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惠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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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莹心里焦急,面上泰然处之，向康熙行了礼，说道,“回皇上，这玉石养人,臣妾的阿玛已经过了不惑之年,臣妾特意将翡翠玉石挂件送给了阿玛。让他时时能见到，不忘养生之道,不忘皇上隆恩。”
说着,婉莹默默流下眼泪，哽咽道，“可惜前不久额娘进宫时跟臣妾说,这翡翠玉石挂件一时不慎,被家里的小孩子打碎了。”
这个时候,佟佳氏得意洋洋,笑着看着婉莹，立即说道,“哦？那这么说的话,咱们这些人当，就是只有戴佳妹妹拿不出翡翠玉石挂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了。”
惠妃也是眼珠子一转，此时不踩一下戴佳氏,更待何时？
“皇上,这翡翠玉石挂件可是贡品,是皇家荣耀啊！戴佳姐姐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如此珍贵的东西送了出去，还没有好好保护，可见对皇家还不够尊敬啊”
婉莹冷笑,“惠妃这是何意？这自古以来都是百善孝为先，前有“卧冰求鲤”，后有皇上亲身表率。本宫担忧着阿玛的身子，送个贴心物件又有何妨？”
“许是因为惠妃这种心态，使得大阿哥对仁爱孝悌认识不够深刻，才会犯大错，现在还待在上书房呢！”
惠妃被婉莹戳了痛处，气极了，可看在皇上在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憋着怒火。
康熙沉默不语，将在场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不一会儿，其他几位妃子的玉石挂件都已经取过来，送到了康熙面前，倒是洗清了她们的嫌疑。
事已至此，康熙还是不相信会是婉莹下手。
婉莹做事有她的底线，入宫这么多年，一直只是小打小闹，从来没有真正地有过残害嫔妃之事。
这其必定有蹊跷。
于是康熙温和地询问道，“婉莹，你还有什么说的？”
婉莹寻思了许久，奈何没有直接的证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能摆出一副极其无辜的样子，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臣妾敢对天发誓，绝无害荣妃之心。臣妾与荣妃同处后宫，相处多年，彼此虽然不熟络，但也是能够说上话的。平白无故地，臣妾为什么要害荣妃？”
这时，倒是一旁安静的宣妃开口，帮着婉莹说道，“臣妾向来是个直性子，有一说一的。戴佳姐姐乃是贵妃之尊，又是二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的生母。”
“而荣妃无论是恩宠还是子嗣都比不上戴佳姐姐，臣妾也从未听说过两位姐姐结怨。无缘无故的，臣妾不相信荣妃之病是戴佳姐姐所为。”
宣妃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一番话，真是让众人惊讶，怎么宣妃会为璟贵妃辩解呢？
看着康熙神情有些缓和，若有所思的样子，自然会有人不高兴了。
眼看着璟贵妃要被揪出错误，若是她倒下了，自然能给后来人留下上位的机会。
恰巧这时，婉莹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皇上，臣妾还记得当初您和臣妾私底下说过，虽然这进贡来的翡翠玉石挂件款式一样，雕工也差不多。”
“但是您赐给臣妾的那个玉石挂件，和别个不同。若是将挂件置于黑暗之处摆放，会有淡淡的荧光，如同萤火虫一般，像是夜晚的一点星子。”
康熙先前也是气急败坏，非常愤怒居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龌龊之事，真是挑衅皇家威严。
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婉莹那个玉石挂件的不同。
如今听婉莹这般辩解，恍然大悟，点点头，应道，“没错，婉莹说的没错，当时朕还特地和婉莹一起欣赏了这夜晚时分玉石挂件的光芒。”
说着，康熙吩咐梁九功去试一下使得荣妃患有重病的玉石挂件。
果然如此，那个挂件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光亮，并不是婉莹那个挂件，由此可见婉莹是清清白白的。
这会子，婉莹倒是解除了嫌疑。
可是让佟佳氏和惠妃几人怒上心头，好不容易要将戴佳氏钉到耻辱柱上，却让她有了证据。
偏生还是皇上对她那独特的恩宠证明其清白，真是让人嫉恨不已。
正当所有人皱着眉头，想着到底是谁害得荣妃几乎快要没命了。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看着事态发展的温妃一不小心，没有站稳。
突然撞到了惠妃的大宫女兰秀，使得兰秀手上捧着的翡翠玉石挂件掉到地上，摔的七零八的。
温妃惊呼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皇上，臣妾怎么瞧着，惠妃这玉石不太纯净，似乎有些杂质。”
话一地，康熙微微蹙眉，先前只是让梁九功大概地检查了一下，有这个翡翠玉石挂件就行。
现在这惠妃的挂件一碎，就发现了杂质，一定有问题。
于是康熙让梁九功将佟佳氏几人的玉石挂件和惠妃的玉石碎片仔细对比，冷哼一声，将碎片砸到惠妃面前。
“惠妃，你这挂件和其他几位的都不一样，外表看起来很漂亮，实际上里面都是劣质的玉，这应该不是朕赐给你的那一块。”
什么？
没想到查来查去，居然查到了惠妃身上。
惠妃先前看婉莹的热闹看得高兴，这会火烧眉毛，倒是知道着急了，立马说道。
“皇上，臣妾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臣妾真的切切实实地将玉石送给了五公主。”
一边说着，惠妃一边摇头，嚷嚷道，“是五公主？不，是觉禅氏，一定是她捣鬼，还请皇上明察毫！”
康熙这会子也没心思再继续查下去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直接将派人将觉禅氏带过来，听听她还有什么说的。
没多久，觉禅氏便到了。
只见她低着头，感受得到惠妃狠戾的眼神，身子颤抖个不停，柔柔弱弱地说道。
“回皇上，婢妾身份卑微，这玉石挂件一直都是放着五公主的房里摆放，婢妾并没有接触过，也不知道它是好的还是劣质的。”
觉禅氏想要明哲保身，不敢得罪惠妃，毕竟日后还得在她手底下过日子，自个的儿子也被她把控着呢。
“皇上，婢妾日日同惠妃娘娘同住在延禧宫，惠妃这些天一直忙着照顾十四阿哥，怎么会对荣妃娘娘下手呢？”
不料，这时温妃插了一句，“若是臣妾没记错的话，早些年臣妾还没有入宫之时，就听说惠妃和荣妃两人争宠争得厉害，早有嫌隙。”
“这会子惠妃心存怨怼，借机报复也是有可能的。借用玉石挂件谋害荣妃，再以劣质玉充当自己的挂件，伪证清白。”
惠妃可以幸灾乐祸地看别人的笑话，却受不了自己被人栽赃嫁祸。
“温妃，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满嘴胡言，空口白牙地就要定下我的罪行？”
温妃钮祜禄氏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本宫并不是在与你作对，本宫只是见不得有人在后宫兴风作浪，轻视人命。”
事已至此，关于荣妃重病之事，最可疑的便是惠妃，偏生她又没有证据辩驳。
康熙看完这一出好戏，心里头郁闷得很，果然这后宫就没有安宁的时刻。
偏偏这时惠妃还在上窜下跳，极其不服气的神情让康熙联想到他的长子胤褆。
唉！
康熙叹息不已，明明胤褆早些年一直由宫外大臣抚养，怎么这脾性就像极了惠妃？
想到胤褆孝期怀孕的大罪，一定是惠妃在背后鼓捣。
他能够对自己的长子疼爱有加，不舍得过多地斥责，却不会在乎一个心狠手辣又年老色衰的女人。
因而，康熙最终发话了，“事情既然已经查明清楚，惠妃有着极大的嫌疑，朕绝对不会轻饶。顾及大阿哥的颜面，便只降惠妃的位份，着今日起，惠妃就是惠嫔。”
对于康熙只是极其简单的一句话，可对于纳喇氏来说，降位份可比割她的肉还要心疼。
这些年苦苦熬着，维持着妃主的体面，如今被降为嫔位，不知会有多少人嘲笑？
还有她的胤褆，因着她这个不得宠的额娘，一定会受人轻视的。
故而，纳喇氏跪了下来，拽着康熙的衣角，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哀求着。
“皇上，求您开恩啊！臣妾真的没有害过荣妃，臣妾是被冤枉的。”
看着惠妃这般痛哭流涕的样子，失了仪态，远没有先前那般得体，让人唏嘘不已。
但是婉莹可不会装好人地为她求情，只是有些悲哀罢了。
有时候，帝王想要的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只在乎自己看到的真相，以及愿不愿意去惩罚这个人。
至于是不是冤枉的，这并不重要。
这时，康熙也没兴趣再理会这些琐事，直接从纳喇氏身边走过，根本没有在意她还想再说些什么。
康熙一走，佟佳氏立即就跳了出来，嘲讽道，“纳喇氏，刚刚你可说错了，现在你是由皇上亲口降罪的惠嫔，而不是惠妃了，你该自称为嫔妾，而不是臣妾。”
说完，佟佳氏趾高气扬地走了，瞧她那步伐，心里高兴得很呢。
这会子婉莹和宣妃一同走在回宫的路上，说道，“刚才多谢妹妹为本宫说话了。”
宣妃莞尔一笑，“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即便没有我多言几句，那玉石挂件这么特殊，皇上必定是会相信姐姐的。”
这些天宣妃一直与婉莹交好，就是因为太皇太后重病之时嘱咐过她，不可小瞧璟贵妃。
若是没有利益冲突的话，还是多和璟贵妃和睦相处，结个善缘。
如今看来，皇上确实对璟贵妃极其信任，她还得继续坚持与璟贵妃保持友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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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婉莹默默流下眼泪，哽咽道，“可惜前不久额娘进宫时跟臣妾说,这翡翠玉石挂件一时不慎,被家里的小孩子打碎了。”
这个时候,佟佳氏得意洋洋,笑着看着婉莹，立即说道,“哦？那这么说的话,咱们这些人当，就是只有戴佳妹妹拿不出翡翠玉石挂件,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了。”
惠妃也是眼珠子一转，此时不踩一下戴佳氏,更待何时？
“皇上,这翡翠玉石挂件可是贡品,是皇家荣耀啊！戴佳姐姐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将如此珍贵的东西送了出去，还没有好好保护，可见对皇家还不够尊敬啊”
婉莹冷笑,“惠妃这是何意？这自古以来都是百善孝为先，前有“卧冰求鲤”，后有皇上亲身表率。本宫担忧着阿玛的身子，送个贴心物件又有何妨？”
“许是因为惠妃这种心态，使得大阿哥对仁爱孝悌认识不够深刻，才会犯大错，现在还待在上书房呢！”
惠妃被婉莹戳了痛处，气极了，可看在皇上在场，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憋着怒火。
康熙沉默不语，将在场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不一会儿，其他几位妃子的玉石挂件都已经取过来，送到了康熙面前，倒是洗清了她们的嫌疑。
事已至此，康熙还是不相信会是婉莹下手。
婉莹做事有她的底线，入宫这么多年，一直只是小打小闹，从来没有真正地有过残害嫔妃之事。
这其必定有蹊跷。
于是康熙温和地询问道，“婉莹，你还有什么说的？”
婉莹寻思了许久，奈何没有直接的证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能摆出一副极其无辜的样子，义正言辞地说道，“皇上，臣妾敢对天发誓，绝无害荣妃之心。臣妾与荣妃同处后宫，相处多年，彼此虽然不熟络，但也是能够说上话的。平白无故地，臣妾为什么要害荣妃？”
这时，倒是一旁安静的宣妃开口，帮着婉莹说道，“臣妾向来是个直性子，有一说一的。戴佳姐姐乃是贵妃之尊，又是二阿哥、七阿哥和八阿哥的生母。”
“而荣妃无论是恩宠还是子嗣都比不上戴佳姐姐，臣妾也从未听说过两位姐姐结怨。无缘无故的，臣妾不相信荣妃之病是戴佳姐姐所为。”
宣妃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一番话，真是让众人惊讶，怎么宣妃会为璟贵妃辩解呢？
看着康熙神情有些缓和，若有所思的样子，自然会有人不高兴了。
眼看着璟贵妃要被揪出错误，若是她倒下了，自然能给后来人留下上位的机会。
恰巧这时，婉莹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皇上，臣妾还记得当初您和臣妾私底下说过，虽然这进贡来的翡翠玉石挂件款式一样，雕工也差不多。”
“但是您赐给臣妾的那个玉石挂件，和别个不同。若是将挂件置于黑暗之处摆放，会有淡淡的荧光，如同萤火虫一般，像是夜晚的一点星子。”
康熙先前也是气急败坏，非常愤怒居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龌龊之事，真是挑衅皇家威严。
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婉莹那个玉石挂件的不同。
如今听婉莹这般辩解，恍然大悟，点点头，应道，“没错，婉莹说的没错，当时朕还特地和婉莹一起欣赏了这夜晚时分玉石挂件的光芒。”
说着，康熙吩咐梁九功去试一下使得荣妃患有重病的玉石挂件。
果然如此，那个挂件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光亮，并不是婉莹那个挂件，由此可见婉莹是清清白白的。
这会子，婉莹倒是解除了嫌疑。
可是让佟佳氏和惠妃几人怒上心头，好不容易要将戴佳氏钉到耻辱柱上，却让她有了证据。
偏生还是皇上对她那独特的恩宠证明其清白，真是让人嫉恨不已。
正当所有人皱着眉头，想着到底是谁害得荣妃几乎快要没命了。
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看着事态发展的温妃一不小心，没有站稳。
突然撞到了惠妃的大宫女兰秀，使得兰秀手上捧着的翡翠玉石挂件掉到地上，摔的七零八的。
温妃惊呼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皇上，臣妾怎么瞧着，惠妃这玉石不太纯净，似乎有些杂质。”
话一地，康熙微微蹙眉，先前只是让梁九功大概地检查了一下，有这个翡翠玉石挂件就行。
现在这惠妃的挂件一碎，就发现了杂质，一定有问题。
于是康熙让梁九功将佟佳氏几人的玉石挂件和惠妃的玉石碎片仔细对比，冷哼一声，将碎片砸到惠妃面前。
“惠妃，你这挂件和其他几位的都不一样，外表看起来很漂亮，实际上里面都是劣质的玉，这应该不是朕赐给你的那一块。”
什么？
没想到查来查去，居然查到了惠妃身上。
惠妃先前看婉莹的热闹看得高兴，这会火烧眉毛，倒是知道着急了，立马说道。
“皇上，臣妾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臣妾真的切切实实地将玉石送给了五公主。”
一边说着，惠妃一边摇头，嚷嚷道，“是五公主？不，是觉禅氏，一定是她捣鬼，还请皇上明察毫！”
康熙这会子也没心思再继续查下去了，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直接将派人将觉禅氏带过来，听听她还有什么说的。
没多久，觉禅氏便到了。
只见她低着头，感受得到惠妃狠戾的眼神，身子颤抖个不停，柔柔弱弱地说道。
“回皇上，婢妾身份卑微，这玉石挂件一直都是放着五公主的房里摆放，婢妾并没有接触过，也不知道它是好的还是劣质的。”
觉禅氏想要明哲保身，不敢得罪惠妃，毕竟日后还得在她手底下过日子，自个的儿子也被她把控着呢。
“皇上，婢妾日日同惠妃娘娘同住在延禧宫，惠妃这些天一直忙着照顾十四阿哥，怎么会对荣妃娘娘下手呢？”
不料，这时温妃插了一句，“若是臣妾没记错的话，早些年臣妾还没有入宫之时，就听说惠妃和荣妃两人争宠争得厉害，早有嫌隙。”
“这会子惠妃心存怨怼，借机报复也是有可能的。借用玉石挂件谋害荣妃，再以劣质玉充当自己的挂件，伪证清白。”
惠妃可以幸灾乐祸地看别人的笑话，却受不了自己被人栽赃嫁祸。
“温妃，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满嘴胡言，空口白牙地就要定下我的罪行？”
温妃钮祜禄氏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本宫并不是在与你作对，本宫只是见不得有人在后宫兴风作浪，轻视人命。”
事已至此，关于荣妃重病之事，最可疑的便是惠妃，偏生她又没有证据辩驳。
康熙看完这一出好戏，心里头郁闷得很，果然这后宫就没有安宁的时刻。
偏偏这时惠妃还在上窜下跳，极其不服气的神情让康熙联想到他的长子胤褆。
唉！
康熙叹息不已，明明胤褆早些年一直由宫外大臣抚养，怎么这脾性就像极了惠妃？
想到胤褆孝期怀孕的大罪，一定是惠妃在背后鼓捣。
他能够对自己的长子疼爱有加，不舍得过多地斥责，却不会在乎一个心狠手辣又年老色衰的女人。
因而，康熙最终发话了，“事情既然已经查明清楚，惠妃有着极大的嫌疑，朕绝对不会轻饶。顾及大阿哥的颜面，便只降惠妃的位份，着今日起，惠妃就是惠嫔。”
对于康熙只是极其简单的一句话，可对于纳喇氏来说，降位份可比割她的肉还要心疼。
这些年苦苦熬着，维持着妃主的体面，如今被降为嫔位，不知会有多少人嘲笑？
还有她的胤褆，因着她这个不得宠的额娘，一定会受人轻视的。
故而，纳喇氏跪了下来，拽着康熙的衣角，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哀求着。
“皇上，求您开恩啊！臣妾真的没有害过荣妃，臣妾是被冤枉的。”
看着惠妃这般痛哭流涕的样子，失了仪态，远没有先前那般得体，让人唏嘘不已。
但是婉莹可不会装好人地为她求情，只是有些悲哀罢了。
有时候，帝王想要的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他只在乎自己看到的真相，以及愿不愿意去惩罚这个人。
至于是不是冤枉的，这并不重要。
这时，康熙也没兴趣再理会这些琐事，直接从纳喇氏身边走过，根本没有在意她还想再说些什么。
康熙一走，佟佳氏立即就跳了出来，嘲讽道，“纳喇氏，刚刚你可说错了，现在你是由皇上亲口降罪的惠嫔，而不是惠妃了，你该自称为嫔妾，而不是臣妾。”
说完，佟佳氏趾高气扬地走了，瞧她那步伐，心里高兴得很呢。
这会子婉莹和宣妃一同走在回宫的路上，说道，“刚才多谢妹妹为本宫说话了。”
宣妃莞尔一笑，“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即便没有我多言几句，那玉石挂件这么特殊，皇上必定是会相信姐姐的。”
这些天宣妃一直与婉莹交好，就是因为太皇太后重病之时嘱咐过她，不可小瞧璟贵妃。
若是没有利益冲突的话，还是多和璟贵妃和睦相处，结个善缘。
如今看来，皇上确实对璟贵妃极其信任，她还得继续坚持与璟贵妃保持友好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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