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小梅之死_背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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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小梅之死

  上一章提要:...究不透的原因了。它是永远不可预测的。就如同此刻,常小旗做梦都没想到,一个他从来不放在眼里的对手,却利用诡计,把他们三个全部聚集在了一旁,准备一网打尽。他终于明白,所谓八魔鳎,创造出来的初衷或许不是为了守护族人,就是为了多少年后,吸引那个叫常小旗的小伙子,把他困在这里,耗尽他的所有力气。之后,才能用巨石困住他。你能说乌干祜族的预言没有用吗?人家是有用的,人家不但预言精准,竟然还能玩出一手壁虎断尾,丢卒保车。不惜死掉八位长老的肉身,也得达成最终的大计划。常小......

  上二章提要:...行的棺材,里边的女元老尸体也损坏了,按理说是不会再哭出来了。可现在呢?那哭声是一模一样的,难道女元老又复活了?还是说老妪又从别的地方又弄来了一具尸体?如果是又弄来了一具尸体,那哭声不可能一模一样吧,就算是双胞胎,都不可能会一模一样。山洞里的震动已经停止了,常小旗犹豫不决,他不知道是该先退出去,还是先进另一条布满蜘蛛网的土洞里查看,如果老妪就在里边,可能这是最佳的机会。可如果退出去,或许又被老妪耍了,再想找到她,又得费一番功夫了。听着里边女人的哭声......

  上三章提要:...,他不是年轻态的,如果是年轻态,刚刚继任族长之位却意外横死的那种,咱们很难打得过他们。”“乌干祜族的族长,跟那些祭师以及元老不同,他们生来的使命,就是保护族人的安全,所以他们一般都会复活,但这种复活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叫复活,只是诈尸,就像这个乌木巨人一样。”听渔夫这么一解释,常小旗点了点头,说:“也就是说,这乌木骸骨,你也不知道怎么用了?”渔夫摇头,说:“还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一些皮毛,回去之后还得问立地菩萨,我把文王四令都给她了,我觉得这点面子她还是会给的,她应该会告......

  上四章提要:...。他是打算将寅狨王的头颅割下来!龚伟咬牙道:“常爷果然是个狠人!”寅狨王粗壮的右手,举着降魔杵就刺向常小旗,常小旗双手倒立,双脚朝天,用自己的头顶,对着寅狨王的头顶,躲过了这一击,而后身子下坠的过程中,一记剪刀脚,夹住了寅狨王那条纤细的胳膊。因为这条胳膊看似柔弱,实际上比那粗壮的胳膊危险性更强,但这条胳膊力量再大,也终究大不过常小旗的双腿,用双腿控制住那条白皙的胳膊后,常小旗手中的匕首已经旋转了三分之一了!被狠狠割开的伤口中,不断的往外流着米黄色的粘液,因伤口巨大,这一次的数量慢慢有些多了,看起来就像是打翻的油罐子,流满桌子的花生油,顺着桌边往下滴答滴答的淌。再有片刻之间,常小旗就能割开寅狨王的头颅,不管它是多么强悍的存在,割掉它的头,不信它还能再动?寅狨王暴怒,从它露面到现在,一直显得平静的它,终于是暴怒了,他那条纤细的左胳膊,卯足了力气,撇开常小旗的双腿,从粗壮的右手中取过降魔杵,对准常小旗的后背就砸。这一击来的太快,太突然,因为寅狨王的左手实在太灵活了,比做针线活的女人的双手更灵活,那条胳膊抓住降魔杵,在空中翻转进......

  上五章提要:...烬之中,在其他位置上还有许多白色的骸骨,那些骸骨并不是整具的,而且骨头上还多有刀痕,似乎是被人砍杀之后带到了这里。龚伟小声说:“不会吧?我查过很多资料,乌干祜族的人,不吃人啊。”渔夫说:“资料中的记载,乌干祜族人确实不是茹毛饮血,他们有自己的文明。”常小旗说:“也有可能不是乌干祜族的人,一会下去看看再说吧。”原本女人的哭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可等到四人赶过来之后,哭声就停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几人。常小旗说:“你们三个在这等着,我下去看看。”龚......

  上六章提要:...夫这一生就要栽到这里。常小旗双脚快速摆动,朝着老妪冲了过去,那老妪也没回头,就感觉到了异状,她自知不是常小旗的对手,见常小旗袭来,果断放弃渔夫的身体,转而游进河底深处。常小旗本想彻底斩杀了这厮,以绝后患,但现在不是时候。至于以后还能否再遇上,看它自己的造化吧。当即一手揽住渔夫的身体,快速上游,凭借记忆寻找即将被地下水填满的山洞通道,顺着通道往上浮的时候,常小旗明显感觉通道里的水位越来越高,原本就是四十公分的高度,此刻探出脑袋,竟只剩下了二十公分,连一个头的长度都不够。想要呼吸,就只能往上仰着脸。通往外界的通道已经开始灌水了,常小旗这时候也来不及叫醒渔夫,只得将渔夫绑在自己的身上,脸面朝上,他在前边爬,拖着渔夫往外走。好在地下水进入通道之后,似乎是别处的水压不够,没有在继续上涨,土洞里也没有流出多少地下水,就保持在了这么一个平稳的架势。出了山洞,天色还是很黑,月明星稀,常小旗顾不上疲惫的身子,反身就按在渔夫的胸口上,使劲的往下摁,片刻后,渔夫冰凉的身子忽然咳嗽两声,喷出几口污水。常小旗将他反转过来,又吐了几口之后,这才算是回神。渔夫还有些......

  上七章提要:...我不会伤害你。”老妪虽然不说话,但她能听懂常小旗的话,只是指着棺材,连连摇手,示意常小旗不要开,而后还双手合在一起比作球状,示意棺材打开的瞬间,那颗球瞬间就裂开,而后飘向了天上。这一番举动看的常小旗云里雾里,不免有些急躁,加大了音量:“我问你这棺材为什么开不得,你到底会不会说话!”这一吼不打紧,吓的老妪又是一阵哆嗦,身子就像是狸猫一样,眼看就要蜷缩成一团了,只是一个劲的哆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反应。常小旗松了手,不再理会老妪,而是走到棺材前,打量着棺材,这棺材不大,也就一......

  上八章提要:...解,当即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那尸体外边的人皮,入手处极其柔软,好像这就是一个充满水的人形气球,这与刚才那具女尸完全不同。撕开尸体脸部的细密蛛丝,犹如一层层解开了木乃伊法老的白布,顿时露出一张清秀但却略显黝黑的脸庞,这还是一具女尸。只不过这具女尸看起来,比刚才那具女尸要年轻的多,要好看的多,而且她像是沉浸在一口水缸里,人皮棺材之下都是清澈的水源,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都能反射出波光。常小旗很是诧异,他想找个地方撕开人皮棺材,但看了半天依旧无处下手,这要是撕开了,就犹如捅破了那个装满水的气球,里边的水会瞬间洒出来。暂时不确定里边的水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用,常小旗也不敢贸然行动,龚伟见他蹲在蛛网上老半天,问道:“常爷,遇上什么危险了吗?”“这具人皮棺材里,都是水。”龚伟怔道:“不是吧?”“常爷,人皮棺材在包裹尸体的时候,是会用特殊的粘液来粘合破洞的位置,比如七窍,比如肚脐眼以及其他部位的缺口,可要是把浑身上下所有的缺口都粘合起来,而且这么多年来不漏出来,这恐怕还是有点难度的吧?”怎么说也只是一张人皮做成的棺材,随便一根绣花针就能刺破......

  上九章提要:...哪种树皮?”龚伟连忙起身,凑上来说:“什么树都行,但得是里边那一层皮,外边的皮常年风吹日晒,都硬了,里边的皮是软的,包裹住人皮棺材,混合人血,那人血就是用来松软人皮棺材的,只要步骤是这么做的,人皮棺材还是可以取出的。”常小旗咧嘴笑笑,颇有些嘲讽道:“那这个人贩子,可真是你害死的。”“害的好!不弄死他,他以后还会去祸害别人。”听到这句话,常小旗一笑置之,他终于知道,龚伟这看似矮小的身材,其实是个人精,见风使舵的高手。常小旗回身问:“你家是哪的?你不用害怕,......

  上十章提要:...要学会花钱,尤其是女孩子,那是你将来的老婆,你不给她花钱,给谁花呢?”离开二叔的家里,常小旗拨通了龚伟的电话,直说道:“老龚,我没什么问题了,你那边什么时候出发。”龚伟一听,喜上眉梢,笑道:“好啊,常爷,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后天就出发,明天你看把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一下。”龚伟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给常小旗一天的时间,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众人再前往南疆,寻找人皮棺材。常小旗打车直奔市区,果然,张海蓝还在装修的店铺里,这时候工人都已经下班了,只剩下她自己,穿着一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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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身影挡在了第四根钢锥面前,但钢锥的前进之势并未停顿,径直的刺了进去。

  扑哧一声,但见一尺多长的钢锥,直直的穿透小梅的胸膛,所有人都怔住了。

  第四根钢锥,如果刺进去,常小旗必死无疑,他一定会被活活剥掉人皮,不但他会死,龚伟和小梅接下来也跑不掉,小梅在悄无声息挣脱开绳索的瞬间,根本没有犹豫,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窜过来为常小旗抵挡了第四根钢锥。

  常小旗瞪大了眼睛,老妪也有些呆了,看看嘴角流血的小梅,再看看依旧努力挣扎的龚伟,最后是逐渐眯起眼睛的老妪,她用力拔出钢锥,对准常小旗的腿准备刺下,常小旗爆吼一声,双手握紧了拳头,竟然直接透过钢锥,把手给拽了出来!

  兹啦一声,钢锥穿过骨骼的声音别样刺耳,常小旗拔出拳头的瞬间,一道血液划过虚空,擦着老妪的脸洒了过去,紧随其后的便是如沙包一样大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老妪的头上,砸在了她凸起的脑袋上。

  众人听的真切,那一声咔嚓,常小旗一拳打碎了老妪的头颅骨,打碎了她脑袋上的凸起,顿时老妪血流如注,瘫倒在地上,一时半会虽说还未死去,但眼看是出气多,进气少,肯定是活不了了。

  常小旗咬着牙,硬生生的拔出另一条胳膊,当着老妪的面,说:“你们先祖,没有告诉过你,至暗天神之所以能成为天神,就是因为他敢去做常人不敢做的事情!”

  他血粼粼的走出石壁,三根钢锥依旧插在岩壁上,只不过常小旗的肉身已经从上边脱离了出来,身上三个血窟窿泊泊的往外冒血,不知道尸心能否治疗此种伤口。

  但他不在意,他已经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活,还是会死,这都不重要了。目前最重要的事只有一件——老妪必须死!

  常小旗从地上捡起老妪的拐杖,一把从上边拔出了十几把小刀,说:“乌干祜族的剥皮刀是吧,还是十几把组合在一起的,很好。”剥皮刀常小旗并不会用,但这不影响他杀死老妪。当即他手指缝里攥紧了刀刃,对准老妪的胸膛,噗嗤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把利刃,同时插进了她的体内,拔出来的瞬间,鲜血喷出一尺多高。

  老妪想挣扎,刚刚动了一下便再也控制不住身躯,只得躺在地上不断的抽出,她的嘴角流出鲜血,她的鼻孔里也喷出鲜血,她连呼吸时,肺部都会吸进血液,她的呼吸道里已经没有空气了,此刻全部被鲜血填充,她再也不可能活过来。

  “砰!”

  常小旗一脚踹在老妪的胸膛上,踹在那十几个刀口上,胸腔被踹塌陷的刹那,几道血柱冲天而起,老妪瞪大了眼睛,缓缓的伸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刚举到半空中的手掌,轰然而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小梅。”常小旗抱起小梅,她已面如金纸,身体前后戳出两个血窟窿,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她想说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她甚至连睁开眼睛都是艰难的,她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常小旗的衣角,死死的抓住,也不说话,就抓住他的衣角,说什么也不松开。

  常小旗握紧她另一只手,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一个精壮的汉子,泪花止不住的涌出来。小梅终究是没说出一句话,哪怕一个字,从抱起她的那一刻,她的眼睛就再没离开常小旗的脸,她的手抓住常小旗的衣角,直到闭眼那一刻,也没有松开的迹象,她害怕被抛弃,她知道自己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在人贩子即将剥掉自己人皮的时候,是这位常爷救了自己,她的命,是常爷给的,还给常爷,她没有遗憾了。

  她的嘴角挑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笑。

  常小旗两腮发疼,他也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痛的连呼吸都在揪心,她抱紧了小梅的尸体,眼泪无声滑落。

  龚伟也挣脱开了铁链,此刻跑过来,说:“常爷……”

  常小旗双目无神的说:“剥皮刀在这里,老妪的人皮,是乌干祜族里最好的,你自己动手吧。”

  龚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时不我待,老妪已经死了,如果不趁着刚死的时候动手,再过一会人皮棺材就失去效果了,那这一趟,白来。小梅和渔夫,白死。

  龚伟点点头,抓起十几把剥皮刀,一点点的将老妪的人皮剥下来,在剥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老妪的皮肤之所以看起来那么白,白的不像话,并不是因为她天生肤色好。

  而且老妪的上半张脸,紧绷的很,下半张脸却塌陷的很厉害,也不是别的原因。

  这所有的问题,都源于一点。

  老妪的身上,不止一张人皮。

  割开老妪的天灵盖时,龚伟发现,老妪的身上套了至少四五张人皮,且这些人皮有厚有薄,层层叠在一起,因为额头位置都比较平顺,所以套在一起的时候,会显得很平滑,而且随着人皮的加厚,肤色也就越来越白。

  到了鼻子下边,因为有鼻梁的缘故,加上嘴型的大小,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所以老妪的下半张脸看起来像是八九十岁的人,也就不奇怪了,那是因为好几张人皮叠在一起,大多嘴型和老妪的不符,有些偏大,所以就自然下垂了,只不过离的远了看不清。

  龚伟小心翼翼的剥开这些人皮,他发现这些人皮非常好剥,说句不太恰当的比喻,就跟人穿的一次性雨衣差不多,完全没有与肉体粘连,轻轻一拉就能拽下来。或许这是老妪为了保护族人,把那些容易被盗走的人皮全部带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次性得到了四五件人皮棺材,龚伟知足了,他不再追求琥珀血衣,那玩意有没有,或者好不好找,暂未可知,这一趟已经损失了两人的性命,虽说这两个人跟他龚伟没有交情,但话说回来,毕竟是龚伟发起的任务,牵连了人家,着实不好。

  尤其是小梅,本来就是被拐卖来的姑娘,还没回到老家见父母,就死在了这里,相比之下,龚伟的结局已经是在天上了,他知足了。

  他说:“常爷,你放心吧,至于这个小梅的来处,我回去之后,一定查清楚,我想办法给她家里送点钱,十万块,你看够吗?”

  常小旗眼睛通红,他根本不去擦拭脸庞上的泪痕,似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一个哭泣的男人,他鼻音有些重,说:“一条人命,就值十万?你还当这是买卖人口吗。”

  听常小旗的声音不太对,龚伟浑身都是一哆嗦,眼前这个是什么人?

  那是骨头被钉在墙上,都能硬生生的拔出手臂的狠人,那是一巴掌能拍碎人贩子脑壳的狠人,他要是一个不高兴,转头给自己一拳,就自己这小身板,恐怕头都会被打进腔子里。

  他赶紧说:“不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该给多少,要不,常爷你说。”

  常小旗说:“人命,多少钱都不够。”

  龚伟不敢插话,这一趟他的收获最大,渔夫死了,小梅死了,常小旗也算是得到剥皮刀了吧,可小梅为了救他而死,这种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恐怕都不能轻易介怀。

  这比自己受伤,更要刺痛人的心。

  一路走来,常小旗一身伤痕,可以说,能受伤的地方全部受过伤了,不能受伤的地方,基本也没有太完好的地方,他就差散架了,他提着最后一口气走到了现在,又遭遇小梅的死,任谁都难以自持。

  常小旗说:“给多少钱,你看着吧,带上人皮棺材和剥皮刀,我们好好安葬小梅。”

  直到现在,小梅也没说出自己的家庭地址,人贩子已经被杀了,常小旗和龚伟也不知道小梅是哪里人,只得在乌干祜族的领地里,在这山清水秀的野外,找到一棵大树,埋在树干之下,让树冠替她遮风挡雨,让树叶替她抵挡阳光,每日伴着鸟语花香而醒,或许这是她最好的埋骨之地了。

  背尸行当,说句不中听的,死人是常有的事,就像在这乌干祜族的领地内,那个姓常的,指不定就是常小旗的直系先祖,看他死时的装扮,顶多四十岁。一旦进了背尸行,半条腿就踏进了阎罗殿。

  可为了自己而死的人,不管多么铁石心肠,恐怕都难以自控。

  把小梅安置好之后,常小旗一屁股坐在了坟墓的旁边,靠在了坟堆上,说:“老龚,我打算收手了。”

  龚伟一怔,尔后喜道:“好啊!常爷,别干了,我之前以为背尸多简单,这一趟我才发现,这真是玩命啊,把头挂在裤腰带上去弄钱的营生。常爷,你的想法是对的,回去后,跟我去北京吧,我带你做生意,咱就当个二道贩子,赚赚差价,不要再玩命了。”

  常小旗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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