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三个老头_背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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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三个老头

  上一章提要:...。”话音刚落,随着一道惊雷落下,两人心照不宣,几乎同时动手。常小旗弹飞手中烟头,倒提开山刀冲了上去,刚一个照面,也不见那人动弹,到了他身前,才见他身形一转,手中柳叶刀不知怎么一出手,就挡掉了常小旗的进攻。常小旗只觉得眼前虚影一晃,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招,就这么简单的被破解了?看来那句箴言,今晚真是要应了啊。当雨水往天上飘去的时候,就是自己的死期,雨水是不会往天上飘的,可常小旗倒吊着的时候,在他视野中的雨水,就是自下而上飘动的。究竟是谁,可以预言未来?......

  上二章提要:...三分钟,必须上浮,否则就得死在水里,这个险,不能轻易去冒。“这该如何是好?”常小旗挠挠头。刚想到这里,忽听身后的圆形拱门深处,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那声音从密室深处传来,回声阵阵,回荡在水井里久久不散,常小旗一惊,抓紧小弯刀紧盯黑暗之中。难道那清朝女尸主动找上我了?常小旗想。已经是到了这个关头,双方也就只剩破釜沉舟了,常小旗咽了口吐沫,心跳有些加速,眼瞅着那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到了密室的拐角处,常小旗蹲身,一腿向前一腿向后,右手持刀,左手前伸,做出蓄力一击。......

  上三章提要:...常小旗道:“话不能说太明,毕竟我答应过那个人,总之你相信我,这些个尸体,在我眼里跟猪肉没区别,我一定能把清朝女尸对你的怨恨打消,不会让她再害你。”“走吧。”常小旗不由分说,蹲下身子,一把揽住张海蓝的小腿,将其按在自己的背上,这就起身。“小聪,你在前边开路。”三人顺着古镇的青石板道路继续向前,寻找古镇深处传来的打铁声,窦严聪刚走两步,便回头道:“常爷,你看这地上,一滴一滴的绿色东西,应该是那个带刀侍卫留下的鲜血。”定睛细看,这绿色的液体就像是树木被砍伤之后留......

  上四章提要:...?但常小旗还是耐着性子说:“已经到了地图上所示的群山之中,正准备出发寻找天水古镇。”“也就是说,还没找到?”“还没,张叔,你有什么事?”张全发咽了口吐沫,问:“之前救我的那个年轻人,你还记得吧?”“他今晚又来找我,说你去寻找天水古镇的时候,切记要记住三件事。”常小旗问道:“我凭啥听他的?”张全发似乎是用手掌捂住了手机,捏着嗓音说:“常爷呀,这个人可了不得,你听我的没错。”感觉出张全发说话时的异样,常小旗心中疑惑,心想:张叔会不会是被胁迫了?为了张全发的安全,常小旗妥协道:“你说,哪三件事。”“第一,如果遇上醒尸,你可别杀他。”张全发话音还没落,常小旗心中咯噔一下,像是被人抓住了心脏,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已经杀了醒尸,他对我们图谋不轨,你也不想你女儿受到伤害吧?”常小旗眯起狭长的眼睛。张全发那边停顿了十几秒,这个空档期,让常小旗更觉得有些诡异了,待到张全发再次接通电话,常小旗直接说:“张叔,那个年轻人在你旁边吧,你让他接电话。”张全发回头看了年轻人一眼,年轻人摇摇头。......

  上五章提要:...山上咋这么冷呀。”常小旗身体本来就虚,此刻被山风一吹,更是浑身抖了一下,张海蓝忙说:“走了几十分钟山路,都累了,咱们先在这道观里休息一番吧。”众人点头,这就进了道观,但这道观比外边强不了多少。道观的墙角,十几只灰毛大老鼠成群结队,上蹿下跳,看见来人一窝蜂的钻进了老鼠洞,大殿上的三更横梁,断了一根,屋顶上的瓦片掉落在大殿内部,破洞极其之大,站在大殿仰头看,可收尽漫天繁星,比全景天窗可厉害多了。“这什么环境啊!”守陵人捂着鼻子,嘀咕了一句。常小旗笑道:“野山......

  上六章提要:...这样比较安心。常小旗点点头,道:“上车后你尽管睡觉就行。”下了山,开上常小旗的全新桑塔纳,设置好导航,四人连夜奔往江西古镇。受台风影响,内陆大部分地区也都下起了雨,上了高速也不能开的太快,雨滴砸在车顶上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倒是让人睡不着了。张海蓝数次想躺下来,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在黑暗中,常小旗感觉出了她的想法,就直说道:“小蓝,路途遥远,你先睡会吧。”这才顺势拦着张海蓝的脖颈,让她侧躺了下来,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股芬香窜入常小旗的鼻孔,他常听说少女的身上是有体香的,但他始终觉得那是女孩子爱干净,经常洗澡,所以留下的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香味,可张海蓝身上的香气确实挺沁人心脾的,不像是洗发水。窦严聪坐在副驾驶上已经睡熟了,此刻更是隐隐传来了鼾声,常小旗睡不着,也怕守陵人打瞌睡,就问:“你一出生就在后山守陵吗?”守陵人摇摇头,“太爷当年说过,要让常家后人注重教育,他生逢乱世,勉强念了几年私塾,后来他时常回忆,就因为那几年私塾改变了他的价值观,让他没有变成一个随波逐流的乱世小兵。”“所以,常家有规矩,孩子必须上学,我在厦门......

  上七章提要:...聪还想说什么,常小旗摆手道:“没事,你常哥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说罢,对窦严聪眨了眨眼。窦严聪咧嘴笑了,他记得这个笑容,这是一种极其自信的笑容,在窦严聪还是个智障的时候,大家都欺负他,常小旗带他从湘西老林里背回尸体的时候,那一晚在皎洁的月光下,常小旗就是这么笑的。他知道,只要常小旗这么笑了,那他心中的常哥,就一定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两人顺着泥泞的山路往下走,张海蓝撑着雨伞,帮常小旗遮雨,远处山峰烟雾朦胧,两人踩踏在悬崖边的栈道上往下走,置身云雾之中,偶有山风吹过,一阵雨......

  上八章提要:...只是为了镇压各种邪尸,鬼族公主的尸体我们常家并没有供养,所以不存在毁了蚩尤吞尸我们就必死无疑,走吧。”路上,双手仍然发麻的常小旗,麻痹位置已经蔓延到了肩膀,这感觉像是食物中毒,又像是神经紊乱,赶回老家,常小旗的双腿已经开始颤抖了。“小蓝,我的房间在二楼,你上去休息吧,我今晚睡在客厅里。”常小旗觉得异常困乏,瘫坐在长椅上,不想再动弹。张海蓝点点头,乖巧的上了楼梯。望了一眼客厅正中间的小棺材,常小旗缓缓的阖上了眼眸。夜色正浓,山风依旧,呜呜的声音蔓延在这个静谧的山村里,一股肃杀之意在无形之中蔓延开来,野狗不叫了,花猫也伏在枝头不敢动弹,似乎都忌惮着某一个人。后半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常小旗。“咣当!”“咣当!”拍门声一下接着一下,听声音就知道力度极其大,常小旗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扯着脖子喊了一句:“谁啊!”“咣当!”“咣当!”无人应答,但拍门声依旧。常小旗不情愿的穿上鞋子,来到大门后,问道:“谁啊?”“守陵人。”原本在前半夜,常小旗就想拜访一下守陵......

  上九章提要:...束马尾辫,忽觉两人到来,她侧头看去,与常小旗四目相对。柳叶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微微而笑时,脸颊上还会浮现出一对小酒窝,肤色白皙,嫩的感觉一掐都出水。常小旗难以置信,发际线都快到后脑勺的张全发竟然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您好,我是张全发的女儿——张海蓝,您是常爷吗?”这个女孩显然有些诧异,常小旗明明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父亲怎么会称呼他为爷呢。常小旗嗯了一声,问:“张叔呢?”“在里边。”进了病房,看见惨无血色的张全发,常小旗觉得很是愧疚,......

  上十章提要:...窗外的夜空,咂咂嘴道:“不好说,看怎么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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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眼看是气若游丝,指不定随时断气,常小旗往前凑了凑脸,贴在坛子边上细听。书生说:“天水古镇下边,有一口棺材,此棺材……”

  说到这,书生咽了口吐沫,也不知口中还有没有口水,反正是咽口水的动作,说话很是艰难,歇息片刻又说:“此棺材并非三长两短,而是一间厢房的外形,也就半间房子的大小,在天水古镇的下边埋着,那棺材里有三个老头,可能还在,也可能不在了,一个必须杀,一个不能杀……”

  书生的声音越来越小,常小旗追问:“还有一个呢?”

  忽地,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公鸡的啼鸣,原本就气若游丝的书生蓦地瞪大了双眼,艰难的往下看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一定……要把那封信……烧在她的坟前……”

  书生闭上了眼睛,脸颊愈发变黑,常小旗打开坛子上的封口,但见坛子里边一颗与身形极不匹配的脑袋,被一根手腕粗细木棍顶在半空中。

  权衡利弊之后,常小旗一手抱着坛子,双目注视地面,豁然跃下。落地的瞬间,双脚上黑斑显现,硬是顶住了这股强大的下坠力量。

  张海蓝跑过来问:“常爷,尸体就在这里边吗?”

  常小旗点点头,抱着坛子出了私塾,恭恭敬敬的将里边的尸体掏出来。两人这才发现,尸体只有一个人头,躯干则是用狗尾巴草缠绕在木棍上组成的四肢,这杂草和木棍组合起来的身体,只有两岁婴儿的大小,配上这颗人头,实在不和谐。

  “那个高手,就是这个人了,只要我将他的人头从木架上拔掉,乌鸦脸必死无疑。”常小旗说罢,就要动手。

  这刚蹲下身子,忽听头顶上的瓦片传来哗啦啦的声响,还没反应过来,轰的一声,房顶直接踏了一个大窟窿,无数的碎瓦片稀里哗啦的掉落下来。

  常小旗一个箭步冲到张海蓝身旁,抱起张海蓝跳了出去,那瓦片落地之后瞬间碎成齑粉,荡起的烟气足有三尺多高,随后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直奔坛子里的木架人头。

  不对!

  常小旗猛的发现,这从天而降的人,正是乌鸦脸,若是让他抢走了这坛子,恐怕以后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或许这么多年以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颗人头藏在哪里,今日刺杀常小旗本人,或许就是抛砖引玉,故意让别人帮他寻找木架人头所在的位置。

  身后常保义追随而来,根本不给乌鸦脸任何喘息的机会,眼看乌鸦脸从天而降,单手抓住了木架,脚脖子却忽然一紧,被常保义抓了个正着。

  常保义咬牙,拽着他的脚脖子,狠狠的甩了出去,而乌鸦脸不敢强行取走木架人头,毕竟人头落地,他就必死无疑。那人头放在木架上,本就不安稳,若是稍有大动作,那便得不偿失。

  乌鸦脸被甩了出去,常保义落在了木架人头的边缘,常小旗抱着张海蓝站了起来,三人呈鼎足之势。

  不过没等常保义说话,乌鸦脸嗖的一声,黑影一闪冲到常小旗身边,单手掐住张海蓝的脖子,同时一脚将常小旗踹飞,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连常保义都没反应过来。

  此时又呈三足鼎立之势。

  乌鸦脸此人智商极高,他知道张海蓝是没有功夫的,抓张海蓝要比抓常小旗要简单的多,容易控制的多,那常小旗鬼点子多,不易控制。

  常保义提起地上的木架,盯着已经闭上眼睛的书生人头,道:“只要我一动手,你就得人头落地。”

  乌鸦脸笑笑,声音沉闷道:“只要我动动手,她的人头也得落地。”

  “别!”常小旗站在两人中间,同时朝着两边挥手。

  雾气虽说消散了大半,但雨却越下越大,周围光线比之夜晚明亮了不少,只是常小旗一夜未眠,眼皮子发涩,此时也是强打精神硬撑面。

  “都别激动!”常小旗再次挥手,先是朝着乌鸦脸喊道:“稻草人身上的人头落地,你也会跟着人头落地,我知道,但你放心,我暂时不这么做。”

  转过身来,又对常保义说:“义父,小蓝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与其父关系非比寻常,如果她因我而死,这辈子我都无法再面对张叔,你也不要动手。”

  两人同时问:“那你说怎么办?”

  常小旗想了想,道:“乌鸦脸,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总得有个理由吧。”

  乌鸦脸沉默片刻,说:“在我面前叼着烟说话,我看你不爽,够不够?”

  “嗨,你这都啥时候了,还裤裆里拉二胡——扯淡呢!”常小旗劝道:“如果我们有什么血海深仇,你讲出来,不行咱就打,能和谈的咱就尽量和谈,那算事吗?”

  “你特么的别愣着了,有啥话你就尽管说,生死关头啊!你的命在我义父手里,我心爱的……不是不是,我的女朋……我的女性朋友在你手中,能商量的事,那都不是事啊!”常小旗急的都想骂人了。

  乌鸦脸沉默了片刻,说:“我必须杀人,而且必须是高手,我不杀人,我就得死。”

  常小旗怔道:“为什么?”

  乌鸦脸似乎懒得废话,一手掐住张海蓝的脖颈,另一手兹啦一声撕开自己胸膛上的衣服,但见他胸腔内的皮肉犹如焦炭,上边被小虫子钻出了许多孔洞,甚至有许多白腻腻的虫子正在里边蠕动着,来回钻进钻出。

  “我靠!”常小旗咧嘴眯眼,差点呕吐出来。

  就连常义从都别过头去,实在看不了那一坨坨的虫子在肉体里蠕动的样子。

  乌鸦脸合上了衣襟,冷声道:“我不杀你,我就得受疼,我必须杀了你,用你的身子来替我抵挡疼痛。”

  “原来如此啊。”常小旗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见人就杀,敢情是这么回事。

  “你杀了我,用我的身躯抵挡虫子的吞噬,让我替你受疼,可我的身躯被虫子吃空之后呢?谁替你受疼?”常小旗发问道。

  乌鸦脸一甩脑袋,“到时再杀!”

  “理是这么个理,问题是有那么多的高手被你杀吗?就你这种脾气,敢走出天水古镇立马就被特警给击毙了,你信不信?”常小旗趁机说道:“杀人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你告诉我如何能解除你肉身上的疼痛,或者如何为你更换一个身子,不就一劳永逸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家也都摊开讲了,乌鸦脸也不想隐瞒什么,说道:“天水古镇的下边,有一座冥宫,冥宫正中有一口棺材,此棺材与寻常棺材不同,它看起来像是一座小房屋,只有两人多高,但这座房屋的四角,却长出了两只人手,两只人脚。”

  “然后呢?”

  “当年我就是意外下到冥宫之中,那座棺材里伸出了许多触手,把我吸附在棺材上,吃干了我的肉体,而还给我的肉体就是一具早已腐烂生虫的肉身,也就是他手里那个书生的躯体。”

  “从那天起,我就被诅咒了,我的身体日日夜夜被虫子吞噬,你能感受到虫子一点点在吃你的心肝肺,在喝你的血,在嚼你的肉吗?我大跳,我钻进水里,我疯狂跑动,不管将那些虫子从我身上抖落多少,它们似乎无穷尽一样,总能继续生长在我的身体里,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想离开天水古镇,我想找个医生,可一旦我离开古镇,我的身体就会钻心的疼!”

  常小旗恍然大悟,怪不得坛子里的书生知道天水古镇的秘密,敢情当年书生路过天水古镇的时候,就是被古镇下边那口古怪棺材里的触手给吃光了身体,可他脑袋怎么跑到坛子里的?

  若无外人帮助,他的脑袋不可能从地下冥宫里取出来吧?

  这个谜团不是重点,暂时不必深究,知道了事情原委之后,常小旗道:“照你这么说,毁了地下冥宫里的那口房子棺材,你身上的诅咒就能破掉吗?”

  乌鸦脸道:“应该会,因为我待在天水古镇里,我只能觉得身上痒痒,偶尔会有轻微的疼痛,我知道虫子在吞噬我的腐肉。可我一旦离开天水古镇,我的心就会剧痛,这应是房子棺材的诅咒。”

  “懂了!”常小旗打了一个响指,道:“这是包在你小常爷身上了,地下冥宫里的房子棺材,是吧?老子去给你毁了,还你一个自由身。”

  “如此一来,我们不必杀你,你也不必再杀其他人,多划算?”

  乌鸦脸嗤鼻一笑,冷声道:“就你?你可知我生前是谁!”

  常小旗道:“别在雨里站着了,你先进私塾走廊里,咱都不要淋雨。”其实常小旗可不在乎乌鸦脸淋不淋雨,只是张海蓝一直站在雨中,加之腿上有伤,对她不好。

  乌鸦脸的态度缓和了不少,此时也愿意挪到走廊处,甚至松开了掐在张海蓝脖子上的手,但却不允许张海蓝离开他的周围,他盘腿坐下道:“你听说过四指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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