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战乱中的少年_背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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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战乱中的少年

  上一章提要:...乎有点对不住渔夫和小梅,可这是事实啊,这预言很准吗。”常小旗说:“真的是死了两个吗?你再想想。”常小旗目不转睛的盯着龚伟,眼中似乎有精光闪烁,看的龚伟浑身都发毛。天色逐渐亮了,但天气很阴沉,虽然还没下雨,可光线依旧很暗淡,龚伟摸不清常小旗想表达什么,就说:“常爷,我不太懂,你给明说一下?”常小旗说:“小梅是死了,尸体已经埋了。渔夫呢?渔夫真的是死了吗?”龚伟一怔,半晌之后,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常小旗,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哆嗦了,他说:“常……常爷,难道说......

  上二章提要:...不过三十岁。他暗红色的皮肤,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显得透亮,就像是一只刚刚生出来的老鼠崽。这家伙掉出来之后,也没有着急动手,似乎有点睡不醒的样子,还张大嘴打了个哈欠,之后一脸懵的看着周围,看到常小旗之后瞬间面露凶相。两个半截人,已经具备了围攻常小旗的能力,但事情远远没有结束,紧接着正东和正西两个方向的石雕,也同时龟裂,这两个半截人,一个脑袋是扁的,扁的有点让人难以接受,说句不中听的,哪个正常人要是长了这么一个脑袋,那可就真是个大怪胎了。他的脑袋上头尖,下边远,像是一......

  上三章提要:...的脑袋上,像是套着一个大型塑料袋,一直套到渔夫的腿弯处。毕竟那人皮棺材已经开始萎缩了,猛的一下盖不住整个尸体,但好在还有弹性,龚伟往下拉扯了几下,感觉没啥问题,就将人皮棺材彻底罩住了渔夫的尸体。这就起身,将茧蛹割开的裂缝重新合上。他从登山包里拿出的不知道什么仪器,像是订书机,听他说可以用来短暂缝合伤口用,就用这玩意将原本割开的茧蛹重新贴合。忙活完这一切,龚伟才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但浑身又是一颤,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常爷,咱们这会千万要注意了,一定不要有伤口啊!”......

  上四章提要:...都会多传授一些课外知识。乌木巨人被常小旗这一招擒拿,给摁在了地上,短暂时间动弹不得,换做正常人的话,早就疼的拍地板了,若是忍着不拍,要么腿断,要么残疾,反正后果很严重。一般人是忍受不了这种剧痛的。可乌木巨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虽然最开始他是无法动弹的,但片刻后他就空出双手,反向抓住常小旗的腰肢,抬手就给拽到了身体一旁,而后起身的同时,揪住常小旗的脖颈,将他提到了半空。“完蛋!”常小旗暗叫一声,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乌木巨人单手提着自己的后脖领,另一手像是要撕开自己的胳膊,没等乌木巨人动手,他脖子一缩,双手朝天举起,身子嗖的一下从衣服里边掉出来。乌木巨人手中只剩下了常小旗的上衣,低头一看,常小旗已经从他的裤裆底下,钻到了他的背后,再次伸出双腿,绊倒乌木巨人。这一次常小旗的动作更快了,如饿虎扑食一般,反身压在乌木巨人的身上,用两只手,抓住乌木巨人的两只手,上去就是一招乌鸦坐飞机!当然,常小旗也不知道这一招应该叫什么,在乡下有种叫法叫做龙抬头,就是拽着两条胳膊,狠狠的往后拽,而后下半身压着乌木巨人的两条腿,将乌木巨人整个身子都拉成了一个弓形!眼看乌木巨人的......

  上五章提要:...伤口巨大,这一次的数量慢慢有些多了,看起来就像是打翻的油罐子,流满桌子的花生油,顺着桌边往下滴答滴答的淌。再有片刻之间,常小旗就能割开寅狨王的头颅,不管它是多么强悍的存在,割掉它的头,不信它还能再动?寅狨王暴怒,从它露面到现在,一直显得平静的它,终于是暴怒了,他那条纤细的左胳膊,卯足了力气,撇开常小旗的双腿,从粗壮的右手中取过降魔杵,对准常小旗的后背就砸。这一击来的太快,太突然,因为寅狨王的左手实在太灵活了,比做针线活的女人的双手更灵活,那条胳膊抓住降魔杵,在空中翻转进......

  上六章提要:...毕竟八骨人蛛的腿骨肢节都是人体内的骨骼演变而来的,走路时肯定不如猫狗动物的肉垫,可以减轻摩擦,减小声音,它们爬动时,声音是很明显的。但这一次,听爬动的声音,少说也得几十只八骨人蛛,山洞的穹顶上似乎都被震的往下掉落尘埃,隐约都感觉像是轻微的地震。常小旗趴伏在洞壁上,回望着空旷的洞穴,他体内的夜视药剂,效果正猛,这会看山洞就像看白天太阳底下的广场,一草一木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当他再往上爬了几米的高度,以略微俯瞰的姿势往下看时,才是彻底震惊他的!甚至于小梅都感觉到了他浑身长出来的一层鸡皮疙瘩!三百六十度环形的洞壁,犹如一块巨型马蜂窝,密密麻麻的小洞口充斥着眼眸,每一个洞口都趴伏着一双泛出微弱绿光的眼睛,细看之下,似蜂巢中的白蛹,一个挨着一个,数不清有多少个。常小旗一阵恶寒,这一次应该是山洞里所有的八骨人蛛全部都凑齐了,粗略望去,少说得五十只靠上,如果他再敢靠近蛛网上的尸体,这无疑是一场恶战。他或许不会死,但在他背上的小梅,恐怕就没那么幸运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一个小女孩,她不可能顶得住八骨人蛛的攻击,哪怕是一根骨刺。常小旗不敢动弹了......

  上七章提要:...旗咽了口吐沫,白老太太的传说他小时候也听过,可那都是老一辈讲的故事,这么多年来谁也没当真过,从心底里压根就是不信的。常小旗说:“野山之中,土洞里多会藏匿一些动物,躲避风吹雨打,有尿骚味很正常吧。”渔夫又说:“常爷,我们对这老妪是没多大兴趣,倘若你真想继续找,咱们就死蹲这个洞穴,不过龚伟的朋友怕是顶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你看,咱们怎么办?”常小旗沉思片刻,说:“错过也就错过了,本以为千年之谜,可能就在今晚得出解答,但这老妪实在太狡猾,罢了,咱们继续寻找人皮棺材去吧。”众人正要......

  上八章提要:...刺。只要那尖刺扎进了自己的肉体中,这一辈子,就算是走完了。忽地,常小旗觉得背后起了一阵风,紧接着亮光一闪,那蜘蛛浑身一哆嗦,而后一张渔网从天而降,盖在八骨人蛛的身上,说来也怪,那八骨人蛛原本是可以吐出粘稠蛛丝的东西,此刻却被这一张渔网盖住了,而且也像是有气无力,挣扎不动的样子,似乎那渔网上也富有弹性,让它挣脱不得。常小旗用尽全身力气,回身看去,黑暗中有一人逐渐走来。到了近前,他正在缓缓的带上一双胶皮手套,即便是在这深夜里,他也带着一双墨镜,看不清此人的长相,也不知道他的来路。常小旗虚弱的问:“你……是谁?”那人也没蹲下身子,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常小旗,似乎是刻意在保持神秘感,不想让常小旗看清他的长相,他说:“我想跟你合作。”常小旗一怔,片晌嗤笑出来,颇有些自嘲道:“怎么人人都想跟我合作?我常小旗何德何能,有什么经天纬地的本事?你们到底看中我哪一点了。”那人道:“实不相瞒,我今年已经96岁了,我得了一种病,我快要熬不下去了,在十年前我找到立地菩萨,在他山巅宅院之外跪了整整一天一夜,她终于见了我,她告诉我,十年之后找你常小旗,......

  上九章提要:...恐之色,只是她很少说话。常小旗喘道:“什么蜘蛛精?电视剧看多了?”龚伟瞪着眼睛说:“不是啊常爷,你自己看看,这尸体的腰部,竟然长出了两条粗壮的蜘蛛腿,腿上还有白毛呢!”这倒是令人觉得惊讶了,人别说是死了,就是活着发生了异变,他也难以长出蜘蛛腿吧?常小旗凑近了看,但见那被细密的白色蛛网包裹的尸体,从两侧腰部位置,伸出了两条粗如儿臂的黑腿,猛的一看像是螃蟹的小腿,细看,那腿颜色发黑,上边还有一层细密的白色绒毛,这不就是放大了数倍的蜘蛛腿吗?而且那两条蜘蛛腿长......

  上十章提要:...气或者毒雾,放心走就是了,一会到了山下,那里有几道澜沧江的小支流,很小的河沟,河沟两岸树木丰茂,还有很多小型山洞,那就是当年乌干祜族生存的遗址了。”小山不高,两人猫着腰在树丛中穿越,被那些不知名的树叶划到脸面,顿时就觉得生疼,常小旗知道,以自己的体质,若是被寻常树叶,哪怕是刀片划伤,都不可能瞬间产生剧烈疼痛的,那树叶中一定带有毒素,或者其他东西。两人像是两只矫健的狸猫,悄无声息,很快就来到了山脚下,出了山上密集的丛林,绕开各种藤蔓植物,趁着明亮的月光,但见山谷之下,三五道小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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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的金主,引荐给我,我不是要抢你生意,他活了那么多年,对立地菩萨肯定有所了解,现在我身上的事情很明了,立地菩萨就是想利用我,现在不杀我,是因为我的利用价值还在,我还没帮他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情,可有朝一日我没用了,他一定卸磨杀驴。”

  龚伟说:“这个没问题,我一时半会是动不了了,我告诉你他的地址,你去找他吧。”

  常小旗想了想,说:“也行,这个时候不会有你找你麻烦的。”常小旗害怕的是清朝娘娘以及鹤不飞,这两个人看似是天水古镇计划的主谋,其实现在想想,他俩只不过是立地菩萨的棋子罢了,他们有自己想要的,立地菩萨也有自己想要的,相互利用而已。

  常太爷跟随孙殿英曾经盗发清东陵,这掘祖坟的仇算是解不开了,常家跟清朝娘娘早晚是要决战的,至于龚伟,他与任何人都不存在恩怨纠葛,应该是没事的。

  得了地址和联系方式,常小旗离去时,说:“老龚,出院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来接你。”

  “不用了,常爷,你的恩情我已经还不上了,我一会打个电话,让我老婆来照顾我。你尽管去忙吧。”

  常小旗点点头,一路杀回河北,按照纸条上所写的地址根本就没有停顿,直奔北京大兴区,在郊外的一栋别墅里,见到了这位“老金。”

  他一定不姓金,只不过是龚伟不愿意透漏他的姓名罢了,既然到了这,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常小旗推门而入,一个保姆正在院子里打扫树叶,她看见常小旗,问道:“先生您找谁?”

  常小旗说:“一个泡在水缸里的人。”

  保姆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见客厅里走出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她摆摆手,示意佣人下去,而后说:“常爷是吧。”

  常小旗点点头,说:“客气了,叫我常小旗就行。”

  “哪里,常爷的大名,京津冀地区如雷贯耳,龚伟已经给我们通知过了,说常爷这次旗开得胜,常爷,里边请。”

  这女人看年纪约莫三十四五岁,穿着一袭紧身旗袍,身上无时不刻透漏着一股独有的东方韵味,她领着常小旗进了别墅内,在第二层里,一间阴暗的房间内,这女人停了下来,说:“常爷,我家老爷一直在等你。”

  常小旗看向房间里堆砌出来的一个大泳池,泳池里的水发灰发暗,里边似乎还漂浮着一丝一丝的黑色棉絮状的物体,整个屋子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不是臭,说句不中听的,有点像是停放死人的灵堂里的气味。

  泳池中,一个浑身溃烂的老人,仰面朝天,躺在泳池的边上,水刚好没过他的脖颈,头顶上一片花洒,将水雾化,缓缓的散发下来,不断的打湿他的脸。

  见常小旗进来,他费尽全力起身,将花洒往上推开,而后坐在泳池的边上,让花洒雾化的水汽遮盖住他露出水面的上半身,说:“常爷。”

  常小旗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叫我常小旗就行了。”

  这人很讲究,他虽然气息很弱,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但还是勉强笑了笑,说:“在老北京,有本事的,都是爷。”

  “小伟跟我说,这一次寻找人皮棺材,他想请你出山,我以前听说过你的名气,但我总以为你是个毛头小子,只有两膀子力气,但我发现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这泳池里的水,最开始三天换一次,而后两天,一天,截止现在,每隔十分钟就要循环一次,否则我的皮肉就要溃烂,当小伟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世上又出奇人了。”

  常小旗一怔,道:“什么意思?”

  “把人皮棺材给我,我出去再跟你讲。”

  常小旗打开登山包,递给他,说:“我不太懂怎么用,你看着办,需要我帮忙的话,你说一声。”

  他看着那几层晶莹的人皮棺材,激动的手都是颤抖的,他像是抚摸着世界上最精密的仪器,小心翼翼的,生怕稍微用力就可能损坏它,他咽了口吐沫,说:“千百年来,真正能取出人皮棺材的,没有几人。”

  他抽出一张,像是穿裤子那样,缓缓的将双脚从头顶剖开的缝隙中伸进去,一点点的,很温顺的将人皮提到了上半身,而后像是穿着一件连体衣,再把双臂伸进去,最后人皮合上的那一刻,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溃烂的身躯,像是被消毒水快速清理的污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仅仅是三五分钟的功夫,他就像是一个正常男人了,而且看脸上的皱纹也消散了不少。

  只是他光秃秃的头顶,依旧没有长出头发。

  他不知活了多少年了,他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他就这么裸着,从水池里,一步步走下来,脚掌上沾着水,又一步步的走出这间屋子,走出这间困了他不知多久的屋子。当他站在窗台前,望着西方的夕阳时,他跪在了阳台上,双手遮面。

  穿旗袍的女人给他拿来了一套体面的衣服,帮他更衣之后,对常小旗点头微笑,再次退下。等他回头时,脸上的泪已经干了。他摆摆手,说:“常爷,请坐,上座!”

  常小旗哪里会去坐正北方向的单人沙发,他只是坐在一旁,说:“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他点头,说:“我叫钟奎,命数里,我应当死在这个时候,我这条命是常爷给的,常爷,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常小旗说:“没别的,我只想知道,你对立地菩萨的了解,以及你所说过的,他的一个缺点。”

  钟奎说:“在我还很年轻的时候,那会战乱连连,都说清军入关了,会屠城,大家人心惶惶。当时我在南方,我们那座城虽然地处偏远,可两军交战,一旦打过来,谁也难逃一死。结果还未等开战,城里就乱了。”

  “守城的军官是个酒囊饭袋,没能力解决问题,那时候城里来了一个年轻人,很年轻,跟我一样,也不知道他是吃饭的时候,还是跟人闲聊的时候放出了预言,说城毁人俱在,城在人俱灭。我不确定是不是他说的,但当时城里都流传着是他说的,不过这是后话。”

  “在他刚进城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他,那会我只是在城里做着小生意,你知道吗?他跟一般人不同,那年代兵荒马乱,人心惶惶,吃都吃不饱,一个个面黄肌瘦,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飘的,不管走到哪里,眼睛都不会聚神。但他不一样。”

  “他显得特别有精神,怎么说呢,像是吃饱后大睡了一场,刚刚醒来没多久,浑身精力充沛。他的肤色特别健康,他的双眼炯炯有神,他的衣服也一尘不染,他说话,吃饭都是不紧不慢,永远慢条斯理,他来我的饭馆里吃饭时,我就一直注意着他。”

  “不管是好肉好菜,还是白水面条,他都吃,但都吃不快,吃不多。当时我跟他闲聊过几句,他说他是从北边来的,再多的信息我也没问出来。当后来谣言传到无法控制的时候,还没等天下大势真正的决战,城里的军队就哗变了,把头领杀了之后,带着部队跑到了南方,投了一个叫做吴三桂的人,这些就不多讲了,都是乱世小兵,无名无姓,都是为了一口饱饭而已。”

  常小旗点点头。

  “我当时就觉得,那个年轻人一定是有什么预谋,可当时是看不出来的,许多年后,我去了京城,在皇宫门口,我又见到了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人,他还是那么年轻,还是那么有条不紊。我问当地老百姓,说这个人是谁,他们也说不上,只说是宫里的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我又问那些老百姓,这个人叫什么,他们说,立地菩萨。”

  常小旗浑身一激灵,钟奎又说:“这是后话了,在北京见过他之后,他就已经被人称之为可以预言未来的立地菩萨了,但在南方之时,他还不叫立地菩萨,我问过他,他说他叫常行之。”

  常小旗一怔,咂舌道:“常行之?竟然跟我是本家的。”

  钟奎说:“是这意思,在他改名立地菩萨之前,这名字是错不了的,但知道他叫常行之的世人,恐怕没几个,而且就算当年在饭馆里吃饭,听到他名字的那些人,不知早就死多少年了。”

  常小旗说:“我怎么觉得,这个立地菩萨,是朝廷的狗腿子?”

  钟奎说:“是,也不是。”

  “怎么讲?”

  钟奎说:“在清军入关之前,他就已经开始蛊惑人心,想必定是与当时的清军有什么秘密交易,那会,他可不会预测未来。他所给的预言,在我看来就是胡编乱造,就是抓准了城里居民害怕战乱,害怕被屠城的心思。但在清军入关之后,他真的可以预言未来了。”

  “你觉得,这里边会发生过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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