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人头落地的预言_背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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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人头落地的预言

  上一章提要:...早晚能找到那个天生仙胎。”话毕,他竟毫无预兆的甩出了手中的七恶剑!常小旗豁然瞪大了眼睛,所谓咬人的狗不叫,他根本没想到,刚才还表现出些许兴趣的鹤不飞,转头就动了杀心,究竟是他听出了自己的谎言,还是另有他因?眼看七恶剑夹杂着一道寒芒,就要刺向自己的胸口,若是刺中,自己这百十来斤就要被这一把剑给穿透胸腔,钉死在地面上了。“砰!”就在七恶剑即将刺入常小旗心脏的瞬间,一枚飞镖掠过,打翻了七恶剑,一道火星子在常小旗的胸膛前一闪而过。“是你啊。”鹤不飞侧头,朝着演武......

  上二章提要:...难道那张纸条,就是这个人给的吗?他就是打算在雨夜动手,让常小旗倒吊在牌坊之下,然后杀掉他吗?常小旗暗暗心惊,不敢再率先动手,可对面那人并不着急,盯着常小旗,目不转睛。由于天色昏暗,阴云密布,原本应该晴空万里的天气,却是阴沉无比,但光线比刚才要好一些,能勉强看到那人脸上带着一个面具。面具上竟然长满了羽毛!“我去!”常小旗见过各种各样的面具,但还未见过在面具上沾一片片鸟毛的,看那样子像是乌鸦的羽毛,而且是最柔弱的腹部的羽毛,沾满了整张脸,就像是西游记中的金翅大鹏。......

  上三章提要:...常小旗望了一眼周围的荒野,小声说:“干爹让我给这具尸体点上三盏灯,但我从水里上来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只带了一根胳膊上来,没办法,只能帮他编织出一个身体了。”“看过三国演义吧?东吴杀了关羽,把他的脑袋邮寄给曹操,曹操就派人打造了一幅身躯,才给关羽下葬,其实这道理就跟衣冠冢差不多,凑不齐尸体,或者压根没找到尸体的话,弄两件死者的衣服,也算是他的坟墓了。”张海蓝虽然点了点头,但常小旗知道,她不会懂的。“当务之急,是寻找小聪。”常小旗点了一支烟,只抽了一口,就将香烟放在了婴儿......

  上四章提要:...的一个酒碗。站在八仙桌旁,常小旗放下张海蓝,小声说:“你躲在我后边。”常小旗在大汉的对面坐下,窦严聪与张海蓝站在他的身后,常小旗拿起一个空碗,自顾自的倒了一碗酒,但他没喝,问道:“怎么个玩法?”壮汉虽说没有窦严聪那么高,但浑身硬如磐石,裸露的胸膛上,一大片犹如猩猩似的胸毛,他端起酒碗,道:“我这个人,没那么复杂,直说吧,我奉命在此截杀你。”“我知道。”常小旗点点头,将碗中浊酒一饮而尽,叹道:“好酒,这古镇历经百年,一切事物都原样如初,只有这酒,好似真的经过了岁月的洗礼,沉淀百年之香韵。”壮汉哈哈大笑,又说:“真性情。”“你就跟我比一比掰手腕吧,你赢了,我走,你输了,你走。如果不服咱们就打,如何?”难得遇上这么爽快的对手,常小旗来了兴头,振声道:“一言为定!”窦严聪撸起袖子,道:“我来!”窦严聪上阵,不敢说十拿九稳,但输的可能性非常小,毕竟他天生神力,掰手腕那是小菜一碟了。但壮汉指着窦严聪道:“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跟你赌,站在后边不要动。”说罢,壮汉伸出了右手,胳膊肘立在了八仙桌上,常小旗也伸出了右手......

  上五章提要:...得胡同里很乱。站在两扇木门前,窦严聪望着门槛边缘的血迹,回头轻声道:“常爷,就在这间屋子了。”常小旗倒是没打算偷偷摸摸的,即便是背着张海蓝,当即也是猛蹬一脚,踹开两扇木门。这一脚的力道很大,踹的木门咣当直响,门框上荡下一层尘土,三人后退几步,待到尘土散尽,这才走了进去。民宅之中摆设简朴,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盏八仙桌,两边各布置一张太师椅,八仙桌上的贡品以及瓷碗还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只是时间久远,早已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而在八仙桌后的墙壁上,则挂着一张太上老君的画......

  上六章提要:...了守陵人所在的区域,站在了常小旗的身旁。守陵人摊开手,道:“常爷,你……你在说什么?”“你非得让我摁着你的脑袋,把你带到偏殿后边的那棵桑树下,让众人看着你啃过的树皮,你才承认吗?”轰隆!一道惊雷横贯长空,紫色的闪电将常小旗手中的小弯刀照耀出一抹寒光,在守陵人的脸颊上一闪而过。守陵人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有些语无伦次道:“这……我……常爷……你……我……”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常小旗握紧了小弯刀,轻声说道:“我对你很信任,我当你是家族中的兄弟,毕竟你是守护祠堂的人,现在,我想问问你,你是如何杀了我这兄弟的?”张海蓝和窦严聪听的是云里雾里,守陵人却是双眼滑下两道热泪,扑通一声,在雨中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道:“常爷,我并无恶意,常义从早在四年之前就身患恶疾,他必死无疑的,我也是得到了其父的同意,这才借用常义从的躯壳。”“让我看看你的真身。”守陵人左手猛然抠住自己的眼眶,手指都抠进眼皮之内了,用力的往一边拉扯,那感觉像是要把自己的脸皮扯破,片刻后一张米黄色的肉皮被拉开,露出里边一张陌生的脸颊。张海......

  上七章提要:...般情况下是进不去的。”这话倒是勾起了三人的兴趣,窦严聪也是瞪大了眼睛,催问道:“大哥,后来的事呢?赶紧说呀。”守陵人道:“天水古镇确实存在过,但据说是因为民国时期的一场瘟疫,突然全村的人都不见了,不是死亡,是直接不见了,所以是生是死没人知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要进入这个古镇,据说要经过一扇牌坊,那牌坊上写着天水二字,你们一直以来没觉得天水古镇的名字就很怪吗?”众人摇头。“天水位于甘肃,它不在江西,但江西深山之中怎么就会多出一个天水古镇呢?想过这个......

  上八章提要:...,你跟我来吧。”张海蓝小声问:“他值得信任吗?”常小旗一时间也拿捏不定,毕竟都是年轻人,遇上的事没那么多,不知该做何判断。驼背老头笑道:“如果我想使坏,那封信件你就看不到了,任何人都看不到了,跟我来吧。”两人这才动身,跟着老头往前走,也不知怎么的,这老头也不开手电筒,一直弯腰走在黑暗中,似乎他的脑门上长有眼睛,还是能夜视的那种。“你在这里等多久了?”常小旗冷声问道。“呵呵,好像几十年,也好像几百年,在我这里没有时间概念,只有日落日出。”这话跟没说一样,间接性的回避了问题,常小旗又问:“那你为什么会守护在这里,你是常家人吗?是太爷的儿子吗?”驼背老头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时值军阀混战,我也只是乱世中的一个小兵,蒙大哥不弃,带我走上正途,我这一生无怨无悔了。”“大哥?”常小旗嘴里嘀咕了一句,心说他这个大哥,莫非说的就是太爷?可他若是喊太爷为大哥,那可就恐怖了。这得是什么辈分?什么年纪?不知在黑暗中穿行了多久,也不知道具体走的什么路线,反正在石室里七拐八绕,走了好多岔路,走的常小旗都......

  上九章提要:...但是一直有敲门声!”“什么?”常小旗愣了一下,忽然大脑里像是划过了一道闪电,他好像想通了什么,也好像什么都没想到。地下室里,藏尸的地方响了一夜的敲门声。自己家里,外边大门也响了一夜的敲门声。这其中有什么联系?“跟我来!”常小旗的本事可能比不上守陵人,但怎么说也是贩卖尸体的商人,专干这一行,还能真没有一点本事吗?从柜台里取出一票朱砂黄纸,常小旗走在前边,来到地下室门口,细听之下,地下室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一直传来敲门声。回头看向窦严聪......

  上十章提要:...叫,但张海蓝一走过去,那黄狗如临大敌,嗷的一声怪叫,夹着尾巴仓狂逃窜,竟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原本伏在废墟中等着捉老鼠的老猫,竟然也嗷嗷怪叫,欠身弯曲,将口中衔着的老鼠放在身前,看着张海蓝浑身颤抖,猫叫声中充斥着惊恐求饶,但却不敢逃跑。常小旗胆颤心惊的看向张海蓝,他知道更凶猛的报复就要来了,那具被灼烧过两次的清朝女尸,将会倾泻出她的无尽怒火。“小蓝,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常小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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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马脸吓的浑身一哆嗦,脑子赶紧缩回去,摆手道:“不是我不是我,常爷别激动。”

  “快说是谁杀了我兄弟!”一瞬间常小旗手上暴涨尸斑,脚踝上也出现了一片片黑色的尸斑,揪着大马脸的手,无形之中增加了许多力气,揪的大马脸喘不过气。

  他不敢用力拍打常小旗的手,但还是推道:“常爷,您……您先松手……”

  “咳咳……咳……”常小旗将大马脸扔在地上,直接用开山刀顶在他的咽喉上,“快说,否则人头落地!”

  “别呀!”大马脸瞪大了眼珠子,跪在地上,“常爷,千万别动手,算命的跟我说,今夜若是能得常爷相助,我定能更改时运,继续活下去。倘若不能,今夜我就人头落地,常爷您千万别说人头落地那四个字啊!”

  大马脸说话声很急促,连忙咽了口吐沫就赶紧又说:“常爷,我知道这一切,不是我有什么大神通,是一个算命的跟我说的,我赶到天水古镇也就是想在今夜能得常爷相助,否则我就死了,所以我用消息来交换,常爷,您看怎么样。”

  常小旗红着眼道:“你先告诉我,是谁杀了我兄弟!”

  大马脸拱手,忙不迭道:“就是你太爷——常胜!”

  轰隆!

  一道惊雷忽然落下,惊的大马脸浑身一哆嗦。

  “放屁!”常小旗抬手甩了大马脸一巴掌,打的大马脸哎哟哟乱叫,大马脸哭丧着脸说:“常爷啊,我真不敢骗你啊,我的小命都在你手上,那个算命的跟我说了,让我在凌晨时分,在这口井里等你,你一定会下来的,我等不及了,就想出来看看,结果就让算命的说中了,咱来脸对脸遇上了。”

  “我太爷正帮我抵御鹤不飞,他若是想害我,怎么会杀我兄弟,又怎么会数次出手帮我!”常小旗质问道。

  大马脸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那个算命的就是这么说的,他说有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那个人就是你太爷,常胜。是他带走了那个大个子,也是他杀了大个子。”

  回想起前半夜张全发打的电话,常小旗记得,张全发在电话里说,有个跟常小旗长相很像的年轻人,给他出谋划策,还在医院里保护他,当时常小旗与他通过电话,之后也是那个人指引自己,得到了尸手。

  也正是尸手的帮助,才能赢了一品带刀侍卫,以及清朝大力士。

  可现在反过来说,常胜竟然是来害自己的,那怎么也不能信。

  大马脸说:“常爷,我是一句谎言都不敢说,那个算命的很厉害,我求他了很多年,他才愿意给我算这一卦,他说我往后之气运就在今日,若是常爷帮我,我则财运亨通,若是常爷不帮,我就人头落地。”

  “那算命的,有没有告诉你,是谁会让你人头落地?”常小旗问。

  大马脸摇头,“不知道,这个算命的没说,他只是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让我今天来告诉你。”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常小旗蹲下身子,与大马脸平视,问道:“你说那个年轻人是我太爷,现在与鹤不飞在山巅决战的人,又是谁?”

  “那个,也是你太爷!”

  啪!

  常小旗抬手又是一巴掌,直打的大马脸在原地转了两圈,晕头转向,满眼金星。“常爷!常爷!您别打了,您倒是让我把话说完啊。”

  这一巴掌接着一巴掌,都快把大马脸打晕了。

  常小旗忍住火气,道:“你尽管说,一五一十的说明白。”

  刚才给大马脸打的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得重复道:“常爷,那个算命的跟我说,熬过了今晚,我就能活,熬不过今晚,我就人头落地。”

  “那个跟你一样的年轻人,是你太爷。那个中年人也是你太爷。他不是两个人,你太爷就是一个人,年轻人是他,中年人也是他,甚至你还会看到一个老年的太爷,这并不奇怪啊。”

  大马脸最后说:“至于你太爷为什么要杀你兄弟,我不知道,算命的没说。”

  “没了?”常小旗正欲抬手,大马脸吓的都要哭出来了,话里都带着哭腔,“常爷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您问吧,您问啥我回答啥,知道的一定说!”

  常小旗想了想,“我兄弟的尸体在哪里?”

  “算命的说,在肉芝的肚子里。”大马脸说完,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对了常爷,算命的说,你的兄弟还有的活,只要你杀了肉芝,你的兄弟就能活,但不是以正常人的活,而是以尸体般的存在,到那时,你可以问问他,是谁杀了他,不就验证我的话了吗?”

  常小旗思索许久,问:“那个算命的是谁?在哪?”

  大马脸回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反正江湖人都称他为立地菩萨,能掐会算,而且很准,没人见过他的真容,他也居无定所,四处漂泊,我也是找了他很久才找到的。”

  “那立地菩萨跟你说,你能否活过今晚?”

  大马脸一五一十道:“立地菩萨说,只要常爷帮了我,我就一定能活过今晚,但常爷要是不帮我,我就一定人头落地。常爷啊,等着雨停了天晴了,您要是再不答应,我可就真的人头落地了。”

  “那立地菩萨有没有跟你说,你活下来的几率是多少?”常小旗的嘴角挑起一丝笑容,不易被人察觉。

  大马脸一怔,喏喏的说:“十之一二。”

  “那就对喽!”常小旗起身,望向天水古镇的远方。

  古镇外的天际,一片白里透光的云朵正缓缓飘来,等风吹散了头顶上的乌云,天也就亮了,也就是兑现箴言的时候了。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公鸡的啼鸣,大马脸浑身抖了一下,催促道:“常爷,您赶紧点头啊,只要您点头答应说帮我,不论怎么帮,我都能活,这就是立地菩萨的原话啊!”

  “好,我帮你……人头落地!”话音还没落,异变突生,常小旗右手的开山刀噌的一声划过,瞬间,全世界都静了下来。

  公鸡的啼鸣停止了,风不吹了,雨也短暂的不下了,大马脸的呼吸,停止了。

  两三秒后,咣当一声,一颗人头落在井边,顺着青石板往外滑动了两三米,大马脸的眼睛还瞪的溜圆,似乎想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的结局。

  “立地菩萨算的很准,你今晚注定是要人头落地的。”常小旗在衣袖上擦拭掉开山刀上的一丝血迹,张海蓝质问道:“常爷,你为什么要杀他?!”

  常小旗冷笑一声:“小儿科,你看看他是正常人吗?”

  细看大马脸的脑腔子,里边并未涌出大量的鲜血,皮肉都散发出一种蜡黄的颜色,好像是被封存多年的腊肉突然被切开,鲜血是有,但很少,与正常人完全不同。

  “他身上有一种土腥味,常年偷坟掘墓,但这并不是我杀他的关键,他死,是因为他的手指。”

  张海蓝朝着还保持着跪姿的大马脸尸体看去,但见他的左手的大拇指上,带着一个硕大的玉扳指,晶莹透亮,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羊脂和田玉,那可真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穷成这样的人,浑身打扮邋里邋遢,竟然带一个羊脂和田玉的扳指,这对劲吗?”

  张海蓝不解道:“人家带个玉扳指,你就杀了他?万一他是从坟墓里刨出来的呢?”

  “哈哈哈哈,我就是掐准了他不是从坟墓里刨出来的!”常小旗豁然转身,在雷电的映照下,身影拉的有半条街道那么长。

  “这扳指,前半夜我在清朝女尸的手上见过!”常小旗振声道:“他口中的立地菩萨,我猜很有可能就是清朝女尸假扮的,又或者他满口胡言,只是清朝女尸派来迷惑我,这是一招离间计!”

  如果能兵不血刃的就瓦解掉常小旗与常胜的关系,那自然是最好的,但常小旗认准了这个玉扳指,肯定错不了,故而直接下杀手。

  “所以啊,立地菩萨给他算的命,说的是真准,他就是活不过今晚,他必人头落地,因为他今晚遇上了我小常爷!”

  这就是宿命。

  该他躲得过去的,就是躺在家里睡大觉也能躲过去,该他躲不过去的,跑到天涯海角也得死。

  张海蓝问:“那他说的话,到底可不可信?”

  常小旗道:“现在不好说,等我找到小聪的尸体,看看他变成什么样的行尸了,或许他会给我答案,到那时,我太爷是否真心帮我,还是刻意利用我,就一目了然了。”

  若这都是利用,那人心,还值得相信吗?

  常小旗望向天水古镇演武场的方向,常胜与鹤不飞依旧在山巅决战,偶有雷电落下才可看清两人的身影,这个常胜是真太爷还是假太爷,暂且不知,若是为了接近常小旗,而谋划出一场更大的阴谋,若人心险恶到此等程度,再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个世道了。

  “小蓝,走,去地下冥宫寻找肉芝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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