氏望着康熙,有气无力地说道,“皇上,小产一事,与宜嫔姐姐无关,都是我这身子不中用,读佛经这种小事都能劳累过度。”

  妾念及顺贵人虽然怀着皇嗣但也想表示孝心的份上,便让她坐在一旁念念佛经也好。这样轻巧的事情,怎么会让顺贵人劳累过度,而导致小产呢?”

  就在康熙沉思之际,乌雅氏醒了过来,得知孩子没了,一直无声地流着眼泪,让人瞧了,免不得被她深深的伤痛之情感染到。

  乌雅氏望着康熙,有气无力地说道,“皇上,小产一事,与宜嫔姐姐无关,都是我这身子不中用,读佛经这种小事都能劳累过度。”

  妾念及顺贵人虽然怀着皇嗣但也想表示孝心的份上,便让她坐在一旁念念佛经也好。这样轻巧的事情,怎么会让顺贵人劳累过度,而导致小产呢?”

  就在康熙沉思之际,乌雅氏醒了过来,得知孩子没了,一直无声地流着眼泪,让人瞧了,免不得被她深深的伤痛之情感染到。

  乌雅氏望着康熙,有气无力地说道,“皇上,小产一事,与宜嫔姐姐无关,都是我这身子不中用,读佛经这种小事都能劳累过度。”

  妾念及顺贵人虽然怀着皇嗣但也想表示孝心的份上,便让她坐在一旁念念佛经也好。这样轻巧的事情,怎么会让顺贵人劳累过度,而导致小产呢?”

  就在康熙沉思之际,乌雅氏醒了过来,得知孩子没了,一直无声地流着眼泪,让人瞧了,免不得被她深深的伤痛之情感染到。

  乌雅氏望着康熙,有气无力地说道,“皇上,小产一事,与宜嫔姐姐无关,都是我这身子不中用,读佛经这种小事都能劳累过度。”

  妾念及顺贵人虽然怀着皇嗣但也想表示孝心的份上,便让她坐在一旁念念佛经也好。这样轻巧的事情,怎么会让顺贵人劳累过度,而导致小产呢?”

  就在康熙沉思之际,乌雅氏醒了过来,得知孩子没了,一直无声地流着眼泪,让人瞧了,免不得被她深深的伤痛之情感染到。

  乌雅氏望着康熙,有气无力地说道,“皇上,小产一事,与宜嫔姐姐无关,都是我这身子不中用,读佛经这种小事都能劳累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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