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最后一件事_背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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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最后一件事

  上一章提要:...有的物资,只背着龚伟和装着剥皮刀以及人皮棺材的登山包,火速下山。他咬紧了牙关,他无数次咬紧牙关,因为他别无选择,从遇上寅狨王开始,他每一次的打斗几乎都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很想找地方休息一下,他每次都有种一步也走不动的感觉了。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他一停,所有人都得死。这一路坚持过来,他就像濒临散架的机器,他实在顶不住了,他的双腿像是灌满了铅,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不能见死不救,一定要跑下去,咬着牙也得跑下去!跑着跑着,他一把将登山包挂在胸膛上,反背登......

  上二章提要:...是服下过千年龙血,能够长出鳞纹,恐怕这绿色液体吐到身上,就直接把胳膊烧透了。常小旗咬咬牙,看向其他几个半截人,那几个半截人还是嗷嗷、吱吱的乱叫,听不明白他们都是什么发音,也弄不清楚他们想表达什么,似乎是催促胯下的双腿,迅速决战。常小旗知道,这绝对不能拖下去,越拖对自己越不利,而那尖头尸体,在疼痛过后,竟然很诧异的看向常小旗,似乎想不明白他吐出来的东西,为什么没能伤到常小旗。那对于尖头尸体来说,是他为数不多的存活了,是极其烈性的毒液,得亏常小旗在天水古镇里抢夺走了肉芝尸心......

  上三章提要:...说:“立地菩萨告诉渔夫,只要找到了乌木骸骨,他就能永生不死。”龚伟摇头,说:“狗屁,或许立地菩萨的预言很准,但这个一定不准,乌木骸骨这不是拿到了吗?都装进包里背在身上了,如果这都不算拿到,什么算拿到?塞进身体里才算吗?”“乌木骸骨拿到了,渔夫还是死了,这说明立地菩萨的预言,不一定非要全信。”龚伟点了一支烟,摆摆手说道。常小旗却木讷的摇头,机械的说:“不对,你仔细想想,渔夫现在这个状态,算不算永生?”正在抽烟的龚伟忽地一怔,啪嗒一下烟头掉在了地上,咽了口吐沫,喉结......

  上四章提要:...旗绝对是透心凉,就算是有尸心和龙血,也难以救活了。情急之下,他双手抱住乌木巨人的手,硬生生的往一侧掰开了二十公分,擦着自己的腋下刺过去,刺破了腋下的衣服,而后常小旗一缩脖子退出来,取出小弯刀对准乌木巨人的腰部,狠狠的一刀划下去。他在赌!因为这乌木巨人本就是两段合成一段的,所以他的腰部在生前是被腰斩的,也就是说乌木骸骨本身也是两段的,接壤的地方就在腰部,只是不清楚在腰部的什么位置。常小旗这凭借感觉划出的一刀,就是想找准乌木巨人腰部骸骨的衔接位置。没想到,这一刀还就真的砍准了,一刀下去,并没有想象中遇到的阻力,而是通透的划开了乌木巨人的腰部,而后乌木巨人一怔,站在原地没再动弹。两三秒钟过后,他像是忽然跪倒的姿势,身子轰然坍塌,摔成了两段。果然,在耻骨上方,脊椎骨的最下边一个骨关节位置,就是他当年被腰斩的位置,这里的骨头虽然也是无坚不摧,但它始终留有被腰斩过后的缝隙,这唯一的弱点被常小旗给找到了。乌木巨人倒在了地上,常小旗本想松一口气,谁知乌木巨人被砍断的双腿竟然还在抖动,似乎是想站起来重新决战。可是没有上半身保持平衡,他的双腿不管多......

  上五章提要:...”“反正当时立地菩萨说了很多,在我看来都是废话,因为行当里的人都知道,我就问她,她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需要文王四令,她跟我说,她要算一个人。我问她算谁,她当时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这个人是谁,而是告诉我,这个人的命很特殊,她需要把这个人当做孩子来养,要让他变强,要让他成为天命,要让他成为自己最大的帮手。”常小旗听的云里雾里,但是没有打断渔夫的话。渔夫说:“我当时也听的不太明白,就问她需要这个帮手干什么?她本身不就是能掐会算,能知过去未来,还需要什么帮手啊。”“立地菩......

  上六章提要:...“渔夫,老龚,听到回答!”主要是渔夫和龚伟不知道藏在什么位置,猛的一下也找不见他们,只能呼喊。虽然呼喊会暴露自己的位置,但为今之计只有这样。走到一半的位置,还未出山洞,哭声听起来就越来越明显,常小旗发觉不对劲,女人的哭声似乎不是从山洞外传来的,而是从山洞内传来的,好像还会转变位置。小梅抓住常小旗的衣摆,绷紧了小嘴,一言不发。常小旗心说:难道这是要把我再次吸引到陷阱之中?如果想抓住老妪,势必要亲自去找她,可她早已埋伏好了一切,这一去就正中下怀,可若不去,渔夫和龚伟此时不知藏匿何处,更不知危险与否,该如何是好?“小妹,你说咱们去哪?”小梅想了想,说:“常爷,听你的。”这个时候切记优柔寡断,常小旗心一横,说:“走,就寻找这哭声!”话刚说到这,常小旗正准备寻找声音的来源,不管这座山洞里边有多复杂,不管有多少通道,一定要找到女人的哭声,杀了老妪。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山洞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常小旗一惊,单手揽着小梅靠墙而立,隐入黑暗之中。那脚步声有些匆忙,听起来像是两个人的,而且脚步虽说凌乱,但听起来厚重,应该是两个男人......

  上七章提要:...,有了乌木骸骨,我的生命就可以延续下去,而我跟他的交易就是文王四令,说白了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明明白白的物质交换。”常小旗问:“立地菩萨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你能否找到乌木骸骨?”这话倒是说的渔夫一怔,老半天没说话,末了,一拍自己脑门,说:“对啊,我怎么没问这个?他只是告诉我让你带着我找乌木骸骨,可他没明确预言能不能找到。”照这么个说法,至少在立地菩萨的预言里,常小旗这一次不一定能顺利出去,说句不中听的,死在这里也是很有可能的。常小旗说:“之前我在天王山里,进入过一......

  上八章提要:...,知道射在哪里,顶多也就是晃一下长弓,开弓已无回头箭了。“刚才你进来时,有没有在洞口看见一个很矮的男人,和一个小姑娘?”渔夫摇头,说:“没有。”“那不应该啊,老龚不可能直接开溜了吧?”常小旗道:“你先等等我,我得去找个人。”“我跟你一起去。”两人顺着原路折回,一直到了山洞口,始终没有任何动静,龚伟和小梅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就在此时,洒满月光的山洞口,隐约传来两声响动,常小旗加快了脚步,到了山洞口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龚伟跪在地上,双手沾满了鲜血,面对着一个老头的尸体,正在缓缓的剥掉他身上的人皮,而那老头的尸体,就是最初他们刚来到山洞时看见的那一具,只不过在人贩子来的时候消失不见了,此刻又诡异的出现。龚伟像是受了伤,喘着粗气,袖管上都是血,头发上也是血,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老头的尸体上,看着那一地的鲜血,以及月光下一张薄薄的类似人皮的东西,常小旗大吼一声:“你他妈杀了小梅?!”不等龚伟说话,冲过去一脚踹在龚伟的肩膀上,直踹的龚伟斜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一棵老树上,本来伤势就严重的龚伟,被这一脚踹去,身子直接软成了一滩泥,趴......

  上九章提要:...棺材,但此时嘴巴部位却是完好无损的,说明吐完丝之后她自己重新粘合嘴巴上的漏洞,至于所用之物,估计就是她咽喉里边那个肉瘤中的粘液。”这一番言论,着实让龚伟震惊,他难以想象这会是什么样的场景,被装进人皮棺材之后还要吐丝,那这女尸,在当时那一刻,究竟是死的还是活的?活人入殓的丧葬文化,并不是没有,但毕竟少见,除了殉葬之外,关于这方面的记载还真不多,主要就是太残忍,谁活的好好的,没事想去死?乌干祜族的人,估计也没到那种程度,不可能活到一半就躺进人皮棺材里边吐丝等死吧?龚......

  上十章提要:...见了脸。”“没看见身子,只看见脸和脖子,身子像是埋在了河床的淤泥里。”龚伟咽了口吐沫,赶紧摆手道:“常爷啊,你先上来,别站那里边,万一是什么古怪尸体呢,水尸咱也见过不少,很危险的。”常小旗倒不是故意装作胆大的样子,只是在这连大腿都埋不住的小河流里,没必要一惊一乍,若是江河湖泊,那肯定不敢贸然行动。“常爷,你赶紧上来吧,我肯定没看错,虽然水面上的月光一直在晃眼,但我保证,绝对是一个女的,在河床上躺着,只有脸露了出来,身子埋在河床的淤泥里,我都差点踩在她的脸上。”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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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小旗说:“他散布谣言,搞的明军人心惶惶,帮助清军顺利夺得天下,而清军坐稳之后,他从中捞到了好处,这好处必是明朝皇室流传下来的宝物,又或者藏在哪里,他自己取不出来,只能依仗清军里的某个人物才能得到的东西,而后来他得到了,这宝物让他变得拥有了可以预言未来的能力,是这意思吗?”

  钟奎说:“聪明,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至少要明白一点,立地菩萨不是能掐会算,这世上没有那么神的人,他一定是得到了什么宝物。我猜测应该是明朝皇室里流传下来的珍宝。”

  说到这里,常小旗连连点头,说:“我想起来了,我有一个朋友,代号渔夫,立地菩萨那么能掐会算,他竟然还想要渔夫的文王四令,据说是周文王留下来的占卜神器。敢情这家伙不是自己能掐会算,是一直在找这方面的宝物啊。”

  常小旗说:“我懂你的意思了,立地菩萨的缺点,就在这了,他就像十二生肖里的老鼠,待在自己的洞穴里之时,能掐会算,知道哪里有吃的,哪里有机关陷阱。可一旦离开洞穴立马四面迷,立地菩萨也是提前算好了之后发生的事,所以才会指示别人怎么行动。”

  “倘若他一直在外边,没有机会再去触碰可以让他预测未来的东西,那他,就不灵了,也不会知道他身上将会发生什么事吧?”

  钟奎点头,道:“对!完全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想杀立地菩萨,难也不难,就看你怎么针对他了。”

  常小旗说:“这家伙是男是女,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你知道吗?”

  钟奎一怔,挠挠头,虽然是光头,但还是顺手挠了两下,说:“这个我也还真不知道,当年我第一眼看见他,他穿着一身白衣,像是个俊少年,可再看,又像是个精致的姑娘,女扮男装,他说话声音很柔,听着像男人,也像女人。你这么一问,还别说,我也弄不清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常小旗问:“那我现在来找你,他会不会听到我们的对话?”

  钟奎摇摇头,说:“你太高看这个立地菩萨了,他能预测未来,这个不假,确实是真事。但他不是千里眼,他不可能看到这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能占卜到你成功的离开了乌干祜族,也能得知你来找过我,但咱们说过什么话,他要是连这个都能查出来,他早就是神了。”

  常小旗点头,“有道理。”

  钟奎说:“这个家伙,我不太确定他活了多少年,我觉得可能跟我年纪差不多,也或者比我大上一些,几百年过去了,他想做什么,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人用了几百年的时间都还没做成的事,你说会是什么?”

  常小旗试探性的问:“当美国总统?”

  钟奎吭哧一声,笑道:“不会,只要他想,以当时他的能力,资历,威望,他蛰伏在朝廷里,熬死三代君王,基本就可以把揽朝纲,这不是没有前车之鉴的,司马懿不就是如此吗?当皇帝只能让你感受到权力的巅峰,但你还是会死的,你顶多过瘾几十年,每天还要勾心斗角,还要批阅奏折,还要关心黎民百姓,你觉得当皇帝真的轻松吗。”

  常小旗说:“那我也猜不透立地菩萨到底想要什么了,都过几百年了,他还在进行着他的计划,究竟是什么大计划,运作几百年都还没成功。”

  钟奎说:“我们这帮人,其实都算是僵尸而已,一群老而不死的东西,要说本事,其实狗屁没有,就是比平常人活的年月久了,比他们看的书多了,见的人多了,熬死了一代又一代的高人,逐渐的就把自己显现了出来。不光是我们,就是一条狗,你让它活个五百年,它也会显得与众不同。”

  果然不愧是看透人生,活透人生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常小旗打趣道:“可你一样不想死啊。”

  钟奎说:“是这意思,看透人生了,觉得没意思了,可你说让我死吧,我还是不舍得。我死了,一切就都没有了,每天看着最漂亮的女人,住着最大的房子,享受着最佳的物质生活,这一切其实都索然无味,你可以把他们全部收走,因为我早就腻了。可你要是让我死,那不行,即便是腻的生活,我也还是愿意苟活下去。”

  常小旗暗暗咧嘴,心想这话说的不怕遭雷劈啊,这么能装,美女不好,钱不要,这不要那不要,干脆都给我算了,我想要!

  钟奎说:“常爷,别墅,女人,金钱,我这里的一切,你喜欢什么,尽管开口,我不会让你的话,掉在地上。”

  常小旗摇头,说:“女人我有了,一个就够了。别墅嘛,北京的空气这两年虽然好了点,但还是不如我老家乡下的空气好。至于钱,我二叔挺有钱的,他一直想让我继承家业。”

  钟奎说:“那这样吧,我看这人皮棺材总共有四层,我现在用了一层,还有三张,常爷带走两张,留给我一张,如何?”

  常小旗道:“人皮棺材有什么用?”

  钟奎说:“常爷这人敞亮,我也就不弄虚作假了,实话实说,这东西能续命。相传乌干祜族里的每一具人皮棺材,都封锁着死者的灵魂,不管多么病重的人,这东西都能续命,但前提是一定是外伤。内伤没用。”

  “除此之外,人皮棺材的其他传奇说法,众说纷纭,谁也不确定是真是假,我就不跟常爷胡咧咧了。”

  常小旗说:“这样的话,你留着吧,我要这玩意也没用,你是醒尸,你早晚还会溃烂的,这几具人皮棺材,你能顶多久,就顶多久吧。我来这里就是想问问立地菩萨的弱点,现在知道了,就够了。”

  钟奎完全怔住了,他原本以为,常小旗这次来,不光是带来了人皮棺材,或许也是准备狮子大开口,想要点值钱的东西再说,他完全没想到,一个正值年轻气盛,一个正喜欢美女,喜欢名望,一个虚荣心正爆棚年纪的小伙子,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要。

  钟奎说:“常爷,不知道我能否有幸,跟你做个朋友?”

  活了几百年的人,早就看透了世间的一切,他没老婆,也没孩子,因为他知道,他的老婆孩子,甚至孩子的孩子,都会死在他的前边,他不需要这一切了。世间的俗人在他眼里如同蝼蚁,不是不想跟他们做朋友,是完全没有成为朋友的必要。

  许多年了,他头一回衍生出想交个朋友的想法,没有任何利益纠葛的朋友。

  常小旗说:“没问题啊,有机会去河北,我请你喝茶。对了,我给我女朋友开了一家花店,记得去买花。”

  钟奎哈哈大笑,说:“没问题!”

  离开了钟奎的别墅,这一趟寻找人皮棺材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不能说是圆满,渔夫死了,小梅死了,龚伟的两条腿没了,这人皮棺材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最冤的当属小梅,这是一件跟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结果她死在了那里,替自己抵挡最后的一根钢锥,倘若不是她的抵挡,常小旗可能也得死在老妪手里。

  他低头,摸了摸鱼骨吊坠,叹了口气。

  回到河北的时候,花店还在装修,已经临近末尾,马上就要开业了,当常小旗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花店门前时,张海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眨了几下眼,确定眼前这个就是常爷的时候,她尖叫着跑了过来,直接扑到了常小旗的身上,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了常小旗身上。

  “常爷,你回来了。”她紧紧抱着常小旗的脑袋,她当然知道常小旗干什么去了,她知道那是有多危险的事情,就如天水古镇那一趟,那是她这一生的噩梦,她终于知道背尸人的生活到底有何等惊险,这些都是提着脑袋赚来的钱。

  她也终于明白,自己的父亲张全发究竟是从哪里赚来的钱,供应着她和弟弟读完大学,想想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在看看常小旗,她再一次把常小旗抱的紧紧的,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这倒是让常小旗脸红了,他说:“小蓝,这还在外边呢,收敛一点……”

  放下了张海蓝,常小旗说:“我得去一趟后山,去看看铁山的情况,顺便看一下太爷埋耳朵的位置,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张海蓝说:“好,你早去早回,今晚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常小旗捏了捏张海蓝的脸蛋,这就赶紧赶往后山,只有把这一切事情忙完了,他才敢喘气,才敢躺在自家的床上,把浑身都放松下来,只剩下这最后一个任务了。

  他相信铁山,也相信二叔派去的人。

  两个多小时之后,常小旗赶到了常家祠堂,守陵人还在这里,见了常小旗,赶紧搬了一张小凳子,常小旗摆手示意不会久坐,守陵人却先说:“常爷,你总算回来了,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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