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酒肆中的烛光_背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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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酒肆中的烛光

  上一章提要:...向窦严聪。“小心!”常小旗大喊一声,想上去救人已经来不及了。窦严聪人在空中,也来不及躲避了,双手护在头颅之上,用自己的脊背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一击。砰!水桶粗细的椽柱,几百斤的重量,在这个如烟的手中犹如鸿毛般轻盈,可砸在窦严聪的背上,却是让他脸面一红,太阳穴上的青筋瞬间爆了出来,犹如一条条蚯蚓趴伏在两鬓。落地之际,双腿扎马,只听闷响一声,地面上的青砖都被踩踏出来了条条裂缝,然而这椽柱下降之势依旧不减,砸的窦严聪弓身原地,动弹不得。常小旗正要上去帮忙,......

  上二章提要:...身肤色就黑,再加上脸上的尸斑,经过火光这么一照,阵阵闪烁的火光,忽明忽暗的脸颊,真的是让人看见了心里就不得劲。吃饱喝足之后,常小旗说道:“我这会确实有点累了,咱们稍微休息一会,后半夜或者清晨再出发,我看来时的山峰以及山顶上的乌云,迟早是有一场雨要来的,大家先养足精神吧。”众人蜷缩在废弃道观的角落里,相继睡去,那原本旺盛的火堆,在燃烧的过程中,火光逐渐的变弱,直至最后一点明火,也在呜呜呼啸的山风中熄灭。整个大殿里陷入一片死寂沉沉的黑暗之中,猩红的木炭散发出微弱的红光,映照......

  上三章提要:......

  上四章提要:...泳池里看到一个女孩子穿比基尼,她可能没什么感觉,可如果你在更衣室里看见一个女孩子穿着跟比基尼差不多的衣服,她一定会大骂流氓。两人穿好了衣服,常小旗拽着张海蓝的小手往上攀爬,这山势倒也不陡峭,只不过没有道路,一切全靠自己寻找落脚点,爬上了第一个土坡,踢开了所有的杂草,常小旗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峰,道:“看到云中那座山峰了吗?就在斜对面,有一座山洞,守陵人说的应该就是那个。”“那里怎么会有山洞?”常小旗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长这么大从没去过,但村里有些老人去过,问他们里边有什么,没人吭声。”“会不会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常小旗道:“我小时候也是这么想的,长大后我才觉得,那帮人可能根本没进去过,如果进去过,而且看见了极为恐怖的东西,那他们提及此事的反应一定不是正常的。”“甚至遇到了很危险的东西,他们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我猜测,他们压根就没爬上去过,只不过是故意吹嘘自己进去过,好显得更有面子。”张海蓝怔道:“常爷,你好有学问啊,这应该属于心理学的范畴。”“业余时间喜欢看书,就算是打发下时间吧,我们走。”两人踩踏在草丛之上......

  上五章提要:...调二十四小时开着,有通风管道,没有任何异味,从心理上讲,常小旗完全对得住这些尸体了。帮女尸重新盖上红布,常小旗往前迈开右腿,还没落地之时,忽听到一声粗重的呼吸,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停下了脚步,细听之下,他猛然举起降魔杵,大声喝道:“谁!”地下室里,还有其他人的呼吸!他弓起身子,举起降魔杵,拿手电筒朝四下照射,除了这十七具尸体之外,并没有其他活物,常小旗咬牙道:难道真有尸体诈尸了,而此刻却故意躺在床上伪装?若真是这样,可就细思极恐了。待到常小旗离开了,这尸......

  上六章提要:...那几年可不是白学的。矮子被踹的刹不住车,沿着坑边掉了进去,疼的他浑身蜷缩成一团,哎哟哟惨叫。常小旗蹲在坑边,打开手电筒直射坑底,一个脸上长着大痦子的中年男子,蓬头污垢,在手电筒的照射下,衣服脏的都能反光。“又是一个土耗子。”常小旗道:“来毁蚩尤吞尸啊,如果把你埋进去,你觉得这个风水局能毁掉吗?”“您……您是……”他把肥厚的手掌遮挡在额前,眯着眼,依旧看不清常小旗的容貌。“我是你常爷!”矮子刚开始一怔,片刻后哎哟一声,道:“小常爷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是故意来找事的,就是跑腿的,混口饭吃。”“继续说。”常小旗道。“是有人给我八千块钱,让我把这尸体埋在这,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矮子苦苦求饶道。常小旗点点头,顺手拿起旁边的铁锹,铲了一大团土倒了进去,矮子尖叫道:“常爷!常爷!万万不可啊,您这是谋杀啊!”“是啊。”常小旗继续填土,眼看是要让矮子活埋。矮子大叫道:“常爷!我说,我说!”“呸呸呸。”矮子吐掉嘴里荡进去的泥土,忙不迭道:“是鹤爷找人搞你,先是用清朝死尸骗张全发,然后利用张全发把......

  上七章提要:...位置了。常小旗从黑色袋子里抱出那具萎缩的女尸,抓住她的手,说道:“姑娘,你时值不幸,又遇上我这个不懂规矩的老叔,确实孤苦伶仃。不过人死如灯灭,此乃天理,你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不过逢年过节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的。”将死尸缓缓的放入坑中,常小旗正欲离开,却发现女尸枯槁的手掌,不知何时抓在了常小旗的脚脖上。看着她被烧焦的,只有香瓜大小的头颅,常小旗蹲了下来,“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别无他选。”掰开女尸的手掌,常小旗爬了上去,吩咐道:“填土吧。”回望女尸的......

  上八章提要:...是有人把这女尸从别的地方挖了出来,故意埋在那的,银簪子也是人家故意放进去的,你只知道盗尸者的规矩,但不知这里边的猫腻啊!”常小旗说:“那个所谓的狗屁高人,也是一个盗尸者,他十有八九是跟你一样,贪图富贵享受,到头来要偿命,所以就设计这一出来陷害你,你就成了他的替死鬼了!”“常爷啊,那我该怎么办。”张全发咽了口吐沫,浑身都在哆嗦。连喘几口粗气,常小旗道:“又遇上行业败类了,今晚都别睡了,老张你带我去你抛尸的地方,今晚务必要让那具尸体打捞出来。”“小聪,你现在赶回我老家,帮我取一样东西回来。”“取什么?”“我老家的客厅里供奉着一口小棺材,棺材下边的柜子里有一个黑布包,把那个黑布包带给我,不管里边有什么响动,你不要打开看,记住我的话。”“行,我现在就回去。”常小旗道:“老张,咱俩现在回镇子上,去曹记棺材铺一趟。”“咱们三个人,在棺材铺汇合!”三人骑着电动车各自前往目的地,张全发在后座小声说:“常爷,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这次我真的不在了,麻烦你照顾好我的女儿。至于儿子,他皮实,有口饭吃就行,我不想我闺女受苦受......

  上九章提要:......

  上十章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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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发生什么了,我觉得越来越冷,刚开始那种舒服的凉意早就消失不见了,睡醒之际就像是置身在冷库冰窖里,冻的我抱紧了双臂,蜷缩起双腿,可这些都没有用处,我还是觉得很冷。”

  “我侧头看向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我的记忆出错,还是我当时出现了幻觉,她的身体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很弱,就像萤火虫的微光,可在完全封闭空间里,我却能利用这点光亮看清她的面庞。”

  “她长得太精致了,我从小到大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她的脸,不像正常人的脸,至少在我看来那不像是皮肉,更像是一块泡在山泉中多年的润玉,白净如雪。”

  “我虽然冷,可我不敢触碰她,我怕她,我觉得她随时可能睁开眼,以至于我连看她都不敢多看一眼,我还是闭上了眼,蜷缩成一团,背对着她,继续睡,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这种凉意中睡着了。”

  “天亮之后发生什么事了?”张海蓝又问。

  常小旗道:“最诡异的就在这了,天亮之后,我是被热醒的。”

  “啊?”张海蓝惊道:“夜里冻的你睡不着,早上却是被热醒的?”

  “对,早晨我醒来的时候,浑身大汗,刚一动弹身子,却觉得整个棺材都在摇晃,好像棺材并没有放在土坑里,而是飘在了天上,稍有不注意就会从高空跌落下去,把我摔个粉身碎骨,我赶紧回头看那个女人,那一幕,我终生难忘。”

  “她已经不见了。”常小旗像是回忆一件很久远的事情,“棺材盖绝对没有打开过,因为我想出去,我用力去推,仍然无法推开,我才注意到棺材四周被打了钉子,所以那个女尸绝对是无法出去的,但她就是不见了,在我身后,只剩下了她的衣服,而且还是面向我的样子。”

  张海蓝啧啧称奇道:“这么离奇,你是怎么出去的?”

  “我一直拍棺材,一直拍,后来干爹拔出钉子,让我从棺材里抱了出去,我抬头一看,才知道外边天气阴沉,下着小雨,棺材里太闷热潮湿,出来后透透气,真的是如获重生。干爹把我抱出来的时候,顺势看了一眼棺材里边,他见那个女人的衣服,是朝着我这边的,就问我,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的。”

  “我说棺材里太冷了,我背对着她睡的,但是睡醒了她就不见了。干爹脱掉我的上衣,在我的脊背上用力的连搓半天,最后哈哈大笑说,成了!成了!”

  “成什么了?”

  常小旗道:“当时我也不知道,后来我一入水,后背就会显现出一个八臂哪吒图,但我知道那张图只是像八臂哪吒,但根本就不是,而且那个人物的长相像极了当年棺材里的女人,所以后来我猜测,干爹应该是让我背起了一具尸体,但这种背尸的方法我至今都没听说过,所以我知道,干爹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懂很多失传的东西。”

  “我出了棺材,才发现沟壑里边已经布满了雨水,所有的雨水顺着沟壑涌入坟墓之中,棺材在水里飘了起来,所以我在里边动弹的时候,才会觉得棺材像是飘在天上。”

  张海蓝点点头,“看来你干爹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常小旗长叹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认他做干爹吗?背尸之术,我爷爷,我爸爸都没跟我说过,那我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就是因为干爹的存在,家族里的往事,也都是干爹告诉我的,包括我太爷常胜早些年发迹的事情,以及太爷走遍天下,寻得墓中奇尸怪体,以及玲珑珍宝,这些事对于干爹来说,如数家珍,他对我常家太了解了,我坚信他也是我常家人,所以他让我拜他为干爹,我同意了。”

  “可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在七八岁的时候与他相识,他就是这副模样,现在我都二十七八岁了,整整二十年啊,他的容貌竟与我儿时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甚至连胡子都没多长一毫,他的容貌就像定格了,永远不会变化。”

  张海蓝道:“怪不得你刚才看见他的脸,觉得那么惊讶。”

  “就是这意思了,这一次前来天水古镇,有干爹在,一切都不用怕了,在我的心里,他就是一座大山,巍峨入云的巨峰,任凭山呼海啸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刚说到这里,常小旗忽觉背后有异状,回头一看,窦严聪不知去向,愣道:“小聪?!”

  身后街道拐角处,传来窦严聪的回声,“常爷,我在这!”

  常小旗侧脸,与张海蓝对视一眼,这就背着张海蓝退了回去,转过街角的瞬间,两人同时一惊,愣在了原地。

  刚才路过这街角的时候,街角拐角处的一个酒肆,明显是一片黑暗的,整个天水古镇里都是死寂沉沉,可现在回过头来再看,酒肆之中竟有一盏烛光,飘忽不定,烛光把一个威武的人影,照射在窗户上,那人影坐如泰山,正独自海饮。

  窦严聪就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里边那个大汉,常小旗凑过去,道:“这酒肆里,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支蜡烛?”

  窦严聪连忙说:“对呀,我也是纳闷,咱们刚走过这酒肆的时候,我感觉身后好像出现了一片亮光,回头一看,这间酒肆里就多了一根蜡烛,这就凑过来看。”

  常小旗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回来,咱们不用躲,进去看看。”

  当即三人进入酒肆,但见一个身着朴素衣衫,敞露胸膛的大汉,端着酒碗,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八仙桌的正中间点燃了一根白色的蜡烛,旁边堆叠着七八个空碗,一坛酒,以及大汉手中端着的一个酒碗。

  站在八仙桌旁,常小旗放下张海蓝,小声说:“你躲在我后边。”

  常小旗在大汉的对面坐下,窦严聪与张海蓝站在他的身后,常小旗拿起一个空碗,自顾自的倒了一碗酒,但他没喝,问道:“怎么个玩法?”

  壮汉虽说没有窦严聪那么高,但浑身硬如磐石,裸露的胸膛上,一大片犹如猩猩似的胸毛,他端起酒碗,道:“我这个人,没那么复杂,直说吧,我奉命在此截杀你。”

  “我知道。”常小旗点点头,将碗中浊酒一饮而尽,叹道:“好酒,这古镇历经百年,一切事物都原样如初,只有这酒,好似真的经过了岁月的洗礼,沉淀百年之香韵。”

  壮汉哈哈大笑,又说:“真性情。”

  “你就跟我比一比掰手腕吧,你赢了,我走,你输了,你走。如果不服咱们就打,如何?”

  难得遇上这么爽快的对手,常小旗来了兴头,振声道:“一言为定!”

  窦严聪撸起袖子,道:“我来!”

  窦严聪上阵,不敢说十拿九稳,但输的可能性非常小,毕竟他天生神力,掰手腕那是小菜一碟了。但壮汉指着窦严聪道:“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跟你赌,站在后边不要动。”

  说罢,壮汉伸出了右手,胳膊肘立在了八仙桌上,常小旗也伸出了右手,与壮汉握在一起,壮汉道:“我摔碗为号!”

  常小旗点头,就见壮汉左手举起酒碗,狠狠的摔在地上。

  砰!

  两人手腕上的青筋瞬间暴起!

  各自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常小旗的手背都被抓红了,仅仅是刚开场,就见常小旗的手腕逐渐被压制了下去,眼看已经压制下去三分之一,常小旗再度发力,可他只能做到不再被压制,而无法搬回来。

  再看壮汉,脸色无恙,似乎根本就没发力,他甚至还用左手,气定神闲的再次倒了一碗酒,端着酒碗送到嘴边,调侃道:“你太弱了,如果你现在选择离开,我不杀你。”

  常小旗虽然憋红了脸,但还是咬着牙说:“真打起来,我未必输给你,但我更想在这君子游戏上赢了你。”

  说话间,常小旗的右手开始发灰发黑,手腕上像是长出了一层皮癣,不多时蔓延到手背上,指头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尸斑,爬上右手之后,常小旗有如神助,也没再见他怎么发力,缓缓的把壮汉的手腕给掰了回来,逐渐持平。

  壮汉大惊,左手放下茶碗,忽地抓住桌边,眼睛瞪的如铜铃一样,咬着牙硬生生的往回搬,两人僵持不下,暗中较劲,八仙桌开始缓缓颤抖了起来。

  只听那堆叠在一起的茶碗当当当当响个不停,八仙桌上的蜡烛也被这左摇右晃而显得烛光摇曳,摇晃的烛光映照在几人的身上,让几个人的影子在屋中来回窜动,一时间气氛之紧张,让人觉得喘不过气。

  “砰!”

  八仙桌忽然被两人暗中较力的左手给扯碎,木板碎裂一地,两人各自坐在长凳上,手臂悬在半空依旧较劲,看来不分个胜负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常小旗面不改色,眯眼道:“兄台,你不是我的对手。”

  话音还没落,就听嗖的一声,酒肆外忽然飞进来一枚毒针,直直的刺向常小旗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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